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罗恩拍了拍哈利的背,看上去很不情愿地样子,他吞吞吐吐地说,“哈利,虽然我不想承认这个——”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罗恩。”哈利宽容地对他的好友说。
罗恩看上去更窘迫了,他的脸涨得和他的头发一样红:“——好吧,马尔福那个鼻孔永远朝天的小混蛋,你看见他那个飞扑的动作了吗——我不得不承认,他和你一样,哈利,那个混蛋也算得上是个属扫帚的。”
“——一点不觉得。”
罗恩噎住了,他猛地扭头瞪向三人之中唯一的女孩,赫敏正抱着一本《试论麻瓜为何需要用电》,她不耐烦地撩了撩蓬松的头发,显得十分愤慨地尖声道,“我认为你是最木奉的,哈利!——至少是在魁地奇上!”甩下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女孩快步走向前,留给愣在原地的两个男孩一个坚决的背影。
“……她到底哪儿不对劲了!”罗恩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他瞪着赫敏的背影仿佛在看一头正在疯狂咬人的弗洛伯毛虫,“她甚至对魁地奇一点兴趣都没有!——她只是为了反驳我罢了!”
哈利同情并十分安抚地拍了拍可怜的罗恩的肩——当你试图反驳赫敏的时候,你总能发现周围的一切都会变得非常糟糕。
……
卢修斯·马尔福并没有急着离开,他用了个简单的咒语弄醒了萨拉查,然后让它给魔法部带去一个简单的纸条,推迟了某项关于资金捐赠的会议。现在,他正站在霍格沃茨医疗翼里,他绝对算不上喜欢这里——既是在卢修斯上学的时候,他来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为数不多的机会也是来探望在波特四人组的决斗中受伤的西弗勒斯。
上一次回到学校的医疗翼,也就是去年——卢修斯重新踏入这里的时候,他弄丢了一只可恶的家养小j-i,ng灵。而这一次,德拉科·马尔福——马尔福家唯一的继承人,正躺在医疗翼的床上,正试图把他那只被绷带缠得里外三层高高吊起在半空的腿放下来。
他的挣扎让庞弗雷夫人看见了,她不悦地挥了挥魔杖,现在,德拉科的腿举得更高了,铂金贵族的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现在他苍白的脸上附上并不明显的一丝粉色红晕,看上去简直悲愤欲死。
庞弗雷夫人飞快地将自己的魔杖对准他的脸,左右端详了下:“嗯——有点儿擦伤,但是问题不大,别担心,男孩儿,你不会因此毁容,”她的魔杖前端冒出丝丝蓝光,德拉科能感觉到脸颊原本火辣疼痛的地方变得冰凉还伴随着一点点的瘙痒,细碎的泥沙之类的东西从伤口里被清理了出来,顺着他的脸滑落到洁白的羽毛枕头上,女巫看上去很满意,她点了点头,正欲再来一个咒语让伤口完全愈合——
“让它留在那里,庞弗雷女士。”一直站在德拉科床头一言不发的卢修斯·马尔福懒洋洋地拖长了强调。
很好,德拉科郁闷地想,我就知道会这样,从小到大——
庞弗雷夫人责备地看向卢修斯:“马尔福先生,我不认同这样做有什么好处——”
“他该得到一个应有的教训,如果德拉科觉得这样的伤疤挂在脸上是丑陋的,那么他就该学会下回不要在南瓜田上面玩魁地奇。”卢修斯傲慢地说,白金色的长发柔顺地披在他的肩上,在同龄中显得过于年轻英俊的面孔此刻正保持着冷漠的神情,“你有什么话说?德拉科。”
“哦,我很抱歉,父亲。”德拉科咬着牙说,“我只是为了救一只该死的乌龟——哦梅林我竟然差点忘了——”他这才想起了什么似地,从口袋里掏出那只三足龟,拿起来凑到眼前透过龟壳下面的洞往里面看了看,他的脸变得苍白了一些。
“庞弗雷女士——”德拉科有些茫然地转过头看向紧紧抿唇严厉望着他的女巫,“能不能给我来点儿干净的水,这只乌龟看上去要渴死了。”
卢修斯优雅地挑高了眉:“一只残疾的乌龟,儿子,我不认为——”
“不,爸爸!它不是!”德拉科看上去有点儿气愤,事实上他已经跟太多人解释过这个问题,就算面对他最尊敬的父亲,也难免会不耐烦这个——“它来自中国,有点包治百病的功效什么的,也许还能消个肿——”
“看来它有个奇特的功能值得你为它摔断脖子。”卢修斯平静地说。
“好吧,我保证下回不了,父亲。”德拉科蔫蔫地打了个呵欠,有点儿任x_i,ng地说,“萨拉查就像忽然发了疯似地——下回它再这样,我发誓会把它和这只乌龟一块儿炖成汤——庞弗雷女士,我的腿能放下来一点儿吗,我快抽筋了……”
“哦,那么大了还撒娇不是个好主意,马尔福先生。”庞弗雷夫人表情变得柔和了一些,她挥了挥魔杖,将德拉科的腿放了下来,假装没看见斯莱特林王子脸上的红晕,她飞快地吩咐,“我会告诉厨房,今晚你只能吃一点儿清单的东西,黑椒汁绝对不可以,除非你想要在你的脸上永远留下那道疤痕——很好,就这样躺着,我保证你明天不会拉下任何一节课——”
“——和明天跟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德拉科紧张地说。
“和明天跟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庞弗雷夫人点了点头,收拾了东西离开了病房。
德拉科松了口气,倒回被子里,卢修斯拄着蛇杖看着他的儿子将脑袋埋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小撮柔软的金发在被子外面——“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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