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您的头发也白了不少了!”柏亦凯坐下的时候,感慨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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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今天晚上,我会让你更受不了的,等着瞧好了。”柏笑天的手搂着吴君儿,说着令人恶心的话就进来了。
柏亦凯深呼吸一口气,他必须先调节好他的情绪,然后再谈,于是,他刷地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天哪,吓我一跳!怎么这个时候还有人睡在客厅?有病呢吧?吓死人不尝命的?”吴君儿尖叫起来。对于柏亦凯的突然站身,她着实是吓到了。
“你,先滚回楼上去,我跟我爸有话要说!”柏亦凯扯了一把她的手臂,并将她扯到了一边。
这个女人,真他妈够烦的。
“笑天——他扯我,我的手臂好痛!”吴君儿被扯到一边,却撕起娇来。
“君儿,你先上楼去休息,等我上楼好吗?听话!”柏笑天说道,言语里尽是温柔。
柏亦凯听得一阵发冷跟恶心,什么时候,他跟妈妈这样说过话,一直都是冷眼相对,恶言相向,从来都没有听过他说过一句好话。动不动就吵起来了。看来,这爱情的力量还真是挺伟大的。
“笑天,我不想上去,我能坐着听你们说话吗?我不c-h-a嘴……”
“上去吧,啊!”柏笑天截住她的话。
“那好吧,你得快点,我一个人害怕!”吴君儿故意嗲嗲地说道。
柏亦凯听得真是胃都要反出来了。恐怕,在男人面前耍嗲耍娇就是她的杀手锏了,是个男人恐怕都没有办法逃离这温柔的陷阱。爸,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个女人,立心不良啊!
“说话,有什么要跟我谈的?”柏笑天打开沙发边上的台灯,顿时客厅里光亮了许多,虽然不算辉煌,却能辨析出对方的脸,而后,他坐了上去,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暗淡的灯光映照下,老爸的脸不再那么年轻,额头上的皱纹也亦是相当的清淅了,而且两鬓的毛发依稀白了。
“老爸,您的头发也白了不少了!”柏亦凯坐下的时候,感慨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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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您的头发也白了不少了!”柏亦凯坐下的时候,感慨地说了一句。
“小子,爸已经老了,所以在爸的有生之年,希望能过几天感觉幸福的日子!”柏笑天说完,重重地叹息。
“爸,您幸福吗?”柏亦凯又赶紧问道。
“幸不幸福的,也说不上,反正,比这二十多年来要过得舒服些吧?我不求你们能原谅我,但是希望你能够理解。”柏笑天也是颇为感慨地说道。
“理解,你要我怎么理解?今天您的行为,就完全的不能让我理解,您怎么呵护她我们管不着,可是,您不能这么干吧,这是妈妈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地方,这里是她生活的全部,更是她埋葬了青春与回忆的地方,难道,您就这样狠心要摧残妈妈的心吗?”柏亦凯几乎要哭出来了。看到爸妈如此反目成仇,他真的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
“亦凯,爸并不想这么做。你要知道,我在这里也生活了二十多年,这里也充满了我的喜怒哀乐,甚至更多的是悲伤。我是有权力住在这里的,至于君儿的要求,我是满足了她,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也有着相同的权力,不是吗?”柏笑天回答得很诚恳也很认真,他只是希望亦凯不要再纠结下去了。
大家要么像一家人在一起和睦相处,要么各住各的,可以各不干扰各的生活。
“爸,算我求您还不行吗?您怎么能这么狠心呢?妈妈对您是有感情的,当年要不是为了您也不会落到今天这样的下场!您这样对她是不公平的,知道吗?”柏亦凯在为妈妈抱不平。这些年来,他看到过妈妈的努力,可是爸爸从来都不买她的帐,甚至是不停地折磨她。
“够了!小子!你又知道什么?!”柏笑天一听,突然站起身来,冲着柏亦凯便咆哮。
“我知道什么?我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些年,您是怎么对妈妈的?这个问题我问过无数次了,您作为男人,您又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一定要跟妈妈计较下去?您就不能去试着原谅她吗?”柏亦凯也嚷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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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一定要跟妈妈计较下去?您就不能去试着原谅她吗?”柏亦凯也嚷了起来。
他有什么资格嚷他?他是妈妈一手带大的,这个男人给他的记忆一直都是忙碌得不见人影,要么就是和女人堂而皇之地搂抱在一起。
作为丈夫,作为爸爸,他有什么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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