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土x_i,ng,他们长此以往,我的忍耐也有限度。
再一次,他们还是用了老办法,在我的床上撒了一床的冷水,现在是秋天了,夜里的温度有些凉,他们这麽做,我只能睡在地上,可是水泥地太y-in冷,我怕的是,我今晚睡一次,明天我就会感冒。在这监狱里,早就没有人权,就算是快病死了,也不会有人管的。
我要好好的出去,不能被这座监狱摧毁我。
我把被子折了一下,和衣而卧,我要保证自己身体健康。
我刚刚躺下,那四个人就跳了下来,围着我,嘿嘿的冷笑着。
“看看,看看,这小子要睡了呢。听说,这个小子是勾引了大财团的少爷,才会蹲进来的。他可是一个兔子啊,果然啊,长得这麽好,怎麽可能不是个兔子呢。哥几个,猜猜看,他是被人压的那个还是在上边的那个啊?”
有一个人手指捅了捅我的肩膀,我皱紧眉头,没有出声。
他们怎麽知道的?我蹲进来,罪名是受贿,不是猥亵未成年人。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伊丰找人了,他真的要让我这几年不好过。才会收买这几个人吧,让他们变着法的折磨我。
“看他的屁股,又圆又翘,当然是被压的那个啦,长得这麽俊,身体还这麽年轻,味道一定好极了,那里一定很紧。我说,我们进来也有几年了吧,都忘记女人是什麽味道了,我们早就憋屈坏了啊,他妈的,手都快磨出茧子了,想和女人干一场,想的老子都快疯了。
他不是被人压的吗?一个大老爷们做了女人的事情,那我们就闭着眼睛把他当成女人就行了。干脆在他身上发泄一把,最起码,舒缓一下自己,不在憋屈着了。妈的,监狱三个月,母猪赛貂蝉,现在只要有一个洞,老子就想钻进去啊。”
我的手紧了紧,妈的, y- in 词浪语对我说个不停,再招惹我,我就打断他的胳膊。
老子不发威,一直都忍着不发作,他们就以为我是好欺负得了?
“那还等什麽啊,上啊,我都快憋疯了,早就想干他了,看看他的皮肤,看看他的身段,我每天都在脑子里想着,如何干他。”
另外一个人开始撕扯我的被子。
我的手已经钻成拳头,他要是敢来硬的,我就打断他的牙。
“把他扒光了,赶紧的扒光了,我都想死了!”
八只手,四个臭气哄哄的人,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有一个人的手,甚至游弋在我的屁股上,摸了一把不算,还狠狠的掐了一下,还有一个人的手,已经探进我的衣服里,摸着我的前胸。有一只手顺着我的裤子往下。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忍下去,我就是一个木头。
扣住那只探进我裤子的手,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扭,那只手腕就被我弄得脱臼,手腕的主人也抱着手大叫起来。
“妈的,这个混蛋竟敢反抗,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就不知道哥几个是干什麽的,把他扒了,一个一个的上了他,他就老实了。”
骑我脖子上拉屎,这口气,我实在忍不下去。这群混蛋,不打服他们,不给他们一点颜色,他就欺负我七年。
一定是伊丰,他想把我的骄傲,我的尊严,我的身体,也毁了吗?只要我在监狱里被人轮了,我也就不能保持干净的身体,我就不单单是一个犯人,还是一个人人都可以欺辱的贱人。
他想把我完全毁掉。
做梦!
其余三个人还不等靠近我,我就已经站起来。冷冷的看着他们,不过是四个人渣,就算是来四十个这种混蛋,我也不怕,我是跆拳道黑带,我现在无比庆幸,我是黑带的高手,最起码在这个人吃人的地方,我可以自保,保全自己今生的尊严。
四个人和我对立而战,看着我的眼睛是猥亵下流,带着恶毒。
“不想断手断脚就不找招惹我,我忍你们一次两次不是因为我怕你们,要实在过分了,我可就不客气了。大爷我已经打了二十年的架,就你们几个我还不放在眼里。警告你们,别惹我。”
“就这个小样儿的,还警告我们呢。让他知道一下,在这里谁是老大,新来的还敢挑战我们的权威吗?”
我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兴致勃勃的莫绍问,他今天似乎格外的开心,看着我终於有一天反抗了,他来了j-i,ng神,指着下巴,抽着烟,黑暗的房间里,我竟然可以看见,他晶亮的眼睛。
“谁是老大?你们吗?还不够资格吧。三爷,他们想谋朝篡位呢,您老人家就不会生气吗?”
这个房间里,一共有六个人四个人是一夥,莫绍问在不闻不问,那我就完全被孤立了,日後七年的时间,我总有好汉难敌四手的时候,现在,我必须要拉拢一个靠山,莫绍问,是我依靠的最好靠山。
有了莫绍问的力挺,我这七年里,就不会受到一点欺负。
果然,我这话一说,那四个人就有些害怕的看着床上的莫绍问。怕的是他说一句,真是翻天了,找死。
“继续,别管我,我看得正开心呢。”
可是,莫绍问什麽都没说,也没生气,他这句话似乎是在鼓励这四个人欺负我。
我摸不透莫绍问,他这个人太怪,没人敢挑战他,可他似乎很喜欢有人在他面前打得你死我活。
这四个人果然很高兴。
“今天制服你,以後你就做我们的专属男,娼。”
他们往上一冲,有人的手伸向我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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