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猛只记得那个古里古怪的什么狗屁雷总,临走临走还刺激了自己一把,让本就醉意不浅的他,借着酒劲儿,愈发激动起来。
然后,激动的自己好像抓着小瞎子的手不放,最后冲动中还把身上的银行卡和现金都掏了出来,一个劲儿地说要包他。
一想到自己当时那副‘大爷我有钱,大爷就要当你金主’的德行,丁猛龇了龇牙,脸上瞬间感觉有点发热。
但是,说了就说了,老子内心本来就是那么想的。只要一想到小瞎子还要给别人服务,尤其是客人里还有昨晚那种明显心怀不轨的王八蛋,丁猛就觉得说不出的闹腾。
按摩师是一种职业,与人接触,无可厚非。
可是老子,老子就他妈想让你跟我一个接触,做我一个人的按摩师啊!
太阳x,ue又巨烈地跳了跳,丁猛晃了晃沉沉的脑袋,对了,后来呢,后来咋地了?
自己只记得钱也撒了,金主也装了,自己抓着白简的手不放,非要和他两个人去按摩床,先给自己包个场。
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老爸,我昨天晚上怎么回来的,喝多了,断片了,嘿嘿!”
丁猛看着在阳台上坚持练功的老爸,有点讪讪地挠了挠头,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丁一凡看了看比自己高出半头的儿子,收起压腿的姿势,走到丁猛身前,用力闻了闻。
“嗯,酒气散差不多了。”
丁猛乐了。
“怎么了爸,昨天晚上我身上的酒味老大了吗?”
“那可不!你昨天晚上回来时都快十一点了,那一身的酒气,啧啧,老呛鼻子了。我听到敲门声跑出去,你倒好,整个人都瘫到门口了。”
丁猛努力回忆老爸描述中自己当时的样子,不行,还是想不起来。
“我说猛子,你平时在北京交际都这么喝么?那可不行啊!就说昨晚吧,我都纳了闷了,你竟然还能自己找到家!”
看着越说越激动的老爸,丁猛赶紧伸出手,在丁一凡眼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小点声啊爸,这要让我老妈听到了,又得一顿臭骂了。”
话音未落,叶红的房间里已经传出声响。
“大猛子你个酒包,给我马上过来!”
丁猛:“……”
丁一凡:“……”
范平捧着一束鲜花,走着拉丁舞步从按摩馆外飘了进来。
“喏,帮你签收了,美丽鲜花第二季!”
白简微微叹了口气,看着范平将花摆在吧台上,那里,已经有了一束昨天刚送来的花。
送花的人,雷总。
“小白,你说这到底算是什么事儿啊!一个大男人,天天给另外一个大男人送花,还说自己不是同x_i,ng恋,那他是啥?他又想干啥?”
白简苦笑了两声,摸了摸大腿上正睡得直打呼噜的老白。
“是啥,是雷老怪呗!要不然,你以为他名号是怎么来的。至于他想干啥,哎,想想都愁人。”
范平擦了擦手,走过来坐到沙发上。
“愁他想让你穿女装给他看是吗?你也是的,又不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了,穿就穿呗,他又不是让你穿三点式比基尼,怕啥呢!”
白简白了他一眼。
“不是那回事儿!我在舞台上是可以反串女装,但那是表演,是一种演出时才有的j-i,ng神状态,那个时候,我很放松,也很自在,什么压力都感觉不到。但是在生活里,只要一想想别人的目光,我就浑身不自在。”
范平“切”了一声。
“所以我说你也是个不会变通的主儿,这有什么呀,他想看,你就当做是在表演不就得了。不是我说,要是以后你找到男人了,他想在亲密时让你来个女装y,你也不给他做?”
白简被他的话一下子呛得咳了起来,把腿上的老白都吵醒了。
“行行行,就你会变通,你会做!我就等着以后看你找个有特殊癖好的,天天折磨你!”
老白伸了伸脖子,看了看白简,又看了看范平,蓝色的眼睛里,竟然有一种失望的感觉。
“小白,你发现没,老白现在都不太爱搭理咱们了,我发现它最兴奋的时候,就是那个186来的时候,那个激动,倒像他是它主人似的。”
老白喵呜了两声,从白简的腿上跳下来,慢慢向卧室走去。
“对了,前天晚上送他回去的时候,可把我累坏了,胳膊到现在还酸得抬不起来,你呢?感觉怎么样?”
前天晚上,在丁土豪借酒发疯,在按摩馆大洒人民币之后,又强拉着白简非要上按摩床上修练技巧。
那个状态下的他,被酒j-i,ng和雷闯的双重刺激得失去了理智,双眼通红,拉扯白简的力道大得惊人,更有一种仿佛想要把他生吞活剥的感觉在眼睛里时隐时现。
那个样子的丁猛,真的有一种下山猛虎般的凶猛。
尤其是他充满yù_wàng的眼神,让白简竟然产生了一种隐隐约约的预感。
这个现在虽然处于疲软状态的186萎哥,一旦有雄风大振的那一天,必将是个贪吃没够,并且吃人不吐骨头的饿狼!
当然,那是后话。
而现在,白简知道,他的身体依然是外强中干、大而无当的状态,对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杀伤力。
可是看他那副失态的样子,尤其是太阳x,ue上一跳一跳的青筋,白简也知道丁猛此时一定是全身气血上涌,酒气翻腾,在中医讲,酒后动气动欲,那是非常伤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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