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安又起身吻上他的鬓角,他发出没有意义的声音,红肿的眉眼贴着道子谪仙一样的五官,沈辞安握了他的手去摸自己身下,洛笙整个人隐隐发抖,沈辞安猜到他脑子里肯定又想茬了自己的意思,他赶忙柔声开口,一连唤了他几遍阿笙才将他堪堪唤回神来。
“别怕……我不碰你了……阿笙,别怕,别怕,我就想告诉你这个。”沈辞安耳尖绯红,他在洛笙之前没碰过任何人,长大成人一来也曾对生理的yù_wàng厌恶之极,他让洛笙摸了摸他肿胀的胯间,怕洛笙多想,他只抓着他的手轻轻一碰便立刻松开,“我这一样,很正常的,阿笙这些都很正常,你不要觉得难受,别看轻自己。”
洛笙累极,沈辞安拥着他又抱了许久,直到他慢慢平复下来,急促的呼吸和凌乱的呜咽都消失不见,洛笙放松了肢体和神经,满是s-hi汗的脑袋硬是要倚在沈辞安肩上才肯合眼,极少表现出的依靠让沈辞安一颗心险些跳出来。
洛笙窝在沈辞安怀里一夜无梦,再醒时已是清晨,他睡眼惺忪的发现沈辞安已经帮他擦干净身子还换了衣服,外头有锅碗瓢盆的声响,被褥被炭火捂得暖烘烘的,他慢吞吞的蜷到沈辞安躺过的地方,枕头上还留着沈辞安的几根长发。
他睡回笼觉的时候再次梦到了暖阁里的郭燃,他想起来那个项圈和那些器具都并非是在柳骞手里的那种恶劣意图,面上有横疤的丐帮笑起来分外俊朗,他因为太过羞耻和自卑所以始终趴伏在床里接受侵犯不肯抬头,郭燃就扯着金链诱导他起身接吻,无论是什么体位,无论他自己把自己想得多卑贱,只要他有一点躲闪和自贱的意思郭燃就会对他稍施惩戒。
软鞭最多打出红印,r-u夹没有锯齿不会弄破皮r_ou_,郭燃在他y-in蒂上也用过夹子,让他痛苦不堪的东西只停留了短短几秒,郭燃看出他受不住就立刻取下,他凌乱的敞着腿尿脏了床褥,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狼狈让他破天荒的哭叫到险些背过气去,郭燃事后特意给他赔了几天的罪。
皮质的项圈在他颈上足足束了一个月,郭燃保留了他乖巧听话的习惯,但却异常强硬而执拗的手把手教他怎么在情事中享受平等的待遇,他没有全部学会,也不理解郭燃为什么一定要费力教他这个,洛笙天生x_i,ng子温软,心思又少,他确信郭燃和李君澜是不一样的,弄不懂缘由也不再深究,他自小就知道应当纯善待人,这几个人既然愿意在这种境遇下好生对他,那他听话就是了。
洛笙一整日蜷在床上歇息,沈辞安也算是聪慧,饭菜做得越来越像样,弄脏的床褥和衣衫都浆洗晾晒好,下午起了风,沈辞安洗完衣服很是狼狈的哆哆嗦嗦搓着手进了屋,洛笙单纯之极,看他一副被冻着的样子就立刻拉开被子让他捂手,他压根没想过自幼长在纯阳山巅的沈辞安怎么可能会怕冷。
一日时光悠悠而过,兴许是因为沈辞安小他两岁,行事作风都不够成熟,他与沈辞安相处的时候意外的没什么枷锁,洛笙一个下午呆呼呼的坐在床上裹着被子休息,沈辞安捂够了手就坐在床边给他剥栗子,城里来的走货郎刚巧路过村镇,沈辞安早晨买了一兜栗子,托邻里的农妇才好不容易炒熟。
栗子没有郭燃炒得甜,即使如此洛笙也还是低头一颗一颗的往嘴里塞,他吃甜食的时候总是很贪,小时候师父师兄带些零嘴回来,他个子矮人又瘦弱,总是抢不到多少,后来他出谷历练,柳骞厌恶甜食,他口味一点不像江南人,洛笙只有在某一年的七夕趁着柳骞心情尚可的时候请求后厨给他拿了几块糯米藕,那股甜滋滋的味道让他魂牵梦萦了许久。
吃过晚饭洛笙还是早早睡下,他睡在床外侧这样可以离火盆近一点,沈辞安与他隔了一拳的距离睡在靠墙的地方,墙体冰凉透着寒气,洛笙几次跟他比划让他小心背后的伤,沈辞安调笑似得问他能不能挤一床被子,洛笙满想也不想立刻分了一半被子给他。
子夜前后沈辞安自作自受的起了反应,他和洛笙挤在一床被子里,满脑子都是前一晚洛笙动情的模样,他下身的x_i,ng器剑拔弩张的立起,内功心决无济于事,他草草停下调息的意图生怕就这么走火入魔。
洛笙似乎是睡得很熟,沈辞安收回圈在他腰上的手又掀开被子背过身去,他强迫自己不去想近在咫尺的洛笙,伸进亵裤的五指修长匀称,他僵硬而生涩的尝试自渎,压抑的低喘不受控制的从齿间泄出来,洛笙被他惹得呢喃出声,沈辞安梗着脖子,继续套弄不妥,可又实在停不下来。
犹豫之间他听见洛笙哑着嗓子喊他,洛笙说不清字句,但能囫囵发出近似的声音,他名字中的前两个字都要用到舌头,洛笙只能较为清楚的唤出一个安字,他蓦地停住动作,手中的x_i,ng器一时硬得发烫,他告诫自己不能转头去看,但凡看见洛笙他就再也无法遏制冲动。
洛笙大概是睡懵了,他迷迷糊糊的起身摸上沈辞安的腰背,发不出正常声音的薄唇反复嘟囔着模糊的字句,大致是在说他怎么又不注意伤。
沈辞安眼眶憋得酸胀,他咬紧牙关尝试压低嗓子哄洛笙去睡,洛笙却一边揉眼一边坐起抚上了他的发顶含糊不清的让他离墙边远些,火盆微弱的光亮中他们四目相接,沈辞安眼底渗出血丝,瞬间毫无招架之力的溺死在了洛笙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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