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色的桌布流苏很长地垂在桌边,遮在腿上,也挡住了李越格动作的手。
李越格坐的很端正,右手端着酒杯品尝一样缓慢地喝着。
对面李越格那个年轻的小姨有些大奖小怪地叫,“哟,小越怎么也开始学会喝酒了?”
“他不是小孩子了,不用管他。”白恬不以为然地把话接过去,她不常陪在李越格身边,但是很宠这个儿子,只要不是杀人、贩毒,大概没什么事能引来她的训斥。
于是没人再注意这边,而李越格似乎觉得无趣地扬了一下唇角,手下却变本加厉地往上爬。
“喝醉了?”李一北并着腿不着痕迹地往边上躲了一下,但没能摆脱黏上来的手指。他知道李越格在逗他玩,故意在这种场合做这种事,他会觉得打发时间会变得有趣很多。
“还好。”李越格回答,没看他,但是手指技巧地在那个地方拨弄,一圈一圈地绕着轮廓描绘。
李一北伸手到下面去剥他的手指,李越格在他那里威胁地用力捏了一下。
李一北倒抽着凉气地弯了一下腰。不是因为疼,而是毫无预兆的被窜上来快、感刺激到了。他对x_i,ng不太热衷,但是身体敏感,周身被缱绻的温暖气流包围着,这样被李越格熟练地挑逗,yù_wàng来的轻而易举。
李越格夹一块刚端上桌的j-ir_ou_给他,靠近了几近耳语地和他说话,语气嘲笑,“这样就硬了?”
李一北微微皱眉,呼出来的气息却变得有些灼热,他压低了声音回,“你也就这些恶趣味了。”
他不再看李越格,脸上是隐忍的压抑,李越格手指在下面似有若无地撩拨,隔着两层布料,虚虚实实地摩擦着渐渐发热变硬的地方。
李越格在这方面古怪得有点变态,一方面洁癖一样很讨厌和陌生人身体接触,一方面又很爱玩这种在人前暧昧的下流游戏。
这种偷情一样的行为让他觉得刺激,李一北记得他们最肆无忌惮的时候曾经在公共场合的隐蔽角落里z_u_o爱,一边觉得兴奋一边压抑地笑。
都是一些很 y- in 靡的记忆,但是因为年轻和单纯地享受x_i,ng爱,从来都没觉得这样的放肆有什么不对,不分时宜地赤裸纠缠也只是亲密。
只能说年少无知是真是格好借口。
李一北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压抑着自己渐渐急促的呼吸,露在发丝外面的耳朵从耳尖一直红到耳根。
这样的忍耐很难受,索x_i,ng没多久李越格就拿开了手,很无趣似地看了他一眼,脸上是那种冷凉的笑容。
李一北无所谓,他不在乎。
吃完饭坐了一会儿李一北才离开,李越格起身送他。
他们下楼的脚步声不大,楼梯里的声控灯没亮,两人的身影浓重地重叠在一起。李一北想起去年也是自己这样送李越格下楼,他看着走在前面的少年背影,前尘往事第一次席卷而来。那个时候在想什么呢,好像沉没在重生以后第一次见到李越格的凌乱里,连上床都像是新奇体验。
“北北……”到楼梯口时李越格喊他。
李一北回头,李越格的身影向这边靠过来,把他逼到墙角的位置。
“干吗?”李一北背靠着冰冷的墙面,微微仰着脸盯着前方,语气有些不耐烦。感觉到李越格的呼吸靠近,他把脸撇过去。
李越格笑出声来,看不情表情,但是能从他的声调中感觉出那种恶劣,“怎么?以为我要吻你么?你的自我感觉似乎总是特别的好。”
“没,我就是嫌弃,你别靠我这么近。”李一北冷淡地反驳。
激怒李越格的后果并不他好,被反剪着双手压在墙上时他感觉到了那种真实的怒气。
李越格的力气很大,轻易就能将他压制得无法动弹。李一北挣扎几下无用后就没再动,胸腔压迫x_i,ng地贴在墙上,他张开口有些艰难地呼吸。
李越格挤进李一北腿间,腾出一只手在他腿上抚摸。他抚摸的动作很轻柔,和压制着他的力道相去甚远。李一北不想脸颊蹭到粗糙的墙面上,只能把脸拼命后仰,这个动作好像在竭力靠近身后的人一样。
两个人脸颊贴在一起,李越格用s-hi热的舌尖舔他的脖子和冰凉的耳垂,吹气一样在耳边低声喃喃,“在学校的时候我就想着下次见到你一定要c,ao死你,这么玩我的,你是第一个……”
寂静的空气里皮带解开的声音被放的很大,感觉到下身被冰冷的手指侵袭,李一北不得不开口,“李越格,你别乱来!”
这个地方并不偏僻,李一北不敢太大声,在黑暗里皱紧了眉。
“我们不是一直都够乱的么?”李越格用冰冷的手指抚弄手心包裹着的柔软,qíng_sè地舔他的下巴,“北北,你不会以为我们真的是好哥们儿吧?”
“你还能是什么关系?”李一北笑问,有气无力的声音像是挑逗又像是挑衅,“这是在要求我负责吗?”
李越格把自己的贴紧他的身体,从后面看上去似乎是把他李一北完全抱在怀里的亲密姿势,“北北,看清楚你自己到底是什么人。
他只说这一句话,后面就只剩下李一北渐渐无法压抑的微弱呻吟和喘息。
李越格一直慢条斯理地舔着怀里少年细嫩的脖子,在一声轻微的尖叫后搂着微微软向自己的身体笑了,“北北,别忘了,是你爬到我床上的,有些话还轮不到你来说。”
他把手里温热的j,in,g液顺手擦在李一北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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