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睡醒?”陈诚的笑容怎么看怎么j,i,an诈,夏非眯起眼狐疑地看着他,“你咋这么关心我?”
“咱俩谁跟谁啊!”陈诚哥俩好的搭住他的肩膀。“昨晚累坏了吧?”
夏非挑眉,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没有,至少还睡了一会儿。”
“我就说嘛,这富贵真是不醉则已,一醉就……麻烦人啊!”
夏非咬牙,一字一句道:“不、麻、烦。”
“嘿嘿,”陈诚j,i,an笑,“说真的我还没见过富贵喝醉了啥样呢,你给说说呗!”
一想到昨晚被张富贵压着这样又那样,夏非的脸有点发烫。不过这事怎么能跟陈诚说呢,清清嗓子,夏非道:“他喝醉了跟你一样。”
“啥?”陈诚指着自己的鼻子,“跟我一样?”那是啥样?
夏非点点头,“都跟猪似的。”
说完,扬长而去。
陈诚瞅着他的背影,不自在地摸摸鼻子,诱拐计划失败了,唉。
“李牧,你说夏非怎么口风那么紧呢?”心有不甘地陈诚,抱着电话找李牧抱怨。
那头传来两声轻笑,“说你傻你还不承认。”
“你他娘才傻呢!”陈诚拍桌,“我不就好奇昨晚他俩那啥么……”
“好奇就好奇呗,再怎么藏着这事也有摊开来的一天,你急什么?”
“我就不信你不想知道!”
李牧一边讲电话一边敲电脑,“想知道也得等他们露出破绽来,懂不?”
“说得跟自己是苍蝇似的,专找有缝的蛋叮。”
“那是你说的,不是我。”李牧悠哉道。“行了,你这么急吼吼的去找夏非,他不起疑才怪。”
“我忍不住呗。”
“忍不住也得忍,那是他俩人的事,你瞎搀和什么?”
“我……我这不替他们着急嘛!”
“得之为幸,不得之为命。”
“啥意思?”陈诚挠头。
“就是说你猪脑。”没文化真可怕。
陈诚啪一声摔了电话。“你才是猪!”
天还没黑,张富贵就急吼吼地赶了回来。
反正不管他昨天有没有这样那样,听非非的意思已经不生他的气了。于是在梦游了一天之后,终于被两位师傅联手踢出了大门。
是不是犯相思呢?把事解决了再回来啊,不然心神恍惚地把自己摔下楼可没人救你!
就这么着,张富贵心急火燎地赶了回来。可是到了夏非家门口,又有点不敢进去了。他把电动车放回家,眼巴巴看着夏非的家门。
周致尧出来买醋,看到是他,脸色一下子冷了下来。理都不理他,买了醋回来后,咣一声就把大门关上了。
“喂!”这个城里人不要太嚣张!张富贵死死盯着夏家大门,几乎要用眼光烧出一个洞来。
等啊等,等到富贵娘几乎要揪着他耳朵把他揪回家去。
正争执间,夏非回来了。
“非非!”张富贵眼一亮。
“你再给我躲在这儿偷懒!”富贵娘还揪着他的耳朵。
“哎哟,娘哎,你别拧了!”在心上人面前被老娘这么收拾,很没有面子。
“怎么了这是?”夏非嘴角弯起一抹笑,问道:“富贵惹您生气了?”
富贵娘松了手,嗔道:“你说这孩子,我让他把米给我倒进米缸,喊了三遍都没应!”
“我去吧!”夏非放下自行车就要进张家,张富贵急忙挥手,“我去,我去!”
刚要回家,又舍不得夏非,背着手一抓,就把人抓进了自己家。
夏非看着被他抓着的手,微微一愣。有多久,没被他拉过手了?似乎从自己听到别人说他们是一对开始吧……他被动地让张富贵拉着,有些怀念,有点感慨,就是没有挣扎。
粗糙的大手抓着细瘦的小手,其实夏非的手也不小,但是相对于张富贵那厚实的手掌,他的手的确是秀气了。
两人进了院子,张富贵的嘴角几乎咧到耳后去,非非竟然乖乖被他牵着手。啊啊,好幸福,今天不洗手了!
“娘,米在哪儿?”张富贵牵着夏非不肯放。
他这么一喊,夏非终于意识到手还在人家手里,急忙挣扎,富贵娘就在眼前,两个大男人手牵手像什么样子!
“放手!”使劲往外挣。
“就不放!”手掌死死攥着人家,说不松手就不松手。
“你这孩子,这么大了还欺负非非!”富贵娘指指院子里的一袋米,“把这个倒进去。”
“好嘞!”张富贵单手就把一袋米提了起来,另一只手还拽着夏非。
“你放手!”夏非像个累赘一样被他拖着,他简直想踹张富贵了,可是当着富贵娘的面又不好动手。
“我就是不放!”张富贵扮个鬼脸。
富贵娘笑眯眯地看着他们,两个人从小就三天吵两天和的,现在的吵闹也只当是两个人在玩笑。
进了配房,夏非连着大米一起被拖到了米缸前。
“你找死啊你!”远离了富贵娘的视线,夏非狠狠地咬了张富贵一口。
“嗷!”惨叫一声,手腕上留了一口牙印。“你真咬啊!”
“神经病!”夏非白他一眼,转动手腕。
“非非……”张富贵把米倒进米缸,眼巴巴地看着他。
“干嘛?”小小的屋子里就他们两个人,夏非觉得越来越不自在。
“我昨晚……”不行,他还是想知道。
“你昨晚什么都没做!”夏非恶狠狠道。
“可是,”张富贵指指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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