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图醉意未减,说话大舌头:“师乎,你……”
黎安不给他说话机会,撑在他上方,俯身吻了下去。口舌交融吸吮,两人吻足一分钟。李嘉图有些透不过气了,他皱起眉头,左右躲避。但黎安却不让他逃走,按住他肩膀,握着他后颈狂乱吻着。
李嘉图吃力的问:“师,师父,你,你怎么……唔,让我说完,唔……”
黎安放开他的唇,转而亲吻他的脖颈。
李嘉图都快被黎安热烫的气息融化了,这感觉让他疯狂,他抱紧黎安宽厚的肩膀,仰着头大叫:“师父,师父……”
李嘉图觉得今天的黎安很不一样,特别饥渴,特别野。简直像野兽。
他被黎安舔的爽极,但仍念念不忘:“师,师父,你不是说明天要出门,今晚早,早点睡吗?”
黎安舔到他下腹,口齿含糊的回答:“对。早点睡,早点好办事。”
李嘉图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个意思,我还以为你不想巴拉了。哎,别扯我蛋,疼。”
黎安:“这么想被我巴拉?”
李嘉图:“想啊,想看看师父上足弹药、火力全开是什么样子。”
黎安听完,勾了下嘴角。
他趴在李嘉图下腹,淡道:“师父今晚巴拉死你。”
从天黑巴拉到天亮。从沙滩巴拉到海里又巴拉到椰树林里。
最后李嘉图抱着椰树被巴拉巴拉,黎安撞得树叶哗哗作响。
一个椰子砸下来,把李嘉图砸晕了。
76、中国之行
在印度,释迦牟尼被小小的菩提果砸中,就参透了佛理;在英国,牛顿被拳头大的苹果砸中,就发现了万有引力;在太平洋海岛上,李嘉图被脑袋大的椰子砸中,他听到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在呼唤他,地球上的历史从此展开了新的篇章。
凌晨五六点,天微微发亮,李钟南睡得正熟,突然有人咣咣咣敲门。
李钟南本想无视,但敲门者锲而不舍。最后,李钟南朝床下踢了一脚:“去,开门去。”
山下君从地上翻身而起,捂着脑袋去开门了。
门口是黎安,手里横抱着李嘉图。李嘉图身上□,脑袋软软垂着,好似失去知觉。
李钟南顿时清醒了。
他瞠目结舌的怒视黎安:“你把我儿子干死了?”
黎安:“他被椰子砸到脑袋。”
李钟南:“他怎么会被椰子砸到脑袋?”
黎安:“我们在椰树林里……然后……”
李钟南怒发冲冠,举起神靴就劈头盖脸往黎安头上打:“你个小兔崽子,狼心狗肺的东西,忘恩负义,负心薄幸!我让你随便干,你还真随便干!老子跟你开玩笑,你听不出来啊!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子把你剁成三段沉海!”
黎安一边被李钟南殴打,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李嘉图放到床上,看着他的头直皱眉:“那么大个包,不会出事吧?”
山下:“最好尽快上药包扎。我去拿药过来。”
黎安头背后颈上满是神靴脚印,接过山下拿来的药,亲自为李嘉图涂药包扎。还用床单将李嘉图裹起来,令他靠在自己怀里。
黎安抱着李嘉图,在他耳边小声说:“嘉图,对不起。”
李嘉图的手指动了动。
黎安:“师父真的把你干死了。”
李嘉图浑身一挣,睁开眼:“师父,没死呢。不仅没死,我还被椰子砸出一个好主意。”
黎安:“什么好主意?”
李嘉图:“一个绝好的主意!我打算去中国创业!”
黎安:“为什么?”
李嘉图:“在椰子壳敲中我脑壳的一瞬间,我忽然想到,如果在美国没有一个剧组肯用我,那么我回中国去,到中国的剧组去工作!中国和美国的电影圈交流不多,他们不知道我是李钟南的儿子,就没理由拒绝我了!”
黎安:“可是中国的电影圈还不发达,运作模式也和美国制片厂模式完全不同。听说他们没有正规的行业制度,剧组运转全靠导演的人脉和人情。”
李嘉图:“没错,这是个极大的问题。但行业的不完善,也正代表着它巨大的发展空间。我在美国受过电影学院的正统教育,如果能在中国电影圈打出一片天地……嘿师父,你明白吗,这绝对比在竞争激烈的美国电影圈里展露头脚要容易得多!”
黎安听完思考片刻。
他的脑子动的极快,迅速把利弊都衡量一遍。
尽管到中国发展困难重重,但就像李嘉图所说的那样,与其在美国电影圈处处受制,时刻被李钟南的光环笼罩,还不如到大洋彼岸的那片大陆上去发展。那儿的电影业正在崛起,机会和希望无所不在,正是像李嘉图这样的年轻人得以大展宏图的一块沃土。
黎安行动果决,他很快爽快的点头道:“是个好主意。值得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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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早饭,李嘉图和黎安乘私人飞机到夏威夷,再从夏威夷转机直飞中国北京。
飞机上,李嘉图依然头晕,枕着黎安肩膀就睡着了。
空姐过来,看到黎安长得帅,纷纷过来慰问:“需要枕头吗?需要毯子吗?”
黎安要了一张毯子,盖在李嘉图身上,将两人裹在一起。
喧闹的机舱中,黎安低下头,轻轻嗅着李嘉图身上婴儿爽身粉的味道。他缓缓闭上眼睛,心中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平静。
过去在外跑宣传,做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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