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一幕令唐卡与拉克伯都为之震惊不已,唐卡缓缓低下头去,很是不可思议地看着海伯插入自己胸膛之中的那只手,她自是没有想到已经是奄奄一息的海伯竟然还有有如此的力量破掉拉克伯的无形之棺重伤自己。
海伯看着唐卡轻轻笑道:“我刚刚说过的,想杀我就要尽快一些。”
唐卡贝齿轻咬下唇,恶狠狠地看着海伯低声道:“你忘了一件事情,血液可是我能力的基本。”
海伯闻言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自己虽然暴起重伤了唐卡,不过同样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不过此时反应过来已是为时已晚!
唐卡胸口处流淌的血液猛然间凝结来开,形成一道道红色的触手,将海伯的手臂整个地吞噬在其中,随后那红色触手摇身一变登时化作了无数细密的刀刃,随即向着海伯的右臂死死划去!
“啊!!!”海伯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剧烈惨叫,身子向后重重地摔了出去。海伯的右臂自肘部位置处被齐齐地斩断开来!
唐卡也登登登地连退了数步,随后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脸色变得极度惨白,血瞳也随即消失,只剩下海伯的一节断臂卡在她的胸膛之上。
“唐卡!”拉克伯反应过来之后发疯一般地冲了过来,一把将唐卡抱在怀中,眼中的泪水肆意地夺眶而出。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拉克伯口中不断地重复着抱歉的声音,将唐卡死死地拥在怀中。
唐卡紧咬牙关,脸色苍白虚弱地说道:“你滚吧!去一个让人找不到的地方,过平静的生活,不要不要在渎者的世界之中了”
“不!不!”拉克伯听着唐卡的话语更是放声痛哭起来,突然拉克伯好似醒悟一般地急道:“我这就去找不不!让她给你疗伤救你!”
“绝不!”唐卡怒声咆哮道。
“我宁愿死后受无尽之苦也不要那个叛徒来救我!绝不!”说罢,唐卡因为过于激动而剧烈咳嗽起来,平复良久之后唐卡冷笑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痛苦扭曲着的海伯道:“而且我将他弄成这幅样子,你认为不不还可能救我吗?嘿嘿嘿嘿”说罢唐卡又是一阵虚弱的冷笑。
笑了一会儿后,唐卡对拉克伯道:“带着这个老东西走吧,虽然他已经彻底废了,不过他却可以换来你未来的希望。”唐卡眨了眨眼睛,强咽了一口唾沫接着道:“给你造成的伤害我很抱歉,不过我想告诉你这个计划绝对不是故意背叛你,我与小樱也是刚得知真相不久,之所以不想让你知道,是因为因为大家不想再伤害你”
唐卡苦笑一声,艰难地喘息道:“我们一直都知道你是喜欢不不的,大家真的不想,抱歉了。”
唐卡轻轻地合上了双眼,黑色的眼圈显得她极其疲惫,需要休息的样子。
啊!啊!啊!啊!啊!啊!
拉克伯发出疯狂的嘶吼声,声音在山谷中不断地回荡着,久久不消。
纸鸢突然眼神中闪过一抹凛意,不不也皱了皱眉头,两个人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都隐隐地感受到了从那远处山中传来的嘶吼,两个人知道必然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两个人的思绪开始各自担心起来,不过双方都没有挪动一步,依旧站在那里相互对峙着。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走还是不走?”纸鸢寒声道。
不不微微一笑道:“如果你真的想放我走,我动与不动又有什么样的区别吗?”
纸鸢自然不会理会不不这种狡辩,寒声道:“如此,我便认为你想和我打上一场了?”
不不看着纸鸢,眼中没有了一丝的惧意。
“我知道我并不是你的对手,不过我们渎者的诞生本就有不同于这世界的常理,反抗是我们每个渎者都必须肩负的命运。”言罢,不不顿了顿正色道:“我确实想和你打上一场。”
纸鸢眨了眨亮晶晶的双眼,嗤笑一声道:“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你断然不会做出这种毫无把握的冲动事情。想不到你也设计了很周全的计划,来吧,将你的帮手都请出来!”
纸鸢将目光想身后扫去朗声道:“既然能将气息隐藏得如此之好,让我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觉,那么至少隐士一定是到场了。”
话音落去片刻后,一个掌声自黑暗中响了起来。
“不愧是社长大人,果然才思敏捷,头脑的反应能力当真是了不起!”身着灰色衣袍的隐士带着一脸玩世不恭的笑容走了出来。
“不错的好手段,如果你搞暗杀的话想来即使是渎者也没有几个人能逃出你的手心。”纸鸢道。
隐士闻言轻轻地鞠了一躬道:“多谢夸奖,能得到您的赞赏,我倍感荣幸。”
纸鸢摇了摇头道:“我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千岁归来之后我听说了一个神秘而又恐怖的组织,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希望其不要和tarot有所关系,现在看来我的妄想还是落空了。”
隐士微微一笑道:“这种事情像我这种小人物说的实在是不算数,你可以去找上层领导。”
纸鸢轻轻一挑眉毛道:“哦?我想知道还有哪位大人物来了?”
这时,一个衣着整齐的黑衣青年在隐士身后走了出来,见到纸鸢后点头示意道:“见过社长,在下皇帝(tperor,iv)。”
纸鸢点了点头道:“你就是外界所传言的tarot的国王喽?”
黑衣青年,tarot皇帝点了点头笑道:“大家错爱而已,我只是管理一些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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