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齐烁和沈立接触这些天,隐隐有这方面的想法。可对付沈立和乔柏辉绝不一样,乔柏辉外强中干,就会咋呼,吓一吓就乖了。沈立却有着谜一样的背景,而是还是绝对的异x_i,ng恋。
硬掰直男的事儿齐烁觉得麻烦,闹得不好还要出事。所以吧,这事儿在脑袋里偶尔翻起来又被他按捺下去,却偏偏越压反弹就越凶,刺激的他越是觉得沈立挺顺眼。
这情况……可就有些不妙了。
“有事?”沈立斜睨他。这人不是太爱笑,但也不是冷酷,感觉上像是只有觉得必要才会笑一下的那种类型。
齐烁没说话,懒洋洋的往小喵身上靠,被小喵一抬手给推到了一边,还换了个白眼。齐烁笑开牙,又扑回去,一把勾住了小喵的脖子,撒娇:“花姐,求体温,我好冷。”
小喵习惯成自然,不理他。沈立继续盯着他看,好一会才说:“营业执照的事情,我是没办法了,娱乐场所的经营许可不好开,工商局卡完文化局卡,你必须在开业前解决这件事。”
“没问题。”齐烁摆了摆手,又想起了最近被他丢到脑袋后面的乔柏辉。好像……有段日子没有联络过“感情”了……
三百来张的传单,在七个人的合力下,临近11点才完成。
齐烁当大哥向来不会亏着小弟,也知道黑社会的套路,这年代的小混混只要给个看似潇洒的温饱,再画个“圆饼”,许诺个“未来”,就会帮你卖命。当然了,这个“命”卖的肯定有个程度,仗势欺人可以,寡不敌众临阵退缩的也不少,但是糟糠里面挑j-i,ng米,总会有几个能用的人。
齐烁现在就是在全面撒网的时候。
酒桌上,齐烁也没坦明了说自己打算靠拳头打天下,但是却提到了这个地区的娱乐水平太低,年轻人的夜生活太单调,有点什么娱乐也只能到市里面去,如今开了这个场子,大富大贵不敢说,但是兄弟们的饭钱肯定不会少。“老板”也不会吝啬,有口吃的就有兄弟们一口饭,再加上上面有人顶着,只要事情不闹大了,这个区,兄弟们肯定横着走。
齐烁没说自己是老板,实在是因为他这个年纪信服力太低,但是语气很狂,好像背后的人不得了了一样,十足的狐假虎威。不过就算如此,也比说他就是老板,就是这个场子最大的人来得实在。毕竟,道上混的,总得有底气才“横”的起来!
“齐烁,什么时候让大老板过来转转呗,兄弟们也认个门。”冯遂宁听完齐烁的话,问了句。
冯遂宁外号叫“棍子”,瘦瘦高高的像个竹杠,是沈立重点介绍的一个。说是家庭环境不好,小学读完就没读了,家里给找了份学徒的工作,他干了半年就跑了,后来就这么饥不死喂不胖的在社会上晃着。不过因为母亲还算管着,所以只是混混,而不是黑道上的人。可棍子本人想走这条路,沈立自然也就把他送到了齐烁面前。说是棍子这人狠劲儿还是有的,就是没长x_i,ng,可以培养着看看。
齐烁对他的印象说不上好,但是也不坏,干活还算积极,但是不会来事,而且烟抽的特别凶,随时嘴里都叼着烟。听完棍子问话,齐烁笑了笑,说:“生意做好了,老板自然会出现,这个场子太小,他看不上,就是打发我玩玩。”
“大手笔啊!”棍子赞了一声,单手搭在桌子上,一脸痞气地问道,“但是多大才是大啊?”
“等楼下的歌舞厅黄了,被咱们接手,他估计就得来看看。”齐烁直接说了自己下一步的目标。
所有人听得神情微变。楼下的歌舞厅在这里开了五年了,上至60岁下至6岁的男女老少都能见到,跳跳健康的舞,健健身,小混混们自然也常聚那里,打架斗殴的事情也不是没有过,舞厅老板叫警察的速度比叫外卖还快,据说家里有人是警局的。这种有警察撑着的舞厅哪有那么容易黄?
齐烁见沈立也盯着自己看,于是伸手拿过了桌子上面的烟,“咔嚓”点燃打火机,这才慢悠悠的看了一圈,自信地说道:“他开不了多久,最多一年,我保证。”
棍子想了想,开玩笑地问了句:“你不会想砸场子吧?”
齐烁反问:“如果真要砸,你们敢吗?”
一瞬间,没人说话了,面面相窥,耳畔就听得到滚汤的咕噜声。
齐烁沉默了三秒,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手指一个一个地点过,最后一收,亮着红光的烟头从沈立鼻尖半寸处划过,沈立下意识地往后一闪,瞪眼看他。
齐烁勾着一边嘴角坏笑:“砸场子多不文明啊?是吧?咱们公平竞争。”
气氛没缓和下来,愈加尴尬。
齐烁站起身,吆喝了一嗓子:“老板,算账!”
结了帐,齐烁带着一群突然沉默下来的人出了店铺,站在路边扭头看着他们。远处一辆小车开过,大灯闪亮,如浮光掠影一般,齐烁的眼瞬间变成了红绿交错的颜色。他说:“沈立留下,其余的人都散了吧,明天早上早点过来分传单。”
众人顿时将下意识屏住的呼吸吐了出来。很奇怪的感觉,差点以为会被这个小屁孩骂上一句窝囊废。明明是勾起的嘴,弯下的眼,可是眸底的光泽却很寒,莫名其妙有种被压迫住了的感觉。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印象却格外深刻。
于是大家点了下头,连再见都没说,转身就快步走了。
齐烁看着那四个人的身影走出百米远,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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