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仙冷得牙上下打架,鬼推神拉的往竹林深处那抹红色消失的方向走去。
他心里默默的念着三字经安抚自己的情绪,渐渐的嘴巴也喃喃自语的念出声来:“人之初,初之人,先生穿错老婆裙,老婆穿错先生裤,看到先生吓死人!”
说着说着好像没啥效果了,又换了句现代化的,嘴里念念有词的道:“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在树上某个角落,正在暗中观察的猫头鹰:……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穿过那一片竹林,突然眼前豁然,一大块有足球场大的空白地方,只有到脚踝长的短短草,短却长得很茂密,踩上去软绵绵的,空地的中间孤零零的长着一个参开大树!
是真的大村,足有十几层楼高,整个树冠茂密得像个具形蘑菇一样,活脱脱一把越具形的遮阳伞!
秦仙也不知道想啥,迈起步子踩在松软的草地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慢慢走向那巨型大树。
他抬头望向天空,一望无际的夜空近在眼前,清朗墨蓝的夜空里挂着一轮残月,满天的星星清晰可见,抛开迷路的事情,换个愉快的心情,在这样毫无光污染森山密林中,用心细听着那虫鸣鸟叫,深深呼吸着着那树土草丛的清新乡土味,仿佛跟那闪亮神秘的繁星只是天涯咫尺,只要伸手就能把它们摘下来。
这种天地间只剩我一人的感觉有点难以言喻畅快自由~!
秦仙走到树旁,清淡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这时候他心里出奇的平静,有种目空一切冷静。
他深深的叹出一口气,想着找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来。
眼睛还在努力的识别地上的状况,无意见,他的余光发现斜上方的树枝上飘着个东西。秦仙抬头望过去,愣了一下,一抹白得鲜明的病号服挂在上边,一双瘦得白森林的脚无力的垂下来,像个晴天娃娃一样,随风飘荡。
秦仙暗自叫苦,低喊一声:“丫的!又见鬼!你就不能消停一下嘛?”
眨眼间,那抹白影就像片落叶一样轻轻的飘到秦仙身旁。
大半天j-i,ng神上的紧张刺激,再加上刚才在那密林里长途跋涉,滴水未沾的秦仙确实累了,累得害怕也反应不过来。
意识上是反应不过来,但身体趋利避害的本能,让他自动往后退了几步,j-i,ng神打了个叉,左脚c-h-a到一个凹陷的地方,措手不及,脚踝瘸了一下,传来一阵剧痛,秦仙身子瞬间失去重心,跌坐在草地上。
“嘶~!!”秦仙痛得不禁嘶出声音来,他伸手轻轻摸了下痛处,痛上加痛,心嘀咕着应该是扭柴了。
他忍痛抬起头,呆呆的看着那抹白影慢慢的飘过来,这时,秦仙被深深的震惊到了!
清淡的月光下,他只看到白得发光的病号服和一双白森森的裸脚,衣领以上的部位几乎黑得像是消失在黑夜里一样!
“你……你你……你是黑人?are you ok?”秦仙不禁脱口而出的问道。
白衣飘淡淡道:“不是。”
“哦!原来是讲中文的!”秦仙擦擦眼睛,突然感觉有股淡淡的烧r_ou_香味,惊问道,“同志!你……你咋糊了?”
白衣飘扁扁嘴,说道:“你总算看出重点了~!”
秦仙眼睛越来越适应这黑暗,慢慢的看清这白衣飘的模样,头顶着个爆炸头,就像电视里搞笑片里那种夸张得圆滚滚的爆炸头一模一样,蓬松的头发下包着一个黑糊糊的脸,嘴唇炸得像两个香肠一样,除了那个s鱼眼有点眼白,和说话时微微露出的那一排白牙外,没一处是不黑的!不对,应该说是不焦的!
秦仙不禁好奇起来,视死如归的说道:“唉!朋友,说出你的故事吧!我知道自己是逃不掉的了!”
白衣飘轻轻一笑,秦仙一个不留神,就只能看见一排牙在悬在半空中!
白衣飘:“那当然!好不然本姑娘怎么会如此千辛万苦的请你来到这里呢!”
“丫的!原来是你把我给骗到这鬼地方!”秦仙诈毛道。
白衣飘:“我也不想这样做的,当时在鬼屋一而再的邀请你的时候,你转身就跑掉了~”
秦仙疑惑,问道:“鬼屋?俺好像没见过你啊~!你这么有个x_i,ng,见过你怎么会认不出来?”
白衣飘不说话,伸出手指着刚才挂着的树枝上,秦仙循着方向望过去,一件血红飘逸的长裙在那里随风飘荡。
一见那抹红衣,秦仙一下子醒悟过来。
“那红衣怪女人就是你?”秦仙诧异问道,“但画风不对啊!”
“妖~!你真是不懂女孩子的心,出外当然要j-i,ng心妆扮一下!”白衣飘边用手指把玩着她一样的爆炸头,一边羞答答的回答道,“看得出来本姑娘很有诚意~!”
“你那是乔装吧?”秦仙没好气的说道,“在鬼屋里穿得红通通的,在我j-i,ng神最脆弱的时候,像个大红鬼灯笼的突然从天而降,要不然就悄无声息站那某个角落一动不动的搞行为艺术!没被吓得j-i,ng神衰弱算是捡了身彩头了~!”
“别夸本姑!我一直都很低调!”白衣飘咧着香肠嘴露着白牙笑道,“本姑娘没有背景,却有美丽的背影~!”
“……”秦仙感叹道,“笑起来的确充满阳光~!!你的脸皮炸得外焦内韧,比板砖还要厚!佩服佩服~!”
白衣飘继续傻笑。
秦仙摇摇头,有气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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