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老太太,哪里还有半点难受的样子,她被孙女扶着坐在床上,晃了晃脑袋,露出嘴里的豁牙,惊喜道:“诶,神了,我的头,居然不疼了,也没有发胀眩晕的感觉了!”
说罢,老太太又让孙女扶着她走下来,白三则是在一旁轻轻甩着手,淡淡地看着这一幕。
“这,这怎么可能你治好的?”徐英健拿下眼镜,揉了揉眼又戴上,睁大眼睛走近老太太说。
“她短时间内没事了,不过想要根治的话,还要进一步治疗。”白三说道。
老太太的孙女,此时也是满脸惊喜,上前说道:“太感谢您了,医生!这次如果不是您,奶奶她可能就危险了!”
白三退后一步,摇头道:“抱歉,我不是医生。”
“不是医生你瞎弄什么!幸亏这会儿没事,如果让你弄出事来,还得我们医院担责任!”徐英健厉声道,仿佛突然又硬气了起来。
老太太不过是情绪一时激动才导致的昏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这家伙连医生都不是,恐怕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徐英健替老太太简单检查了一下,心中安慰自己道。
“我也从没说过我是学医的,是你自己非要我来试试。这次我如果不出手,老太太危险了你担得起责任么?”白三心中越发不悦,早知道还不如直接离开,何必受这医生的鸟气。
“狂妄自大,你不过是运气好,让你碰上老太太苏醒罢了,说到底还是我的抢救措施起了作用。”徐英健两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面露不屑道。
门口响起一阵激烈的脚步声,白三扭头看去,原来是两名护工推着一个担架过来了。
“不信的话,那你就带她去检查吧。”
白三眉头微蹙,撂下这句话,便走出了门外。
“哎”老太太的孙女显然不太愿意让他走,不过白三像是没听到一般,直接就出了门去。
“老徐,你着急忙慌的打电话,怎么没见着病人?”一个推着担架的医生匆忙问道。
徐英健嘴角抽了抽,随后想到白三那句话,沉默片刻,一挥手道:“把老太太送去检查!”
他的确不相信这是那位年轻人的干的,但是他也想知道老太太昏厥这么长时间的原因,所以无论如何,做个检查都是必要的。
“余小姐,你好!”年近五十的院长胡一鸣起身握手,愁中带笑地道。
办公室里现在只有三个人,一个是他,还有两个便是余青凡和陈沫夕。
陈沫夕是不屑于和他握手的,进屋便四处打量起来。
“这位是”胡一鸣对陈沫夕比较陌生,但是事情特殊,他也不敢随便声张,而是和余青凡确认一番。
余青凡知道他的担忧,微笑道:“沫夕,你在这里坐一会儿,我和胡院长到里面的单间去谈。”
陈沫夕此时正在看着屋里挂的一些锦旗,听到余青凡的话,不由一怔,道:“一个清洁合同,至于这么神秘吗行了行了,你们去吧。”
余青凡没有多说,她知道自己这个朋友的个性,典型的嘴上不饶人,什么事总要抱怨一番,不过说完就会忘的,她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院长的办公室不里面有一个玻璃隔开的单间,从外面往里看一片模糊,虽然小了点,但是两个人谈事的空间还是富余的。
“胡院长,你也不用跟我兜圈子了,既然你能找到我,就应该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说说吧,你们医院的情况。”余青凡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问道。
胡院长有些艰难地笑了笑,缓缓说道:“你也知道,医院这种地方,本来就是不干不净,有些脏东西也算正常。而且医院里每天都有人去世,有些奇怪的事情也是难免的。
但是在半年前,我们医院出了一次事故,就是,一个小伙子,很年轻,才三十多岁就做到了急诊室主任,很有前途。但是天妒英才,那天晚上他值班的时候,突发心梗去世了,第二天发现的时候,身体都凉透了。
发生这种事情,我们大家都很难受,他的去世也是我们医院的一大损失,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也只能认命。
但是在那之后,经常有流言说,急症室的值班室,经常在晚上会传来男人的哭声,还有人说,在电梯里遇到过这位去世的主人。当时那人不知道他已经去世,后来听说了,吓得精神错乱。
起初我们以为是他的死因,给大家造成了精神压力,所以给急诊科放了几天假。但是在他们回来之后,有好几个人都觉得心脏不舒服,甚至还有两个也是突发心梗,好在抢救及时,都被救了回来。这件事情在医院里造成了恐慌,我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所以特地去了梵音寺求大师解惑。”
胡一鸣说话的时候,语气全程比较低沉,声音在发颤,手搭在桌上也止不住的发抖,似乎想到这件事他就感到后怕。
“大师从看见我的时候,不听我解释就说我身上有煞气,还问我是不是常年在坟场工作。他还说这煞气会让我的气运败坏,寿命骤减,我问他怎么破解,他却说无解。
后来经过我再三恳求,毕竟牵连着医院的诸多人员,大师终究告诉了我,这是厉鬼作祟,他也没有办法。不过他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就是你们余家,他说你们余家可以处理这些事情,所以”
胡一鸣说到这里不再言语,说了这许多,他也知道余青凡心中有数了。
余青凡双眸落在他的脸上,打量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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