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雅竹方沐浴过后,衣裳单薄得可怜,只一会儿,便浑身赤|裸。
他很清楚他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可是,他除了睁大一双眼外,毫无反抗之力。他看着安君尘嘶吼着啃上自己的身体,嘴里恶狠狠地咒骂自己无心不知人情,他开始悟了,对方其实只是想让自己愤怒,让自己恐惧。那他又岂会如对方的愿,他渐渐地放软了身子,冷漠神情闭上双眼,等待惩罚降临。
身体被毫不留情贯穿的一刻,他疼得几乎要叫喊出声,冷汗不止,双唇都被咬出了血痕,可是他一直保持着那一张冷漠如霜的容颜,用最平淡的方式,强忍着剧烈的痛楚。他越过在他身上逞凶的人,望向天顶,在心底安慰自己,不过一夜罢了,过去了,便解脱了,他依旧能活下去,活下去……
后来,他不知自己是如何昏迷的,迷迷糊糊间,只依稀看到小常子哭倒在一个人的面前,替自己求情,再后来,他真真昏迷过去,不醒人事。
。
再次醒来时,席雅竹发现自己已穿好了衣裳,而安君尘已走了,唯有一床的凌乱同身上的剧痛,昭示着他曾经受过的侮辱。小常子红着眼过来,看他身上一青一紫的伤痕,眼泪即刻落了下来。
席雅竹微抬起手,方想给小常子拭泪时,却感觉到手上的冰凉,低头一看,便见到了那一条勾在手上的长条银链。
他被软禁了。
在小常子的搀扶下,他走了下床,一步一步艰难地往前走去,但即将见到外边的太阳时,他再也无法前进,一条冰冷的银链,牵制住了他的自由,他可以随意地在殿内行走,却无法跨离殿门一步。
“席主子。”小常子哭得更是难受。
席雅竹却面无表情:“至少我还活着,不是么。”
是啊,他还可活着,活得比那个人渣还久,这便足够了。
他便这么在竹玄殿开始了他后半生的拘禁生活,安君尘并未派人凌虐他,除却不能行出殿外外,他过得都很好,想要的东西应有尽有,彻底告别了过去那苦痛的日子。
唯一不好的,是安君尘对欢|好上了瘾,时不时地便来这儿抱他。安君尘也不知开了什么窍,后来再来抱他时,竟学会了用脂膏,难得地细心上药,在润滑足够后,方进入他。安君尘的技巧愈来愈熟练,有时席雅竹都把持不住,吐出了几声吟哦。而愈是这般吟哦,愈让安君尘上了瘾,来的次数愈发频繁。
而他同安君尘依旧没几句话说,只是相处时,不比原先那般关系紧张,他也学着慢慢接受这个同自己沟通困难的人。后来,他发现安君尘这人不拘礼节,他直呼其名,也不在意。安君尘甚至可同臣子们打成一片,毫无顾忌。他还发现安君尘这人,睡相极不踏实,唾液留他一身不说,做梦时还会抱着他滚来滚去,差些没将他吓傻。不仅如此,他发现安君尘有时还挺傻,睡得迷糊了,醒来时会不经意间将裤子套头上,有时在殿外无聊舞剑,剑一时未拿稳,把剑甩人家帽檐上了,还惊愕地问人家怎地把自己的头撞到他的剑上,诸如此类,总在某些地方,犯着傻。
每当那时,席雅竹总是静静看着犯傻的安君尘,嘴角轻微地挑出一抹难见的笑意。
这样过下去,其实也好。无忧无虑,平淡一生。
作者有话要说:前生故事完了⊙▽⊙明天再上个小番外就完结了(^3^)
第43章 番外龙子何在
< 安君尘近来发现了一事,他发现席雅竹有了,没错,便是那个有了。
前几日,他犹在睡梦中,抱着席雅竹睡得天昏地暗,而这时,忽而身体感觉到一阵重推,迷糊醒来时,发现席雅竹捂着自己的嘴巴,眉头紧皱。
一问,方知席雅竹不舒服,想吐。这可将安君尘给吓住了,即刻伺候着席雅竹吐了个干净,又给他喂了一些热水,唤御医来看。
御医看罢,言道席雅竹是吃坏了肚子,吃几副药下去便无恙了。
当时安君尘还未觉得有什么,哄着席雅竹入睡后,也跟着睡了。
可是之后几日,安君尘发现席雅竹时不时地有呕意,有时仅是干呕,有时却是真正地吐了出来,吓得他总想唤御医,但席雅竹以自己的身体状况自己知晓为由,不让安君尘叨扰御医。安君尘无法,唯有喂给席雅竹一些热水,唤人煎药伺候着席雅竹。
过不得几日,安君尘发现席雅竹,喝完药后总要吃酸的东西。如此多日后,安君尘觉得不大对劲了。
以前在民间时,安君尘没少接触那些待产的女子,听她们说,有身子之时会有呕意,还会想吃酸的东西,不进荤腥,席雅竹这状况同他们何曾相似,一定是有了!为了证实心头想法,安君尘冲去寻了御医,开口便问,有孕之人可是会有呕意,想吃酸食。御医听得一愣一愣的,忙不迭地点头,但御医还未能问上几句,便见安君尘疯了一般冲了出去,大声朗笑:“哈哈哈哈,有了,有了,真的有了。”
御医听得云里雾里,瞬间又明了地怔愕大眼,皇上无缘无故问起孕妇之事,莫非皇上背着皇后,同他人私通,还让人怀了身子?!如何了得。
这一想法,在太医院内掀起了轩然大波,正在众御医低声细语讨论之时,小常子过来寻御医,好巧不巧将这些私语听之入耳。
“你说什么,皇上在外有了私生子?”小常子将这话传入席雅竹耳中时,席雅竹也震惊了。执着茶杯的手抖了三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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