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怎么还不走。”
黑影来来回回就是徘徊在门外不肯离去,心生一计,卫子风的手忽然轻轻下移至楚黎的胸膛,“啊哈~啊哈~”抑制不住的喘息声从被子下面断断续续传来,但听的咕噜咕噜几阵吞口水声,片刻之后,门外终于再次恢复了平静。
“多亏了你,凭我一人还真不是他们的……啪!”
“卫子风你个混蛋,拿老子当女人了是吧!”顾不得面红耳赤手软脚软,狠狠一巴掌甩在卫子风脸上,楚黎心中的怨气才稍微疏解了一些。
“刚刚是我有些过了,可是情况危急,还请你能理解。”被甩一耳光也有些发蒙,卫子风忙解释道。
“真是怕了你了!到底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会出……出现在这种地方?”
“别急,你跟我来。”授意楚黎好好跟在自己身后,二人出得花楼,却是沿小巷一路西行至街角,“邓!邓大哥……”嘴又被捂住,顺着卫子风目光的方向,茶馆中,浑身上下被黑斗篷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是别人,正是邓飞瑜与螯鹰!
“螯鹰身边那人不是飞瑜,是沈嘉杭。”
“什么?!那他为什么要扮成邓大哥的模样”
“说来话长,其实前几日我就发现,飞瑜他可能已经被人调包了。”拍拍楚黎的肩膀,示意其先听自己说完,卫子风继续道“停尸间里幽镰的尸体也不翼而飞了,我怀疑,这些天发生的事,自始至终都是一个y-in谋,是螯鹰,沈嘉杭与幽镰三人串通起来策划的y-in谋。”
“别,我脑袋有点晕,你说清楚点。”
“还记得那日飞瑜在青望涯杀死幽镰时的情景吗?现在想来,当时除了他们两个,根本没人看到飞瑜是怎样杀死的他的。我怀疑,他们就是在那时候调的包,幽镰诈死,沈嘉杭再易容成飞瑜的模样,与螯鹰名正言顺的混入我们之中。”
“不是,是不是你想多,我还是不相信每□□夕相处的邓大哥会是假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来,楚黎再次仔细望向茶馆中窃窃私语的二人“再说,你有证据吗?”
“不好,他来了!”突然拉着楚黎匍匐在地,但听得上方一阵劲风呼啸,再抬头,邓飞瑜与螯鹰二人对面却是慕然多出了一人,青铜假面缓缓摘下,居然是早已死去多日的幽镰!
“呵呵二位来得够早的啊。”淡呷清冽,幽镰笑得妖异。
“少废话,人我已经给你带到,解药呢?”
“果然是兄弟,连急躁的毛病都一模一样,别急嘛,此番能够顺利使武德司放弃对组织的追查,你们二位,可是功不可没啊。”对螯鹰的话置若罔闻,听幽镰的语气,居然隐隐流露出几分感激的意味“主上叫我好好感谢感谢二位,要知道,我们奎可向来都是知恩图报的。”
“不要叫我再说第三遍,解药。”
“呵呵,莫急,我想比起解药,我这儿还有更让你感兴趣的东西……”
之后的对话像是被故意压低了声音,相隔太远的二人伸长了耳朵也没有听清楚到底在说些什么,反倒是幽镰,似乎是察觉到了有点不太对劲,匆匆抛给螯鹰一个拇指大小的瓷瓶,旋即便消失在无尽夜空之中。
幽镰走后,“邓飞瑜”亲手将假面取下,确系沈嘉杭无疑,与螯鹰又低语良久,二人便也各自朝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我天,这下可出大事了!咱们该怎么办啊?”
“别慌,三日后我们就……”
三日后 谷府
“哈哈!忙活了这么久,你总算是还没忘记来陪我这个老头子喝酒!”
“即以有言在先,小侄又岂敢言而无信谷伯父,我敬您一杯!”
“好好,干!”抬手将身前的酒盏一饮而尽,谷鹤鸣笑得豪爽。
“对了飞瑜,听说你们明天一大早就要离开,可有此事”
“嗯,华城那边还有案子需要处理,所以不便多做停留。”
“哎~自此江湖一别,再见又不知何年,可别让我等到看不见的那一天啊。”闻言微微作叹,谷鹤鸣的忽然泛起几分踟蹰“只是老夫我还有一事相求,希望邓贤侄你可以在离开前帮我此忙。”
“谷伯父言重了,如小侄我力所能及,自当竭尽全力。”略感疑惑,邓飞瑜忙不迭道。
“是这样,你也知青涯生前曾为老夫的左膀右臂,虽突遭横祸,但好歹也是我虎威镖局的重要一员,现如今案件已破,你看……这尸体能不能交予老夫来送他最后一程。”
“这个……”说实话,尸身认领自古有之,这谷鹤鸣的要求也算是人之常情,但真的都结束了吗?不知为何,邓飞瑜心中总是隐隐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事情的发展实在太过顺利,顺利的让人难以心安。
“咳咳,老夫这要求可有何为难之处”
“不,只是认领尸身毕竟要经过仵作检验是否感染疫病之后方可画批,所以小侄还需回去同县令大人商量一下。”
“那便好,那老夫我就替青涯多谢邓贤侄了。”
“不敢,不敢。”
……
“老爷,您真打算把那范青涯的尸体再要回来吗?”
“当然不,我只是想试探他一下。这小子鬼的很,再不加快动作,只怕被其反咬之日不远矣。”目送着邓飞瑜远去的身影,谷鹤鸣意味深长道。
县衙
“哎呀!这点小事还劳烦邓大人您亲自跑一趟,直接派人告诉小的一声不就得了嘛。”因邓飞瑜的亲自前来而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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