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光亮的房间里,躺在床上的女子紧紧闭着眼,揪着被子的手白皙光滑。
外头隐隐约约能听到清晨扫地的声音,而房间里,同样能听到若有似无的细碎呻.吟声。
“嗯……别……呃……”原本压抑的娇吟声陡的提高了几分,揪着被子的手猛地抱住了本该平坦此刻却隆起一块的被子,娇躯僵了僵,颤抖了片刻,又软了下去,然后便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了。
从被子里钻出来,爬上去抱住曹清浅,伸手为她拂去额上的汗水,路影年亲了亲她的脸颊,嗓音温柔,“早,清浅。”
有些无力地打开床头灯,曹清浅转过身子面向路影年,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依旧娇娇的喘息着,许久之后方才回了回神,声音却依旧带着点柔弱,“你怎么……大清早的……”
“你不是习惯了吗?”将她搂紧,天没亮便钻进来,狠狠轻薄了一番怀中这个女子,路影年此刻很是心满意足,“我觉得你的身体应该是习惯了每天这个时候……咝……”
曹清浅并没有让她将话说完,好看的手在她的腰间拧了拧,抬眼看她时眼里尽是警告。
忍着笑,伸手握住那只在自己腰间“威胁”着的手,路影年又亲了亲她的额头,柔下了嗓音,“好啦,你再睡会儿,要上班的时候叫你。”
本已有了睡意快要入睡,听到路影年这么说,曹清浅反而蹙起了眉,手支着床铺半坐起来,秀发顺着光滑的肩膀滑落,睡裙的衣带也跟着往边上滑了滑,露出白嫩的香肩。
“怎么了?”如今早已是这样的关系,曾经为了防止路影年占便宜而穿着的保守睡衣早已换了,如今曹清浅身上穿的是颇为x_i,ng.感的露肩睡裙,路影年的视线落在曹清浅的肩上,在看到锁骨处自己留下的点点红痕后,眼神蓦地变得深邃了几分,眼底隐隐的似乎又有什么燃烧起来。
对她十分了解的曹清浅怎么会漏过她眼底的信息,脸颊一红,伸手将衣带往上拉了拉,咬了咬唇,“你……一会儿……”
不待她说完,路影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眼神闪烁了下,再次露出个浅浅的笑,“等你睡了我就出去,放心,这种事我都做习惯了。”
“你还敢说。”从前路影年每日过来“偷香”成了习惯,而她每日装睡被轻薄也已成了习惯,不是如今这般的关系反而不会多想,成了情侣之后倒是总觉得心虚,生怕被姐姐或者姐夫撞上了,
曹清浅伸手又轻轻拧了拧她的脸颊。
“放心啦。”将那半坐着的女人重新搂进怀里,路影年轻笑着又吻了吻那两片勾人的唇,眼里满是宠溺,“不会被发现的。”
“嗯……”听她这么说,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却也不再说什么了,曹清浅重新躺回她的怀里,闭上眼,听着她的心跳声,很快便睡着了。
路影年静静地躺在床上,搂着怀中那具娇躯,听着她那均匀的呼吸声,心中一片安定,只是许久之后,却又发出了一声叹息。
“早,清浅。”窗外已隐隐的有了点光亮,将曹清浅放回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路影年从床上下来,又亲了亲那个熟睡中的女人,低低说了一句,便小心翼翼地从这个充满了温馨的房间里离开了。
两天之后,怀着对心上人的深深不舍和眷恋,路影年去往n市开始了为期一个月的军事演习。
厅中,忙碌了一天的曹瑾瑜放松身子靠坐在沙发上,身后路文这个模范丈夫正很是温柔地为她轻轻按摩着肩膀,旁边曹清浅正盯着电视,只是电视里放的却是广告。
看了眼紧紧盯着电视机却显然没有将里头的节目看进去的妹妹,曹瑾瑜轻声道,“怎么魂不守舍的?”
回过神来,曹清浅转头望向姐姐,迟疑了下,没有说话。
“是在担心小年吧?”手还在老婆的肩膀上轻轻捶着揉着,路文如是说着,又笑了笑,“放心,演习而已,不会有什么事的。”
“嗯。”轻轻点了点头,曹清浅并没有多说什么,心中依旧担忧着。
路影年身上有伤疤,她曾经摸到过,也逼着路影年脱了衣服让她看过,虽说伤疤不多,可是看着还是让她异常的心疼。
不曾问过那些伤疤怎么来的,也想知道那四年她是怎么过来的,却还是没有问出口。
如今,即使路影年去的那个城市她也无比熟悉,而路影年的爷爷路爱国也在那里,军事演习一般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可是她就是担心。
“说的倒简单。”曹瑾瑜却在此时叹了口气,一贯只有淡定神情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的担忧,“不是说演习允许有一定的伤亡率吗?”
刚刚才稍稍放松了神情的女人顿时又露出了有些僵硬的神情,咬着唇,盯着电视机的眼眸早已没了平日的波澜不惊。
见家中两个女人
都露出不安的神情,路文干咳了一声,赶紧转移了话题,“清浅,前两天你跟那个聚生集团的王家小子吃了饭吧,感觉怎么样?”
“姐夫……”曹清浅拧起了眉,叫了路文一句,表情更是复杂,“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想法,你们别再安排那些人跟我吃饭了。”
距路影年离开e市已经有大半个月过去了。
虽然当时她对路影年说了会尽力避开这些个相亲,可是面对姐姐姐夫关心焦急的眼神,面对父母电话中担忧的语气,她还是不忍对这些关心她的亲人多加拒绝。
可每每想到离开前对自己万分宠溺的路影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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