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然笑了:“这正是我要的。”离开了没有多久的双唇又一次纠缠在了一起,若不是今日是孤然的大日子,风啸然是绝对不会让这人下床了。
就像风啸然说的那样,孤然这次生日宴的排场堪比两人的婚宴。整个释然楼内都被装饰得焕然一新,要不是没有大红的“囍”字,被邀来的宾客还以为风啸然是要娶二房了。原本风啸然是准备热闹三天的,但考虑到孤然的身子他减了一天。从正午开始直到第二日的晚上,释然楼内灯火辉煌,夜幕降临後礼花将点亮整个释然楼和福源镇。
七年来,风啸然对亲子的不伦之情始终是外人最津津乐道的事情,其中不乏有很多人猜测两人无法白头到老。单说年龄风啸然就比孤然大了十七岁,更别说风啸然娶孤然的时候孤然还是懵懂少年,再过几年孤然懂得人世伦常了定会嫌弃甚至是痛恨风啸然。可七年过去了,释然楼内从未传出过两人不和的消息,而风啸然这次大手笔的为孤然庆生更是打破了外界对两人的那些传言。
七年前,外人只觉得孤然是一位漂亮的少年;七年後,外人则惊叹风啸然的儿子怎会落得如此出尘。更令他们惊叹的是和风啸然在一起时孤然始终面带幸福的依偎在风啸然的怀里,要麽就是和风啸然十指紧扣。风啸然的眼神总是不时地落在孤然的身上,孤然的视线也常常是在风啸然的身上。这两人的恩爱就是陆文哲和龙天行看了都忍不住要搓j-i皮疙瘩,更别说是其他人了。孤然会离开是他亲爹的丈夫吗?也许还有人会怀疑,但这样看下去起码二十年之内是绝对不会。
孤然很幸福,不是因为爹为他准备的盛大的生日宴,而是爹对他深深的爱和宠。没有什麽比爹爱他更叫他幸福的事情了。他知道有人在背後说爹比他大很多岁,无法陪他到老。曾经,他为此恐惧过,可现在他却只需幸福地握紧爹的手即可。他和爹,可以白头到老,那个人许了爹和他的这一世。他和爹可以同年同月同日死,然後在下一世他和爹还会相遇,还会相爱。
“然,想什麽呢?”刚和属下们喝完酒,风啸然一低头就看到孤然看著他甜甜地笑著。
孤然摇摇头,举起酒杯。风啸然的眼里闪过什麽,和孤然碰了杯,说:“你酒量不好,别喝醉了。”
“宵,我今天很高兴,醉了也不怕。醉了,宵会把我抱回去。”其实无需喝酒,他就已经醉了。风啸然犹豫了片刻,喝下自己杯里的酒,这人若醉就醉吧。也许他还能趁机听听这人心里在想什麽,他不希望这人又把委屈压在心里。
喝了五杯酒,孤然的头就晕了。靠在爹的肩上,他笑呵呵地看著前来敬爹酒的人。风啸然一手揽著孤然,一手举杯。低头一看,他立刻放下酒杯把孤然抱了起来,并且把对方的脸压在自己的怀里生怕别人多看到一分。这人的醉态只有他能看!
“啸然,你要回去了?”正喝得酣畅的龙天行醉眼朦胧地问。
风啸然大声说:“我先离席了,你们继续。”不多解释,他就抱著孤然走了。陆文哲和龙天行看向彼此,然後哈哈大笑了几声,这家夥,真是醋桶里泡大的。
回到安静的啸然居,风啸然刚把孤然放下就被对方搂著脖子一个用力拽倒在了床上。翻身躺好,他抬起孤然的脸,就见对方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眼里的流光看得他下腹顿时一紧。抬手摸上风啸然的唇,孤然呵呵一笑:“宵……我好像,醉了……”
“你是醉了。”起身脱掉自己和孤然的鞋袜,把人搂到床上,风啸然问:“今天高兴吗?”
“嗯,高兴。”重重点头,孤然在风啸然的脖子上吹气,“和爹在一起,我就高兴。”
爹?这人可是已经很久没有叫过他爹了。风啸然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手指在孤然的襟扣上动作,嘴上问:“有多高兴?”
“唔……”捧住风啸然的脸,孤然在对方的脸颊上啵了两口,“很高兴很高兴。”亲完了,他又亲亲风啸然的下巴:“爹……我爱你……我好爱你……”
“爹也爱你。”风啸然的声音立刻哑了几分,嘴唇在孤然细腻的脖子上磨蹭,“然儿,想哭吗?”他永远忘不掉那一天这人喝醉了在他的怀里委屈地大哭。
“哭……?”孤然疑惑地晃晃脑袋,“不哭……我爱爹,爹也,爱我,为何要,哭?爹……亲我……”
翻身把孤然压在身下,风啸然扯开他的衣服:“真的不想哭?”
“爹……亲我……我要爹……”孤然的回答是扬起脖子让风啸然吻他,双腿更是在风啸然的身上磨蹭。风啸然的一颗心算是彻底地放下了,他的然儿现在喝醉了不会再哭,而是会和他求欢,他很喜欢。以後他可以放心地让然儿喝酒了。
“爹……亲我……”
“爹来了。”
床边不一会儿就落下了好几件衣服,床板晃动,激情正在上演。喝了酒的孤然比平时放开了许多,叫声也是毫无压抑。指甲在爹的身上留下属於他的印记,双腿夹紧爹的腰身渴望爹更深的冲撞,孤然的眼泪是幸福与愉悦。喝了酒的风啸然在孤然本能的挑逗下更是理智全无。跪在床上,弯下孤然的双腿,清楚地看著自己的昂扬在孤然稚嫩的体内快速的进出,耳边孤然的叫声是最好的c-ui情药,风啸然低吼地把自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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