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兴也不是不想躲,想不到这家伙虽然人长得不算精悍,但手法却如此老道,只是轻轻一抖,韩兴连反应也没有就被直接套住。
韩兴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这么直接,待反应过来已经被对方索住了脖子,老捕快手里一紧,韩兴由得身体就随着他的铁索一晃,这铁索也不知道锻造的时候有什么诀窍,索上之后竟然拿不下来,柳玄和林通连忙上前一步,正要去解韩兴脖子上的铁索,年轻的捕快一把扯出了腰刀,直接递到两人眼前,年轻捕快倒没说话,中年捕快冷哼一声:“怎么?你们要拒捕?”
韩兴一见事情要僵,连沉声道:“我是北郊韩家的人。”
老捕快反应倒是快,一听韩兴说是韩家的人,眼珠立刻滚了几圈,手里的铁索也不由得松了一松:“韩家的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韩兴一指柳玄:“我有个朋友住在这里,我们是过来访友的,”他倒是想提说自己三人是燕北学院的修生,但既然已经说了自己是韩家的,就不用再扯出燕北学院的牌子来了,毕竟解释起来也比较麻烦,自己三人现在还有没拿到燕北学院的铭牌不是。
他虽然是这样想,但恰恰是因为他的想法才又让老捕快走入了刀疤脸一样的误区,如果他再提说自己三人是燕北学院的修生,恐怕即便老捕快不立刻放人,却也是不敢为难他们了,普通人哪有机会上燕北学院,真要是燕北学院的修生,那即便不是韩家长房,也是相当亲近的人才是,但是他偏偏没提,于是老捕快就认为这只是一个韩家的下人或者偏支,跟刀疤脸的想法一样,韩家怎么会有贫民窟的朋友呢。
于是老捕快把脸一沉,装作公事公办的样子:“即便是韩家之人,为什么跑到这里来行凶?”
其实柳玄早就看得明白,这里是什么地方,平时这些捕快根本不会来这种地方,偏偏今天这里有地痞闹事,他们就来了,而且早不来晚不来,却偏是这些地痞被打倒他们出跳出来,要说他们跟这些地痞没有关系,那是打死柳玄也不会相信。
既然已经确定了这些家伙是一起的,柳玄说话自然也不怎么客气,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要嘛就是把事情闹大,最后拼人脉吧,最不就是逃之幺幺,总之不能留在这里等死,这些家伙已经摆明了要诬陷他们三个了。
“既然你在远处看得清楚,你应该知道不是我们先动的手,而且他们还手持凶器,你些你都视而不见吗?”柳玄说话也就渐渐大声起来。
“你们几个凭得话多”老捕快把脸一沉:“我问你了吗?”要不是他的铁索已经索在了韩兴的脖子,估计这家伙也要把柳玄索起来。
这捕快简直就是不讲理,柳玄也来气了,直接没理他。
“你玛的,你这是拒不交待了?”老捕快直接就火了,眼珠子一瞪:“我他玛问你话呢?”这时候年轮捕快拉了拉老捕快的衣襟,轻声在他耳边道:“有韩家人呢,别整太过了,韩捕长那边也来人了”
“韩捕长?城西那个?”老捕快把眼睛一瞥:“他还管不着劳子这一片,想管劳子等他当了总捕长在说,今天劳子还就不给他这个面了,看看他能把劳子怎么样?”转脸他又呲了一下牙:“再说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韩家的人,咱们也不能一凭一句话就把人放了,相信即便是韩捕长来了,也要秉公执法。”
年轻的捕快被他两句话挤得半天没说话,只能尴尬的耸耸肩,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负责你说了算。
两个人沟通完,年长的捕快一转头,看着柳玄裂嘴狞笑两声:“我也没时间问你们谁对谁错,反正你们私自械斗,我和李捕快就是见证,这样,我给你们两个选择,第一个,赔偿伤者每人十银元医药费,再交纳每人五十银元的保金,你们就可以走了。”
这时候就连林通也看出来这家伙和那群地痞是一伙的了,于是林通沉声问:“那另一种选择呢?”
年长的捕快把嘴一撇:“棍责五十,监禁三个月”
这就是**裸的威胁了,要知道,他一个捕快根本没有判刑的权利,但是他既然敢这么说,当然有他的渠道,也许是与衙官串通好了也说不定,但最重要的就是,这棍责五十,这五十棍如果真用力的话,普通人直接就打废了,像柳玄他们这些练过武的,至少也要在床上趴上几个月,这如果还有监禁的话,那就等是把人直接往死里整了,无论是什么地方的大牢,内部是什么情况,想必大家也都清楚,到时候他只要随便给里面的人一些暗示,恐怕你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柳玄当时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关健,双眼一瞪:“我们平白被打都要这么判,那他们呢?”
“还敢给劳子瞪眼?信不信我再加关你半年?”年长捕快一伸手从年轻捕快手里拿过铁索,就要给柳晨上锁:“还他玛北郊韩家的朋友,我呸,真是好大的名头,吓死我了,我先他玛关你几天,我倒要看看韩家会不会来救你。”
“谁这么不给韩家人面子呀?”这时候一个声音幽幽的传过来,几个人转头一看,从燕北学院的路上缓缓的走过两个人,看样子也是个捕快的衣着。
年长的捕快脸色就是一沉,看样子是对来人十分的不喜,而年轻的李捕快而是一脸苦笑,不过还没等他答话,年长的捕快哈哈大笑:“我当是谁,原来是城西的同行到了,想不这贫民之地的小事,竟然连城西的同事也惊来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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