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很奇怪,深爱着他,却又不信任他的感情。
总以为他只是要他的钱,要那些纸醉金迷的奢侈生活。
“奢侈”两个字,在他眼里一文不值,这些年他只是想证明,靠自己他也能活得很富裕,根本不需要仰赖别人的钱财,用r_ou_身去交换。
他云觞自己会赚钱,有得是富甲天下的本事,何必去要别人的施舍。
他小时候穷到要去讨饭,却宁愿饿死街头也不受嗟来之食。他现在依然不会为了那些身外之物出卖尊严和灵魂。
只是,在段砚行身边待得久了,什么时候开始习惯按照那个人眼里的“他”去生活,慢慢地变成了那个人所认为的“水x_i,ng杨花”、“放荡不羁”……他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因为那家伙而变了。
以前有个算命的说,他面相富贵,却是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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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衍醉得不省人事,大着舌头讲不清楚话,段砚行只好把他拖回自己住的酒店,刚进门,林云衍便跌跌撞撞倒进浴室里,吐得稀里哗啦,昏天黑地。
段砚行没想到他反应那么猛烈,吐完以后又发高烧,虚汗一阵阵地冒出来,整个人好像顿时瘦了一圈,趴在浴缸边上神志不清地喘着粗气,听得段砚行心慌意乱。
他想把人扶起来,却发现早已j-i,ng疲力竭使不出力气,连拖带拽也只是挪动了几寸,林云衍靠在他身上,往他脖子里呼呼地吹暖气,搅得他心神不宁欲火焚身,想把人推开却又不忍。
林云衍刚才几乎把胃里的酸水都要吐出来了,眼下虚脱乏力地缩在他怀里颤抖,揪得他心里七上八下,压抑着雄x_i,ng的饥渴,把人往怀里又揣了揣,抱紧了些。
“衍衍,以后别喝那么多了。”他低声劝道。林云衍脑袋压着他的锁骨,咯咯轻笑:“准你上次喝的酩酊大醉,就不许我稀里糊涂?”
段砚行沉默片刻:“你是不是还在计较我上次喝醉了,抱着你……”
林云衍哼了一声,磕磕碰碰地抬起头来,s-hi润的眼睫眨得人心痒难耐,用意味不明的细柔语调,说:“你以为只是抱着?”
段砚行看他一脸认真而凄凉的神情,心里一惊一沉,扶住林云衍的双肩惊愕地看着他的脸:“衍衍,我强——”
“没有。”林云衍凉凉一笑,“只不过脱了衣服而已,后来我喊停,你就停了……你大概知道我不是云觞吧?”
他推开段砚行,扶着冰凉的瓷砖墙慢慢直起来,磕磕碰碰到了水池边,打开水龙头,低头去冲冷水。
段砚行发着呆,不知该动不该动,该上前去安慰去搀扶,还是什么都不要做比较好。
水声里一片悄然。
过了会,林云衍淌着一脸的水迹转过身来,撑在水池边歪歪斜斜地瞅着他,笑了。
“你当时叫的果然是他。”人像是醒了些,眸光比刚才清亮。
“衍衍……”
“我看我真的不该喝那么多酒。”林云衍扶着额头,摇摇晃晃从他身边经过,踉跄到房间里一头栽倒在床。
段砚行联系了服务台,要了胃药和退烧药,然后倒了杯热水端到床边。林云衍趴倒在床上,脸朝着他,s-hi漉漉的头发沾在面颊上,看似闭着眼,却留了条缝隙,漏出呆滞的目光。
段砚行抱他起来吃药时,他靠着枕头,忽然道:“要是没有云觞,你会不会喜欢我?”
声音虚软得令人意乱情迷,段砚行本不应该回答,却还是捏了捏手心,澄清道:“我不喜欢云觞,你哪里听来的闲言闲语?”
林云衍眼神黯淡了下去,低着头,紧闭双唇。段砚行把水杯往他面前送,他却无动于衷。
段砚行看林云衍平常清醒时温顺贴心,乖巧伶俐,没想到醉了竟像个小孩子一样闹别扭。
他想到云觞喝醉酒也是别有一番风情,无奈地把水杯搁床头柜上,沉重地叹了口气。
发着高烧的人恐怕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他姑且以为林云衍是烧糊涂了。
“衍衍,”他用劝导的口吻,语重心长说,“出柜不是件好事,我希望你能当我上次只是喝醉酒干了糊涂事。你是个好孩子,要是因为我一时做的错事让你走上歪路,我心里会很过意不去。别轻易就以为自己喜欢男人,呵呵,说难听点,你愿意后面被一个男人塞进那玩意?”
好人做了,坏人也做了,段砚行软硬皆施,又哄又唬,以为这下可以把林云衍这个单纯又纯情的处男吓回去。
不料,林云衍静静的眼睛蒙着雾气似的s-hi润,发丝淌落的水迹浮在脸颊旁泛起微红的水光,凝视着他时既安静又带点腼腆的妩媚:“行不行,试过才知道。”
段砚行心里咯噔了一下,着实说不出话来。
林云衍眯着眼笑了一笑,忽然猝不及防地把他拽上床吻了下去。
算上喝醉那次,这是第三次了吧,一回生二回熟,接吻不是件好惹的事,吻多了自然要出事。
段砚行缓过神来时,已经把林云衍压在了身下,清瘦单薄的身子箍在怀里,竟别样的美好。
最难消受美人恩,如今有个小美人自动投怀送抱,又是头一次尝鲜,细腻而敏感,一碰便满面通红的处子,人非圣贤,何况段砚行是个生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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