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节毫不在意王远山那愤愤的目光,弯下腰来拍了拍王远山的肩膀,语重心长道:“老王啊,你要明白,我只要你们三个人,其中一个人开口就行了!”
王远山目光里闪过思索之色,张知节接着道:“坦白从宽,我只接受第一个开口的人。也就是说,有一个人开口了,后面的人说不说我不在乎了!”
张知节像一只魔鬼一样诱惑道:“你不说,你能保证别人也不说吗?你的家眷会被充军,会被投入教坊司!但是那个人呢,他的家眷会安然无恙!”
张知节站起来笑道:“说不得,到时候,我还会请他一起去教坊司,照顾你女儿呢!你猜,那时候,他趴在你女儿身上照顾你女儿的时候,会不会恶狠狠的对你女儿说,你爹就是个傻叉!哈哈哈!”
王远山剧烈的喘息着,看着张知节的眼神就看着一个恶魔。
他的心里剧烈的挣扎着,一个念头想要说出来,要不然别的人说出来了,那对自己未免太不公平了!一个念头是坚决不说,只要都不说,他就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张知节看出了王远山心里的挣扎犹豫,站起来笑道:“老王你好好想想,我去看看李齐,不知道他有没有女儿?老王你见过他女儿吗?长的漂亮吗?有没有兴趣一块去教坊司照顾照顾他女儿?哈哈哈!”
张知节笑着走到门口,转过身来提醒道:“老王啊,时间不等人啊!别到最后后悔哦!”
张知节来到李齐的牢房,高勇把椅子摆好,张知节坐下来。
李齐还没等张知节开口,自己说道:“我是在一个茶馆里听到的别人议论的,我也不认识那些人!”
张知节坐下道:“老王,可不是这么说的!”
李齐怔了怔,啐道:“我哪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说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
张知节叹道:“好吧,既然你不说,那我就不问了!”李齐听了这话怔了,不知道张知节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张知节接着道:“你们的事情,你们自己清楚!我的原则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最先开口的那人,我会从轻处理的!这么大的案子,只要不是主犯,可以运作的余地可不少!”
李齐冷笑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张知节笑问道:“你女儿漂亮吗?你儿媳漂亮吗?”
李齐听了也不说话,冷冷的看着张知节。
张知节笑道:“你不说其实没也关系,反正我看老王已经快撑不住了!”
张知节拍手笑道:“哎呀,到时候说不得我得请老王一起,去教坊司好好照顾照顾你的家眷!你说老王在教坊司玩你女儿儿媳的时候,是该夸你李齐骨头硬呢,还是骂你傻叉?”
李齐听了张知节的话,脸色铁青的看着张知节不说话。
张知节站起来笑道:“看来你是铁了心不说了!好吧,我也不问了!”
张知节站起来,一言不发笑呵呵的走了。李齐看到张知节竟然真的不问了,就这样施施然笑呵呵的走了!反而心里觉得不淡定了!
要是张知节还在这里啰啰嗦嗦的审问,李齐还会觉得他们三个人,都会很坚决的顽抗到底!现在这样,他心里反而没底了!
李齐心里想到,若是他们两个真的有人撑不住说了,那自己顽抗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不但没有意义,还会坑了自己的家人,到头来人家反而没啥事!
看张知节根本不在乎自己说不说的样子,王远山真的很有可能块撑不住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张知节是在诈自己!
到底说还是不说,这是一个问题!张知节走到牢门口的时候,转过身来笑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记住了,我只接受第一个开口的!”
张知节不去管王远山和李齐如何挣扎,他已经笑眯眯的坐到了郑峪的牢房里。
张知节在王远山和李齐的牢房里待了不短的时间,郑峪本来就是个胖子,被难受的绑在这里,此时已经浑身都湿透了。
张知节美美地靠在椅子上,看着郑峪脸上的汗顺着脸颊滴下来,一滴,两滴,三滴……
张知节数到第十滴的时候,开口道:“看来你很难受啊,你的汗滴的很快!”
郑峪难受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双腿抖的尤其厉害!
张知节摸着下巴思索道:“你说,我要是一直都不给你喝水的话,你会不会最后连汗都滴不出来!”
郑峪颤声道:“你不用用不给我水喝,来恐吓我!没用的,反正我没有罪!”
张知节笑着问道:“那你从哪里听到我私放逆贼了?”
郑峪颤声道:“在茶馆里,听到别人闲谈说起的!我是御史,风言奏事乃是言官的本分!你必将会受到百官的唾弃的!”
张知节呵呵笑道:“受到唾弃的是你们这些乱党!现在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不过很快就谁都知道了!”
张知节笑道:“你心里有没有觉得疑惑,我看起来不像是来审你的样子!”
郑峪冷笑道:“因为我是清白的,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审的!”
张知节笑道:“不,不,不。是因为我已经快要从李齐和王远山身上审出来了!哈哈哈!”
郑峪死死地盯着张知节的脸,想从张知节的脸上看出虚实!
张知节停下笑声,得意道:“你心里一定在想,你当他们俩是****啊,不用刑他们也会说!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审的?”
郑峪哼了一声扭过头去,耳朵却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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