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一边挺动腰杆,同时眼光向下一瞟……
他伸出手去,握住李虎的家伙,低低的笑了,“三爷的东西好吃吧?小老虎这里又硬了……”
李虎也不知是憋的还是羞的,脸涨得通红,但听到这话,他的家伙居然又大了几分。
……
窗外的日头依然毒辣,树上传来一阵阵嘶哑的知了叫声。
沙发上,两人正在得趣。
谢远挺起腰,一只手把住李虎的后脑勺,在他口里激烈的进出着。
李虎也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独眼里雾蒙蒙的,眼睁睁看向那东西,脑袋顺势前后的动作……
一丝晶亮的唾液,正挂在他嘴角……
突然,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有人大声禀报道,“司令,谢主席来看您了!”
房门被人一把推开。谢老先生一身灰色长衫,手里杵着一根拐杖,j-i,ng神矍铄的站在门口。
他身后紧跟着一个秃头中年男子,手提一口黑色公文箱,此人正是谢主席的贴身心腹刘秘书。再后面,是一脸惶然的白副官。白净的左脸上还带着一道红印,正是趴在办公桌上午睡留下来的痕迹。
沙发上一对野鸳鸯齐齐大惊。
电光火石间,李虎脑袋里划过一个念头,“妈拉个巴子的,哪怕早点进来也好!老子亏大了!”
门口三人,适才齐齐愣住。瞬间,其中一个镇定自若的低下头,另一个红了脸,张大嘴,心跳如雷鸣。
此刻,沙发上的谢将军已经调整过表情,一边系着裤子,一边板住脸将下巴一点,“父亲您来了。白副官,带老爷先在外面休息!”
白副官这才回过神来,呐呐的说道,“谢…主席,老…老爷,您先到外面会客室坐坐吧…”
谢老先生犹自木然呆立在那里,面无表情,只杵在拐杖上的一双手,一个劲的哆嗦!
刘秘书悄悄伸出手去,搀了他的胳膊,低低说了句,“主席,咱们先出去歇歇吧。”
谢老先生不动。他立在那里,直直瞪向沙发,半响,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高高的举起拐杖,一个大步向沙发上猛扑过去!
身形敏捷,步履矫健,足见老先生身体健康,老当益壮,可喜可贺。
谢老先生冲到沙发前面,拿着拐杖开始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抽。谢将军适才只把裤子褪下一小截,此刻除了拉链未拉上,皮带未系好之外,勉强还算衣冠整齐。李虎就倒了霉,他半条腿刚套在裤筒里,肩膀上就挨了一下子。虽然谢远及时举起胳膊,替他挡了一下,拐杖并没有打实,但他一惊之下,却被裤子绊倒在地,顿时摔了个四仰八叉,仰面露鸟。
白副官大惊,正要上前劝架,却被刘秘书悄悄扯住,摇了摇头,不动声色的拖着他出了门口,再悄无声息的将门合上。
门后,隐约传来谢老先生中气十足的咆哮声,“我今天打死你这个逆子!!”
刘秘书一脸轻松的拖着白副官到了隔壁,放下公文箱,摸出烟盒来,“来一支?”
白副官摇摇头,犹自战战兢兢不知所措,“咱们不去劝劝?谢主席在打司令呢……”
刘秘书点燃一支烟卷,抽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笑了笑,“这么大的儿子了,玩个把男人,还能真打死不曾?……歇歇吧,待会就完事了。小老弟啊,记住了,咱们可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知道了?……”
果然,大概十分钟后,谢司令衣着整齐,一脸泰然自若的扶着谢老先生来到会客室,“父亲,您坐。白副官,倒茶来。”
谢老先生猛的一甩胳膊,气哼哼的在沙发上坐下。
白副官连忙倒过一杯茶来,谢司令亲手接过,将茶杯放在沙发面前的茶几上,同时一甩头。
白副官和刘秘书悄然对视一眼,双双退下。临去之前,白副官偷偷瞥到,谢司令胳膊上有一道伤痕,左脸上,还有意味不明的几道红痕……
谢司令原本知道谢主席要来。
但按预定行程,死老头子应该于明日上午抵达张家口。迎接他的仪仗队,此刻正在c,ao场上挥汗如雨的演练。
他这次是以国民政府代理主席的身份,和行政院汪院长一起,受蒋委员长委托,来与察哈尔抗日联军商谈合作事宜。
谢主席这么多年在南京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诀窍。虽然谢司令是他的亲生儿子,但在政治上,父子两人却向来撇得干干净净,毫无瓜葛。
这一次,也是蒋委员长几番拜托,谢主席方才勉为其难的答应跑上这么一趟。
按蒋委员长的意思,大家都是党国一脉,继承的是中山先生遗志,值此内忧外患之际,理应同心同德,携手攘内安外。只要小弟幡然醒悟,服从国民政府调遣,自己这个义兄,自然不会亏待了他。
谢主席、汪院长,都是党国元老,德高望重。
但两位德高望重的元老凑在一起,效果等同于两名姨太太见了面,一样的争风不断。
谢主席身为铁杆的南京派,自然看不上汪院长这位广州党魁。这其实和青楼里的头牌跳到别的窑子,会被老资格的姑娘排挤,是一样的道理。
但是汪院长兼着外交部长,口才自然是一等一的好。几次交锋,谢主席都败下阵来,于是一气之下,索x_i,ng将他甩在后面,自行坐上车,一路直奔张家口。
清和中正、公私分明的谢主席,风尘仆仆,带着一肚子的盘算,打算提前见到儿子,和他好好的合计合计。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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