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月被带进来时还表露的一头雾水,尤其当他看见床上躺着一个假人时,惊讶之情溢于言表,“菡韬呢?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个模特躺在了床上?!”
“这句话,应该是我们问你吧,司徒夜月小姐。”陆警官冷声问道,与她面对面。
“不,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一个小时前我还在这里的,菡韬当时还在床上啊!”司徒夜月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愣然地掀了掀被褥,还弯腰看了下床底。
“天哪,菡韬你不要跟我玩这种恶作剧啊!”她惊慌地喊着,还打开窗户往外看了看,“陆菡韬你去哪了……该不会,你带着东西跑了……”
她顿时一个激灵,转身趴在地上,用手指抠出了一块地砖。
“我的天,陆菡韬你个混蛋!你居然真的带着东西跑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司徒夜月垂着头捂住嘴,忽然发声大哭起来。
沉夏希声和陆警官都走过去看,发现地砖下有一个凹陷的空间,但里面是空的。
“司徒夜月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陆警官已经取出手铐,准备逮捕她。
司徒夜月哭得梨花带雨,呜咽道:“我,我……我的确有罪。是我偷了艾恩教授的行李箱,拿走了里面的梳子和指甲钳,他之前的老花眼镜也是我偷的,但是,我当时并不知道菡韬要这些东西做什么……直到昨天我才明白过来,原来他要艾恩教授的梳子和指甲钳,是为了那梳子上的头发和卡在里头的半个指甲壳。”
“什么?原来你昨天给我的头发丝和指甲,不是你自己的,而是事先藏好的艾恩教授的。你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陆警官恍然大悟,伸手把她铐了起来。
就听见司徒夜月懊丧地接续哭道:“菡韬说,只要dna检测通过了,我就能顺理成章变成他的女儿,获得那笔遗产。但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自己一个人跑了,若不是你们发现,我大概要到晚上才会知道……他怎么能这样对我,我都是听他指使才这样做的啊!”
“这么说,艾恩教授是你和陆菡韬一起杀的?”希声紧蹙的眉头并未放松。
沉夏也极度认真地观察着她的神情,捕捉着她的微表情。
司徒夜月涕泣了一会儿说:“不,不,我没有杀人!艾恩教授是菡韬杀的,我从未想过要他死,是菡韬擅作主张做的。我一开始不过是听了他的怂恿,想假扮他女儿而已!”
“那黄玉林和祝彬的死呢?”陆警官并非这样就信了。
“他们是……是被田岢杀的,不过他是错杀,只是不走运被菡韬发现了,所以才被他利用了。苏平的死也是菡韬设计的,因为苏平有天晚上撞见他了,菡韬不确定是不是被看到了脸,他怕自己一直装病的计划失败,就……”
“哼,你们倒是一不做二不休啊。”希声冷笑一声,“夜月小姐,陆菡韬是带着艾恩教授的密码锁跑了吗?”
“是,没错。”司徒夜月这时的神色更加悲凉,无力地回答说:“但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解开密码锁了。”
沉夏走到她面前,嘴角噙笑地看着她,“不,我倒是觉得,或许陆菡韬根本……没有离开这间旅馆。你说呢,夜月小姐?”
11破绽
在司徒夜月痛哭流涕表达悔恨之余,沉夏并不为之所动,反而提出一个大胆的推测,认为陆菡韬根本没有离开旅馆。
实际上,他所推测出的还远不止这些。
司徒夜月边抹着眼泪边回答他:“你,你为什么这么说?他放了个假人在被子里,做出了这样的假象,不是逃走了还是怎样?”
“你很希望他逃走么?”陆警官的声音变得冰凌一样冷,“我们还没搜查过整间旅馆,说不定正如尹沉夏所说,他还没来得及逃出去吧。你这么快就断言,而不是让我们赶紧去追,不是有些奇怪吗?”
司徒夜月立刻猛点头,说:“对啊对啊,你看我是吓糊涂了。那就赶紧……去找吧!”
陆警官盯着她,准备让几个属下来个地毯式的搜索。
但沉夏和希望都转头看他,异口同声道:“不用了!”
“啊,怎么就不用了?你不是说他还在旅馆里么。”陆警官看着沉夏,纳闷了。
希声走到窗前,指着窗楞对他们说:“看这里,虽然没有什么灰尘,想必是经常有人打扫,但如果陆菡韬要跳窗逃走,不可能不留下一点痕迹。而且这下面就是河,他怎么逃?用绳子还是床单的话,未免太不靠谱了吧?他跳水也不可能一点动静没有。”
“那你的意思是……他不会是从这里逃的,那还藏在旅馆里的可能就更大了,毕竟我们有人守在门口,没人出去过。”陆警官接话道。
沉夏对他轻笑摇头,说:“我说他还在这里,其实……是说这间房里。”
“什么?”除了希声,其他人都惊了,讶然地保持着张开嘴的姿势。
“夜月小姐,你真的很聪明,但同时也很愚蠢,这间房,除了你来过,并没有另一人生活过的痕迹。”沉夏双手还c-h-a在裤兜里,眼角上翘,笑盈盈地看着她。
司徒夜月不自然地抬了抬下巴,嘴角紧抿且下垂。
“呵,你在开玩笑么?菡韬一直住在这里,这点尤叔可以作证,张婶和李婶也可以作证,他们都见过他的。”她把声音拉高了些。
“先不论他们是否都见过陆菡韬的脸,敢问夜月小姐,这间房里,你找得到另一个人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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