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筒里传来呱呱声,还有滴水的声音。
我勃然大怒:“eat k a *****y aanh,you **** up your anus!”
将话筒扔了,拔掉线,世界清净多了。
手机却又响了,我看来电显示,是太极的电话,我让他帮我调查最近一直s_ao扰我的家伙的身份,查到立刻回报。他说那些事都是一个叫申一平的指使的。
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这号人物,太极一边微笑一边说:“少主,您忘了?就是您将他的丑事捅出去让他坐牢的。”
“想不起来了。”我说,“那他怎么不继续坐他的牢?”
“他得了病,保外就医。”
“唔。”我漫不经心地应着,“在哪间医院?”
“xx综合医院。”
“做了他。”
“少主?”太极声音有些怪异。
“什么?”我冷冷地问。
“您的意思......”
“他竟敢将佟安逸的事当成筹码威胁我!我好不容易才能重新振作,你说,我能怎样?!”我厉声说,“你是服侍我的人,我说的话,你听就是了,别问那么多!总之,我不想再收到任何跟佟安逸有关的东西!”
“......好,我会安排好的。”他说。
我摔了话筒。坐在床边,姜羽的头枕在腿上,却不会觉得沉重。
大概五点多时,姜羽清醒了一会儿,望着我发愣,眼神诡异。
“喂?你没事吧?”我皱眉瞪他,不会是连脑髓都吐光了,成白痴了吧?
他嘿嘿地笑,半死不活:“臭老头,快去睡啦,黑眼圈大得快盖住脸了,你这样子能去吓鬼。”
我一拳揍在他脑门上:“这么多话,也不想想是谁害的!”
他有气无力地歪在我腿上:“抱歉啦,我看到那个,就忍不住......”
我掐他的下巴:“再有下次,看我不毒死你!”
“没事啦......反正......哎,以后再告诉你,我好累......”
静了一会儿,他说:“喂,老头,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事?”
我摸他头发的手停顿了一下,他的发根s-hi漉漉的,都是汗,不过洗发水的味道却更浓了。
“为什么这样问?”我问,盯着他的眼,他也直直地看过来。
“废话!”他笑,露出尖尖的虎牙,“当然是因为我想知道了!”
他说得理所当然,我也不想隐瞒,毕竟这些事,迟早都会告诉他的。
其实关于佟安逸那个人,我记忆里最清晰的是他手臂上的一个个字。
佟安逸是我念大学时那所大学附属高中的学生,大一时,初次见面他就要求做我的床伴,我看他长得不错,也是出来玩的,就答应了,当然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不可否认,他确实对这段关系投入很多,作为床伴,他很称职,身体也跟我很合,所以我经常带他到现在住的这间公寓。
不过我没想到他会越来越偏执,还用雕塑刀在手臂外侧用象形文字刻上了我的名字,密密麻麻。那时候我只觉得无聊,还有厌烦。何况,在自己身上刻别人的名字,这种行为本身就很变态了。
他死前说他爱我,不能没有我,如果我抛弃他,他会死。可我连爱情是什么都不清楚,我能怎样回答他?何况这世界上,没有失去了谁就活不下去这个谬论吧?
就算再重来一次,我想我还是会那样回答他。就像我的心理医生说的,我天生缺少了些东西,那时候的我,不可能回应任何人的感情。但这不是我的责任。
他的死,我不想负责,也轮不到我来负责。要死还是要活,都是他一个人的事。
当然,我知道我这样想是在自欺欺人,可我不想被一个死人毁了我完美的人生,我还有需要我负责的人。例如......例如?我有什么人需要负责的吗?
“哈啾!”姜羽的声音把我拉了出来。他缩成小小一团,趴在我的胸前,抬头望着我,鼻头冻得通红,像只眼神凶狠的不良兔子。
“闭上你那狗眼。”我推他,将他塞进被窝里去。
他的眼瞪得更大,气哼哼地说:“是啊是啊,老子是狗眼,用死光s,he死你!”
我躺在旁边,睁着眼看天花板,梦中那个人的脊背突然出现在眼前。清晰的肩胛骨,难道是这小子?我转头望向他,发现他也在盯着我。
“看什么?”我问,语气平板。
“没有啦......我在想,那个人真是爱死你了......你这个人,除了脸好看,好像就没什么优点了,他到底是看上你哪点啊?”
“哼。”我冷哼,“别小看这张脸,我个x_i,ng差,这点我当然清楚,不过我知道自己有狂妄的资本,这样的外貌是非常有用的。”
“臭美!”他嗤笑着,转过身去了。
看着他露在被子外面的后脑勺,我莫名地松了口气,却又觉得心里空了一块。刚才,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了。例如什么?我到底在想什么?我所期望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第 45 章
七点整,我起床,踢了旁边的人一脚:“喂,起来,要迟到了!”起身去浴室冲了个澡,手上的伤疤好像变淡了一点,不过也可能是心理所用。出来时姜羽还是睡得跟死猪一样,横躺着,头掉到床外面去了,嘴角边挂着口水,两腿间夹了个大枕头,像条毛毛虫一样蹭来蹭去,嘴里噜噜地叫着我的名字,笑得一脸 y- in 荡。
我冷汗都飙出来了,一脚踩在他脸上:“起来,小杂碎!”
他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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