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想追,但白玉堂一把抓住,“等等!”
展昭站住了看他。
“小心机关。”白玉堂对他摇头,“这庙里是没做完的机关,最危险!”
展昭点了点头,只好眼巴巴看着那古里古怪的老头没了踪影,虽然已经问出了不少线索,但谜团更甚。
屋顶上,原本因为担心而跟来的天尊和殷侯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选择离开,毕竟……这会儿还不是时候,还要再查一查清楚。
接下来的时间,展昭坐在门口,和小四子一起托着下巴看白玉堂在里边拆机关。萧良跑回去,叫来了公孙和赵普他们,并且通知龙威行,董方遇害的现场已经找到了,让他们带捕快过来。
公孙拓印了关公泥胎的手掌形状,和董方头顶的伤患比较,发现一模一样,只是众人不解这伤是怎么造成的。
白玉堂打开机关给众人演示了一遍——很明显,董方一头撞进了这破庙里,脚下绊倒了机关,一个趔趄摔到佛像面前,撞到了关二爷的手上。之所以会死,也是因为机关就是这种布局,只可惜没有彻底安装好,以至于董方早早地就死了。不然的话,董方恐怕要过了一两天之后才会死去……至于这么高深的机关是谁留在这庙里的,众人一无所知。
不过龙威行却是看出了一些门道来。据说,皇上借来大佛后,供奉神像的那座庙宇,结构与此关帝庙十分相似,且看过佛像图样的人回忆……那尊佛像的手掌,也和这庙里的关公相似,五指是往外翻着的。
心中隐隐伸出些不安来,什么人在试验?会不会是想密谋刺杀大理皇帝?
展昭的嫌疑彻底洗脱,接着调查就是衙门的事,众人于是回大宅,此时天都蒙蒙亮了,要准备接大佛仪式,还有晚上的宴会。
小四子昨晚上贪玩没有睡的结果就是迷迷糊糊的,公孙边给他换接大佛时候的华贵衣服,边捏他脸,“小四子,你一会儿可清醒点,别接着大佛就睡着了!还打呼噜,那要丢死人的。”
小四子含含糊糊地哼哼,顺便打哈欠。
公孙无奈,回头瞪展昭和白玉堂,那意思——他疯你俩怎么也带着他一起疯?
白玉堂有些讪讪地摸了摸鼻子,看展昭,却见展昭正在发呆,怎么说呢,有些心事重重的感觉。从刚才就已经感觉他不对劲了,不过白玉堂摸不着头脑,只好等回了房问他,“猫儿,小四子说什么刺激你了?”
展昭愣了愣,皱眉看着白玉堂,“你这都能猜到?”
白玉堂哭笑不得,“果然?他说什么了?”
展昭到了桌边坐下,垂头丧气,“没理由的……啧。”
白玉堂觉得他怪怪的,到他身边坐下,看他,“说吧,别憋坏了。”
展昭就把小四子那段顺口溜背了一遍,关于白五爷出钱出力还被说吃软饭的事迹,以及感慨了一下自己这个开封府的侍卫白拿工钱不干活,好内疚好惭愧。
白玉堂无语地看着他,半晌,扶着额头,“果然又是这种事……”
展昭十分认真地说,“这种事可大可小!”
白玉堂点头,“好,那我问你,在你眼里我除了会花钱会打架会拆机关偶尔吵两句架还有什么?”
展昭眨眨眼。
白玉堂叹气,“钱不是我挣回来的,我不过是负责花,开封府那么好个衙门,就算没有你展昭在,我也会给银子的。而至于船、楼、宅子,这些都不是我的,是我大哥他们给的。打架的话,通常不都是你帮帮我我帮帮你?咱俩彼此彼此吧?你救过我的次数和我救过你的次数差不多。而至于拆机关,不是你不拆,是全天下除了我没人拆,就好像有些事情全天下除了你展昭也没人能做一个道理。最后要说到吵架……猫儿,咱俩差不多都是嘴笨的,不过要是有人说你呢,我就突然嘴皮子利索了,同样道理要是有人说我,你也突然牙尖嘴利了。说来说去关于你展大人存在感低的问题……”白玉堂忽然笑了,“你也会说,我一年四季基本都待在开封府,咱俩出双入对不在一起的日子一只手都数的过来,你在的时候通常我都在,我在的时候你也在,你知道为什么觉得自己存在感弱了么?”
展昭摇头。
“因为你心里只有我么。”白玉堂笑得颇满意,“就好像我觉得你存在感强得不得了,因为一睁开眼到闭上眼满眼都是你咯。”
白玉堂拿着杯子调笑一般一番话说完,展昭伸手摸耳朵,那个烫啊……忒不好意思了,难为这耗子说那么多甜言蜜语,今天是过节还是怎么的,耗子嘴忒甜了!顺便拜年么?
白玉堂见他总算不胡思乱想了,也松了口气,话锋一转,“唉,说正经的。”
“嗯?”展昭立刻回过神,“你说那个怪老头?”
白玉堂点了点头,“你以前听过极乐谱之类的东西么?“展昭摇头,“从来没有,是图谱还是乐谱还是地图?”
“我听着像赵普平时看的那种闲书。”白玉堂撇了撇嘴,展昭一个劲点头,“果然,我也想到了……”
话没说完,门口传来赵普惊天动地的一声,“阿嚏。”
推门进来的那一刻,赵普揉着鼻子就指两人,“你俩,什么叫白天不说人知道不?”
白玉堂和展昭都回头,就见赵普换了身挺体面的衣服,觉着可能是到接菩萨的时间了,于是也准备起来换衣服。
“我听小四子说你们碰到个怪人,找极乐谱是不是?”
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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