“小下流~小下流~~来!躺黄哥和你哥中间!放平了!头搁哥大腿上,腿给你哥!哥给你掐掐人中,专治晕车的祖传秘方~可灵了~来!”黄品用手拽我的一只胳膊!
“放手啊你!活腻味了?!”中留真的挺粗暴的,把黄品的手生生从我胳膊上“砍”了下来。
“蒋中留!我知道你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小心眼儿,可你也得想想你妈!你亲弟弟啊。。。你也下得了手?”这帮学医的!各个都是披著人皮的豺狼!人兽!包括姓蒋的~
“胞~告诉他,你是谁?你叫什麽?”中留故意拿一只手抬起我靠在他肩头的下巴颏~,给我信号了。
我对著黄品抛著小媚眼儿的同时翻著大白眼儿~,
“额叫王细胞~额不是蒋肿瘤的滴滴,额斯他婆娘~” 我和中留联手演这出不是第一次了,在他高中宿舍我们就百试不爽,炸倒过好几位。
“什麽----?”黄品果然被我击中!!!地倒向椅子背,彻底消停了~
中留终於侧过30度的身子,好像把我抱在怀里,
“胞~今晚n_ai做了什麽?咱吃什麽好吃的?”
“你还想吃?饿死你得了-------!”我死命掐中留的胳膊。跟他一致攘外并不意味著就不需要安内了!打跑了日本人我照样进攻解放区!谁让他跟外人那麽亲的~
不论是在灵魂上还是在r_ou_体上,我和中留终将结合的命运已经注定!
我做好了不给中留吃晚饭专吃我的准备,可中留却在饭桌上说,他明天要去河北学农!二十天!
天!这还是上大学吗?改上山下乡得了~
跟中留能长期维系下去的一个最根本的原因是,除了r_ou_体的相恋我们还有灵魂的相吸!好几个星期没见了,加上他第二天又要早起,我们躺在一张床上,紧紧地靠著彼此,低声地说著悄悄话儿~
先是,成绩学校。中留真的先是我的哥哥然後才是我的爱人,他捧著我的成绩单,一门门仔细地看我的成绩。不过他永远不会象王喜报那样只知道批我!他总说,“胞~你书都不看还能考70分?真天才啊!”
你说,一笨蛋听了这话,他该多来劲儿!至少不会对学习再产生反感情绪~
然後我们说学校,和学校里的人,还有好玩儿的事。。。
还没怎麽说呢,都十一点了。
一靠著中留,我就睡得特踏实。踏实得第二天早上睁眼,他早走了。
我打电话的时候,他正在去河北的车上,我说,
“你又靠黄品坐呢?”
“胞!”中留惊!“黄品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你不知道吗?胞~~”
“我不管他是在配公还是在配母,你再跟他好我就不理你!”你们听听!这像十七岁的男人说出的话吗?
我不管!为了他今天早上能早起,我昨晚“寂寞”都忍了,而且还得再忍二十天。。。他再跟别人好。。。我就不理他!
“那钱莉莉是谁啊?”蒋中留这个王八蛋!居然把女人拿出来说事儿?!我昨晚也没怎麽跟他说女生啊。
!!气得我挂了电话,接著呼猪头!
手机响。我不理。
不屈不挠地一直响,我只有接了。
“胞~~~~”一个字。
我不出声,可心里的气,早被那长长的托音带走了。
“胞~~~~说话啊~~黄品坐边上都笑我了~”
“好啊!你果然坐他边上!”我掐机!气死我了!我要关电源!我要砸手机!
还没等我砸呢,短信的叫声,还有画面送过来了。
“我爱花胞胞~”的五个字後面,居然跟著张我熟睡的照片!啊!是今天早上~
接著是一头花猪,那是草姨养的“花花”。我和中留都特喜欢她~。
最後是一张中留自己的。是他现在在大巴上,旁边没有人!一个人坐在车的最後,旁边空著那个永远属於我的位置~
“中留啊~~背袋白面回来,我想吃“馒头”~”我发。他学农,据说是帮河北人民收麦子~
“哈哈哈哈哈哈~~~”中留发过来一串笑声,他明白我想吃啥了。
一只“忍者神龟”游过来,我回了他一个字,“滚!”
我觉著男人和男人的感情大概就是这点跟女人不同。不需要哄著对方,所以彼此很轻松。除了我有时会钻会儿牛角尖。
不会是感觉轻松的就我一人儿,天天哄我的中留压力重重?
又是漫长的二十天!
就象炼自己,我哪儿也没去!真正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钱莉莉来过两次电话。一次我说家里有事出不去,第二次我让巧儿替我挡了。
她也知趣,再没来找我。
二十天,我写了上千遍的同一个字:“思”。十多种的字体。
中留站在上面的“田”里帮人收麦子,下面的“心”是我的~
可不管用什麽体、怎麽写,我都写不好这个字!
我知道,对他的“思”念折磨著我,等他回来了,我就能写出最美的“思”来~
中留是顶著大太阳,下午二点多锺到家的。我n_ain_ai和巧儿刚睡醒午觉,又去逛超市去了。
我早就黑白不分、乾坤颠倒,“思”得都魔症了~
倒在床上,盖著张“思”在脑袋上,迷迷糊糊地想写不好的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知道中留今天回来,但我想他肯定晚上才能到家。
大门一会儿响一会儿响的,我以为是王双巧和我n_ain_ai丢三落四,所以埋在纸堆里想,“睡一觉吧,起来一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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