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滕华本是想刺激刺激他,让他少做点无聊事情,柳国还是他的附属国两国皆可相安无事,眼看着柳陵听到於阵受伤就这么激动难过,突然就有种所有物被侵占的感觉,大手一拍圆桌立即四分五裂,酒菜洒落满地,柳陵被吓了一跳,反s,he地退到旁边。
他冰冷无情的眸子死死瞪着柳陵,“你最好给本王放乖一点,惹着了本王,可不是灭国能解决的事。别怪本王没有提醒你,再有下一次,你一辈子也别想再见到柳於阵。”
柳陵不会武功,见燕滕华发威自然不敢搭话,心里却完全不能认同他的说法。
“本王可以将你兄长归还柳国,但柳齐跟柳於阵你只能选其一,一个月内如果你敢对柳於阵伸手,柳齐必须死。相反如果你放弃柳於阵,柳齐便完完整整还给你。”
“卑鄙无耻!”柳陵咬牙切齿,红着眼睛道,“你早就带走了於阵,为什么要欺瞒我,你已经得到了大燕为什么还要带走於阵?!”
“为什么?怪只怪他敢动本王的芷君。”燕滕华信口开河,这个本来顺理成章的答案不知在何时早就被否定了。
向来儒雅腼腆的柳陵露出y-in险之色,恨意愈浓,“他没有伤害你的芷君。你想得到柳於阵?呵,可以。你就等着我跟於阵联手毁了你的大燕吧。如今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也不怕告诉你事实。於阵是我一生的臣,他今生今世只会为我效劳,你以为他留在大燕只是被迫的?呵呵,咱们走着瞧。”
燕滕华脸色骤变,要不是柳陵把话说完就立即离开房间,他一定会将柳陵就地处决。
叫本王走着瞧?
好个柳陵,你真觉得本王不敢动你?
他虽这样想,也明知道自己的威严受到了挑衅,偏偏腿脚不肯移动。
柳陵说的於阵如此工于心计,柳陵说的於阵只为他一人倾心,柳陵说的於阵……心里永远没有燕滕华这个人,一切只是一场计谋。
拳头握得死死的,所及之处都能立即变为断瓦残垣,却硬生生吞下了这股怨恨,柳於阵的心本就难以揣测,凭什么就只向着柳陵,何况那个人真的是柳於阵柳丞相吗?
燕滕华冲到窗边狠狠锤烂窗框,咬牙望向那皎洁的月亮。
同时仰望这轮明月的,还有远在皇宫的柳於阵。
月亮这么大这么近,星星闪烁明亮,就好像身在北方戈壁,伸手就能触碰一样。
柳於阵坐在两米高的大窗上,悠悠晃着双脚,他正呆在肖子配的房间寸步未移,子配的肋骨断了几根,手臂有些脱臼。治疗这些伤,时常受伤的柳於阵早有了经验,自告奋勇地过来“帮助”肖子配,却不知道子配哪有他能受力,现在都痛得昏死过去了。
算算时间离子配昏过去过了四个小时,月亮已经跑到头顶,开始向西方沉去,12点了啊。
就在这时肖子配忽然有了动静,於阵听见他的**声,马上屁颠屁颠跑过来嘲笑,“诶哟,小配呀,就这么点伤就晕过去了,就你这样还想当我的保镖?”
子配眯着眼,对他的嘲讽表示非常生气和无奈,他毕竟不是柳於阵,疼的时候当然还是会无法忍受地表露出痛苦。
於阵让御医退下去,自己帮子配擦去头上的冷汗,“你醒了就太好了,看你伤得那么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报告芷君的消息。”
子配脸色惨白地看着於阵,他自己也摸不着头脑,“……要,出事了。”
“她是否安全?”於阵看他不好答话,立即改用简便问法。
子配一想到长公主心口就憋闷,恨不得马上复原把他所见到的事都说出来,“您要尽快,尽快找到她,不然……”
“不然她会有危险?还是我会有危险?不管了,你把你的禁军管理权给我,我要找她仅凭一个人的力量可办不到。”他根本不是在咨询子配的意见,直接就把子配的令牌又取走。“你好好养伤,我明天再过来给你做石膏,这样你可以好得快一点。”
说罢,柳於阵跳窗而去,他明明自己还身负重伤,却像没事人似的,好像当时鬼泣在帮他治病的时候给他吃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吃了之后好像力量都涌出来了。
子配唤他不及,心里更是着急:不是担心芷君,是担心你和燕王啊!
049 突然召见
对于子配的担心,於阵不过多读了一项,如果他听到了子配的解释,肯定从此对这个女人就无爱了,在他的时代,能徒手打败几十个人、单手折下手臂粗的树枝的女生不叫女生,叫大猩猩。
除了柳国的追捕者、慕将军的追兵以及燕滕华派出的子配一行外,还有另一名剑士也盯上了燕芷君,是这个意思吧。
那么说针对大燕的绝不仅有柳国,其他国家也出手了。
跪伏在门外的禁卫军非常疑惑地看着那位丞相,当他们发现召见自己的人并非肖将军,而是这位年轻英俊的美男子,就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
“丞相,吾等皆是肖将军直属禁卫,还请丞相召见先经由将军同意。”
“很遗憾,本丞相对执政半点能耐都没有,倒是很喜欢动兵。”柳於阵舒展舒展腰骨,转转胳膊肘,“你们可以先听听我的意见,如果有疑问回去问你们的肖将军便是。”
禁卫军的消息都很灵通,从找到芷君的那一刻起,就有禁卫军被指令立即回国报告,其中就有现在站在这里的人。
他们互相使了个颜色,正考虑着是否要为丞相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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