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无视他的挖苦:“让我放那种男人都喜欢看的片子?”
“差不多吧,就是让他做个‘好’梦,内容你随便编,唯一要做的就是必须让他在梦里清清楚楚地看到被压的那个人是我。”白桦叮嘱着。
“知道了。”
于是晚上顾念破天荒地做了个从来没有过的梦。
他觉得自己像是又回到了那四十多世的时候,只是这次他不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
刚入梦时,他身在一个花园里,四处花香扑鼻,落英缤纷。
走着走着,就听到前面传来潺潺的水声。
循声找去,走了一段路,前面豁然开朗。河水里,一个身影背对着他,脖子以下都浸在水里。
水珠从头发上滚滚而落,映s,he着阳光,五彩斑斓,衬得他露出水面的那段脖颈肤如凝脂,嫩白如玉。
顾念嗓子发紧,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
他的脚踢到一个小石头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那身影耳力却好得很,惊问道:“是谁?”转过头来。
墨玉般的长发下,戴着一张金光闪闪的j-i,ng致面具。
顾念觉得那面具十分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来不及细想,朝前走了几步:“你又是谁?”
面具人冷哼一声,手在水里一划一扬,点点水珠化作万千暗器,飞快地向他袭过来。
顾念不退反进,接连跃出几大步,躲过水珠,直接落进河里,把他紧紧钳制住,逼问道:“这是哪?你是谁?”
那四十多世里,弟弟一直都是一个人孤军奋战,没有任何人帮他。不管这个面具人是谁,只要出现在梦里,一定不是弟弟的朋友。
不是朋友,很可能是敌人。
顾念不知怎地就有了这么个念头,一心想把对方的底细夸出来,好救出弟弟。
“说,你是谁?”他声色俱厉。
面具人顾不得其他,挣扎起来,顾念哪容他离开,紧紧压住对方,把对方压在河水里。
大概是呛了水,面具人手脚乱抓,也没个顾忌,竟然把顾念的衣服扯了开去。
“放,放开……”面具人的声音弱了下去,变得纤细娇滑,很有几分媚意。
顾念听得耳熟,头脑里却来不及思索,在对方推开他转身要逃时,一把抓了过去。
一时间,水声,低语声,挣扎声,喘息声,混杂在一起。
或许是对方的挣扎激发了他征服的念头,但最后的时候,顾念仍然心心念地把身下人的面具扯了下来。
……是他的弟弟!
顾念猛地眼睛大睁,一下子醒了。
他的人似乎还在回味着梦里的情景,微微颤抖着。
他的心却整个陷入震惊。
他做了那种梦,更令他没法原谅的是,梦里的那个人是他的弟弟!
一想到以前少年对他的冷脸,顾念第一反应就是绝对不能让弟弟知道他做过这种梦!
可鬼使神差地,他竟然想起白天时少年对他做的事,还口口声声地说“最喜欢”。
就算知道少年的“最喜欢”不是他想的那种,可做了那个梦,再想起弟弟的话,他诡异地有种期盼感。
没法再入睡,顾念索x_i,ng推开被子,换了身干爽衣裤,正穿了外衣打算出去走走时,就听到窗子被敲响。
三长一短,这是影。
“进来吧。”顾念说。
能让影这时候过来,除了发生大事,就是他吩咐的那几桩事情有了眉目。
影进来后,将一个小小的竹管交给他。
竹管上的漆封都完好无损,很明显中间并没被人拆开过。
“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顾念说。
影施礼离开。
顾念点起蜡烛,借着烛光将漆封打开,从里面抽出小小的纸卷。
纸卷上的字很小,用暗语写成。如果不是暗卫,就算截到这个竹管,也不会知道上面写的到底什么意思。
顾念眯起了眼睛,将纸凑进烛火,看着它燃烧,最后变成小小的一撮纸灰。
他最早派出去查的消息,终于回来了。耗时这么久,可想而知查得多难。
可只要付出心力,这世上还没有能真正瞒得过他的事。
比如说,白桦他真的不是顾家的人。
暗信里说,白氏确实生过一个孩子,还没满月就病死了。白氏扔死婴的时候,捡了白桦回去。
以白氏的大胆和自私程度,顾念并不认为她是对白桦动了恻隐之心,说不定捡人的时候就有了用这个孩子冒充顾府子弟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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