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不出来吗!?”断誉看起来有些意外,“福尔摩斯啊,这是我特意订制的衣服,刚送过来的。”
“断誉,这里是法院,你这样穿会不会有点……有点太夸张了?”连阙支支吾吾的问道。
“法院有规定不能这样穿吗?”断誉一脸认真的看着连阙。
连阙和付母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好像没有……”
“那不就得了。”断誉微微一笑,看了一眼被拦在门外的媒体,“走,进去吧,这里人这么多。”
在法院工作人员的指引下,断誉一行人被带到了刑事审判庭内。
被告人的席位正对着审判长的位置,两边分别是原告方座位和被告方座位,审判庭最后方则是几排旁听席。
断誉和付母在原告人位置上落座,对面就是金泰军的辩护律师,连阙坐在了旁听席上。金静没有出席这次庭审,她当然不愿意再蹚浑水。
审判长在距离开庭五分钟的时候才出现,是一个看起来正气凛然的中年男人,在他的席位两边分别是审判员和陪审员。
在经历了简短的双方当事人身份核对以及法庭礼仪、宣布法庭纪律之后,审判拉开了序幕。旁观席上的媒体已经打开了录音笔,准备记录这场审判。
断誉别树一帜的服装引起了庭上所有人的侧目和窃窃私语,更是让高高坐在上方的审判长不悦的皱起了眉头,大概觉得他有藐视法庭之嫌,却又无法开口指责,毕竟穿什么样的服装出庭是人身自由,法庭并没有明确规定。
黄泰军方的证据证词早就一审的时候都已经递交辩论完毕,事实上只要就是金静的证词,所以此次二审的焦点还是在于断誉在这段时间搜集到的新证据。
在申请对黄泰军家进行重新搜查之后,断誉获得了两样他想要的东西,一个是放在黄泰军家冰箱里的隐形眼镜液以及干洗店的小票。
这两样证据被呈给了审判长,审判长看了看证物袋里的东西,向断誉提问:“这两样东西跟本案有什么联系?”
断誉笑了笑,起身站了起来,要求审判员将案发前两小时在地铁站拍到了黄泰军的照片播放了出来。
“相信审判长对本案的案情应该有些了解了,接下来我所辩证的焦点在于被告人此次作案到底是蓄谋的还是如一审判决那样,属于激情过失杀人。”
断誉停顿了一会儿,好让在场所有人,特别是审判长和陪审员看清厅内电视屏幕上显示的黄泰军日常生活的照片以及在地铁被拍到的那一张。
“我想审判长应该注意到了,黄泰军日常生活中都有佩戴眼镜,据了解,他的双眼近视度数高达800度。”
审判长点了点头,表示接受断誉的说法,示意他接着说。
“那么请审判长注意案发前两小时,黄泰军在地铁内被拍到的照片和录像,即使他当时带着口罩和帽子,我们也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鼻梁上并没有戴眼镜,那么请问,在这种情况下,他能看清地铁线路图上的文字吗?”
断誉的视线落在了黄泰军和他的辩护律师的身上,同样对此表示疑惑的还有审判长。
“就算看不清也不能说明什么吧。”对方的辩护律师答道,“也许他只是忘记戴眼镜了。”
“不,他没有忘记,证据就在审判长的手上。警方已经对那瓶隐形眼镜液进行了检测,里面确实残留有受害人付芊芊dna的血液,加上对其购买时间的排查,可以肯定是里面的隐形眼镜在案发那天,黄泰军佩戴过。”
断誉冷冷一笑,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所以他完全能在那种情况下看清地铁线路图,是因为他佩戴了隐形眼镜。所以问题来了,在那么晚的情况下,凶手竟然一反常态没有佩戴眼镜,而是选择隐形眼镜,这是为什么?”
审判长专注的看着这些证据,同时扫了黄泰军一眼,他的脸上已经现出了恐慌的神情,似乎正在向他的辩护律师求助。
这么一来,审判长心中就有了立场。
在断誉的第一轮发言结束之后,没人提出辩驳,因为他所提供的证据都是无法反驳的铁证,至于黄泰军这样做的目的,他没有挑破,因为这样的效果会更加好,人们只要稍稍想一想,就知道黄泰军很有可能是有预谋的行凶。
付母看着黄泰军脸上的神情以及断誉搜集到的这些证据,就知道自己这次没有白来。她的手在桌下紧紧攥着裤子,涨红着脸,努力克制着愤怒的情绪。
断誉的视线扫过旁观席,连阙笑着对他竖了竖大拇指,他也冲他浅浅一笑。
“接下来要说的就是这张干洗店的□□。”断誉看着屏幕上被放大的□□照片,“案发当晚,黄泰军出现在地铁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纸袋,图片经过放大处理之后我们能够看到里面装的是一套衣物,而在案发第二天,我们的黄泰军,也就是凶手,选择了一家离他的家有二十公里之远的地方,将他行凶时的衣物进行了干洗。
说完这段,断誉笑了笑,幽默的补充道:“可能当天他穿的衣服十分名贵,案发后竟然还舍不得扔。”
他的话音一落,堂下就传来一阵嘘声和哄笑。
“请注意法庭纪律。”审判员严肃的看着旁听席。
断誉审判员抱歉的颔了颔首,收起笑脸接着说:“据干洗店的店员回忆,黄泰军送去的衣服上确实沾染了不少血,而且就是案发时他穿的那一套,那么剩下的疑问就不用我多说了,这位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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