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你真是。。。。。。太让我着迷了。他握着我的手上下套弄,c-h-a进身体里的手指也退出几根,剩下的手指也只是轻柔的转动抚弄。
你越顶我,我越来劲。他说。
我闭上嘴,懊恼的别开头。
他俯下头,再次把我含住。
嗯。我咬咬牙,轻轻哼了哼。
被撩拨多时的身体早已经脆弱的经不起他的吞噬,我挺着腰在他嘴里寻求释放。
他把手指退了出去,用双手握着我抚弄,让我能放松的在他手里寻求快感。
他看着我的眼睛,等待着。
我咬紧牙,不让自己在他面前放肆的叫出我的愉悦。但快感是致命的毒药,我只能任由它把我杀死在洪兴胜的手里。
释放后的身体疲惫不堪,我摊在床上大口的喘气。
沈默,你把我的衣服弄脏了。洪兴胜微笑着,低头看自己的裤子。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的体液粘在他的裤子上。
这真令我觉得无比尴尬和羞耻。
他浑身上下穿呆整齐,只解了条裤链。
而我却脱的j-i,ng光让他搞了个死去活来。
这算个什么事?
53
这是胃药,这是清水。还有这两颗,是镇定药。你自己愿意吃就吃,不愿意吃就拉倒。
洪兴胜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上,然后起身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不作声。
药,又是药。知道我要吃药,身体不好,可他还是虐我。
难道我这身体,这条贱命,真的靠这几颗药能治的好?
还给我镇静药,他难道不知道这种药副作用很大的吗?
所以说,这人实在是太利己了。
他对我,纯粹就是种偏执的yù_wàng而已。只要我活着,只要我的皮相还能入他眼,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拿我取乐。
身体弄坏了就吃药,脸坏了就整容,只要他能尽兴就好。
那么我这个人算什么?玩具?还是厕所?
十年了,一点没变,还是这样的人。
身体里的药已经衰退的差不多了,手脚渐渐的能动了,不应该坐以待毙。
缓缓起身,被施暴过的身体浑身酸痛。
洪兴胜的洁僻还是没变,搞完以后最喜欢把我的身体清理干净。
对他这种爱好,我真不知道是感激呢还是憎恨。
但现在总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谢天谢地的感觉,至少不必看着自己那副见不得人的模样。
面前摆着的托盘怎么办?药是吃还是不吃呢?
我伸出手,拿起水杯。
非常厚实的水晶玻璃,摔地上也不会碎。
那如果砸墙上呢?
我撩起眼皮,然后垂下。
握紧杯子,拉开手臂,狠狠用力。把杯子使劲的砸向墙壁。
呯一声巨响,杯子被砸的四分五裂,一大滩水渍污染了墙壁。
我曲腿用手抱住,安静的等待。
默默暗数一百下。
没人来!
我深吸一口气,展开手脚,缓缓的爬下床。
走到破碎的杯子前,慢慢蹲下身。
看着那堆碎玻璃我没动,只是看着。
眨眨眼睛,颤抖着伸出手,仿佛是怕被玻璃扎到了,我手指轻轻碰触了其中一块碎片,立刻又缩回了手。
伸出,又恐惧的缩回,这样往复了三次,最终我还是捡起了一块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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