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知道。”
又要和黎安分开,我心里难过。他要飞去东京,我留在北京,一连好几个月才能再见面。我一个激动,伸手揽住他脖子,差点不肯撒手:“师父,love u。”
黎安听了,脸上笑起来。他轻拍我的背:“oo。”
简单的告别后,我们各自的征途又开始了。
89、开始上道了
那天回租住房后,我以左冷禅的宝贝电脑相胁,想挖点他和他旧爱的感情史出来,结果左冷禅油盐不进,打死闷不出个屁,我也只好作罢。
因为和黎安定下了五年后公开订婚关系的约定,我觉得再在北影做搬运工实在不是办法,于是又把简历打印出来,西装革履的四处求职,但找了一个月,还是无果。这让我很懊恼。
人一懊恼,就想干点折磨自己的事。比如抽烟,喝酒,用烟草和酒j-i,ng麻痹神经,换个模糊麻木的心情。
我和黎安商量过,两人都戒烟戒酒,再不碰这些短命东西。那天我求职十连拒,真烦透了,就摸出钱在巷口买了包烟,带回家抽。
结果我一拍出烟,左冷禅就像见鬼一样看我:“大脚,你咋还抽烟?!”
我不屑道:“老烟枪了好不好。”
左冷禅:“咱都住那么久了也没见你抽过啊!”
我低头点烟,哼哼道:“心烦,憋不住了。”
谁知才把烟点上,左冷禅就一把将烟嘴从我嘴里拉了出来。我抬头看他:“干嘛呀你?”
左冷禅:“你不要健康哥还要呢,你抽一屋子烟,难道让我吸二手的?”
我看看他,举起烟盒:“那你也来支一手的?”
左冷禅拿过我的烟盒,盖上盖,一个木奉球投球的动作将烟盒扔到了马路对面垃圾桶。
我站起来:“嘿,那烟贵呢!顶四顿盒饭!”
左冷禅:“走,跟哥出去。”
我皱眉:“不去。找不着工作,没心情。”
左冷禅拽了我胳膊,使劲往上提:“没心情才出去,你要心情好,哥根本没空理你!”
我:“出去干嘛啊?”
左冷禅:“咱上网吧黑皮黑皮,好久没释放过了,咱去爽一爽。”
我低头想想,是有很久没上cs,怪不得最近心浮气躁,原来是憋坏了。于是我站起来,摸了钱和左冷禅出门:“走吧。哥,你今天扔了我的烟,可得让我虐你几把作为赔偿。”
左冷禅边走边掐我后脖子:“你小子,没良心!”
进了网吧,上了cs,我进了房就一顿猛扫,结果因为多日不玩手生,被虐的死惨。我连玩几局,每局都死最早。最后玩累了,我就蹲在墙角在战队频道里聊天。
战队里的都是我老朋友,也乐得跟我扯淡。扯了一会儿就扯到最近的找工作问题,我遇到群众,大倒苦水:
[大脚不臭]:我这搬运工做了都快半年了,再不找点高级工作做做,我回中国来还有什么意思?
[鬼狙]:搬运工有啥不好?哥这办公室都坐腻了,还想当几天搬运工锻炼锻炼身体呢?
[大脚不臭]:我该练的肌r_ou_都练出来了,再下去都快变成忍者神龟了。
[左耳钉]:臭小子,看着哥在前面冲锋陷阵,你倒猫墙根开始晒太阳了!
[大脚不臭]:哥,我心情不好。真想死了算了!
[左耳钉]:想死?这还不容易!
只见左耳钉从屁股兜里掏出颗手雷,轻轻一丢。那手雷翻滚着向我砸来——
[大脚不臭]:哥哥哥哥哥,别!!!!!!
“轰!”——大脚不臭死亡。
战队里一片欢腾鼓舞,拍案叫绝。好像死的不是他们队友似的。
[大脚不臭]:哥,我做鬼都饶不了你!
[左耳钉]:大脚,哥拉你出来是来黑皮的,你别老惦念工作的事行不行?
[大脚不臭]:可我愁得不惦念都不行啊!
等我复活完毕,左耳钉大模大样的走过来,三两刀将我捅死。
他看着我倒在血泊中,语重心长的安慰我:
[左耳钉]:大脚,你再不济还在北影混着,也许说不定哪一天天上掉个馅饼,你被贵人看上了呢?
天晓得,如此扯蛋的一句话,竟然真的应验了。
第二天,我正在北影工作。突然有一个人走过来,拍我的肩:“小兄弟,有空没有?”
我擦了把汗:“有点忙。咋了,有事?”
那人:“对,有桩小事要和你商量。你先停下来歇歇?”
我把肩上的装备放地上,直起腰:“好吧。不过你得快点说,我还有很多活要干。”
那人皱眉看了看我汗流浃背的模样,说道:“小兄弟,是这样。我这儿有个剧组正在招人,他们缺一个场记帮忙,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来做?”
我一愣:“场记?”
那人:“是啊,就是在剧组拍摄的时候,把片场里的状况记录下来。拍电影的时候大多数戏都是颠倒了顺序拍的,后期导演就根据你的记录重新剪辑编排。这活挺繁琐的,不过工资高,小兄弟你干不干?”
我心中高兴:“干,当然干!可是你们为什么要找我做?我没当过场记啊!”
那人:“……呃,这个剧组的剧务在北影里看到你很多次,觉得你干活很努力,动作也利索,所以就想提拔你一手。”
我感动:“真的,是哪位剧务?我能见见他不,给我这么好的机会,我可得当面感谢他!”
那人挥手:“剧务很忙,没空见你。你明天到xxx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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