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星空很美,无数繁星点缀,犹如一枚枚宝石一般,镶嵌在这漆黑的夜空之上,一轮小月牙高高挂起,洒下淡淡的月光,为万物披上了一层银纱,多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想想自己与寒清瑶也有一个月没见了,都说时间是最好的利器,可以消磨掉一个人的感情,但墨瑾瑜却觉得,随着时间的沉淀,她对寒清瑶的感情却越发醇厚。
墨瑾瑜眨了眨眼,扭头对着站在自己身旁的闻雅歌道:“雅歌,时间不早了,我们去食雅斋吧。”
“嗯?”闻雅歌不解地拧了拧眉,“为什么要去?如果你是想要去见清瑶的话应该直接去寒府啊?现在雅歌受伤了,肯定在寒府中休养,不会轻易外出的。”
“你也说不会轻易外出了,但是,”墨瑾瑜抬头望着夜空,“要是我私下密会反王之子的消息已经传了出来,你觉得,清瑶她会乖乖地留在寒府中吗?我们去了也是扑空。再说,我也不想与清瑶难得的相处被很多人盯着,寒府上下只怕轩哥哥安排的人不少呢。但是在食雅斋,有我们的人在,至少还能有几分清静。你说对吧,雅歌?”
墨瑾瑜对着闻雅歌一笑,让得闻雅歌呼吸一窒,她是知道墨瑾瑜的美,只不过平日里都被她爱玩爱闹的气质掩盖住了,不引人注目,现在这么静静的站立,娴静淡雅,却让闻雅歌感到心头一痛,她知道恐怕墨瑾瑜心里在强颜欢笑吧,但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听见自己说了一声“好”。
就在此时,寒府那边,倚翠再一次步履匆忙地跑进了寒清瑶的闺房中,还不等陆云昙说些什么,倚翠就急急忙忙地道:“小姐,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我刚刚听到外面的百姓在说,说皇后娘娘私自出宫,与人私相授受。”
“你说什么?”“什么?”寒清瑶和陆云昙闻言难以置信地望着倚翠,不是今天下午才说皇后是被冤枉的,怎么又传出这种流言蜚语?墨瑾瑜现在的真实情况到底如何?
只要一想到墨瑾瑜正在正在受着委屈,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寒清瑶就感觉一把熊熊的烈火在心头燃烧,呼吸之间满是灼热和痛楚。
“我要去,我要去食雅斋等消息,除非是雅歌亲自传来的消息,其他的我都不会相信。”
陆云昙没有拦着也不想拦着挣扎下榻的寒清瑶,因为她知道拦也没有用,实际上她也很担心,不知道雅歌会不会受到牵连。
要知道皇宫之中人命最贱,而雅歌只是皇后的贴身宫女,虽是女官,但对于上位者来说依旧是微不足道的,若是皇上因此迁怒闻雅歌,那陆云昙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本来只是因为担心寒清瑶会不安心地养伤,加上想要第一时间知道墨瑾瑜和闻雅歌的消息才呆在寒府中没有离开,没想到会听到这么意外的消息。
这下子,陆云昙自己也坐不住了,帮着寒清瑶安排了一下,赶紧坐着马车朝着食雅斋疾驰而去。
而此时,墨瑾瑜和闻雅歌她们刚好坐着丞相府的马车到了食雅斋,而影卫在知道墨瑾瑜要来食雅斋之时就已经命人提前清场,毕恭毕敬地在食雅斋等候墨瑾瑜的到来。
京城的夜晚很安静,虽说没有宵禁,但或许是因为天气寒冷的原因吧,再加上入夜以后无事可做,游荡在外的除了不着家的浪荡子以外就没有几个人了。
虽然他们看到丞相府的马车也会好奇,但是官家的事他们根本不能涉足,相比起自己的x_i,ng命来说,这一点好奇心还是微不足道的,也因此,没有人能够想到在马车上的就是最近闹的京城沸沸扬扬的皇后娘娘。
墨瑾瑜在闻雅歌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被影卫护着进入到了食雅斋的后院之中,让闻雅歌去和来接自己的影卫接头,安排事情,自己则看着后院中的一草一木。
这后院是墨瑾瑜的专属地方,除了墨瑾瑜以外,影卫是不允许任何人进入其中的,哪怕是寒清瑶,在没有得到墨瑾瑜的首肯之后,影卫也不敢把她们放进来,就算是闻雅歌,也只有拿到了墨瑾瑜的允许才能进去。
不是墨瑾瑜故意下的禁令,而是影卫对墨瑾瑜的敬重,这是墨瑾瑜临时歇脚的地方,他们都是很用心地在打理着。
想来倒是墨瑾瑜一时疏忽了,要是当时就通知了影卫,让寒清瑶她们在后院等消息,寒清瑶也不会意外受伤了,当然,她也不会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墨瑾瑜被诬陷的事,因为影卫会尽量瞒着她。
不大不小的庭院之中,亭台楼阁,池馆小谢,应有尽有,虽说是小院,但更像是一座府宅。
初春时节,草木生长,紫竹摇曳,假山怪石,花坛盆景,点缀其中,偶尔还会有一丝淡香传来。
一潭小小的荷花池,波光粼粼,旁边的添水在蓄满了水后,竹筒敲击着地面发出了一声脆响,倒给庭院添了几分生气。
虽然比不上皇宫的御花园花开四季不败,但在墨瑾瑜看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时隔三年,再次来到这里,墨瑾瑜看得有些出神了。
“瑾瑜,这外边太冷了,还是赶紧进去吧。”
闻雅歌安排好事情以后回到墨瑾瑜身旁,担心墨瑾瑜着凉,想要让她进到房间里面等着,虽是初春,但是天气明显还没有回暖。
墨瑾瑜摇了摇头,“我没事,刚刚影六不是来报说清瑶她们已经动身了,以马车的速度,用不了多长时间她们就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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