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盈秀冷笑一声,像是在嘲讽。
而蠢也的确是在嘲讽。
“我倒觉得他是天下一等一的聪明人。”
李休道。
“若他能和少爷一般,也不至于被锁剑在巫山。”
徐盈秀咒骂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痛快。
“他只是看不破那酸腐罢了,若有一日有人能让他拔剑出鞘,那这世界一定精彩极了。”
李休又道。
徐盈秀沉默了下来,眼中的担忧渐渐浓郁起来。
“武当不会让他死,我也让楼内的人赶了过去,区区巫山,碎了便是。”
李休安慰道。
徐盈秀从窗前走下到桌上将昨日准备好的碧螺春泡开,又从纳戒中拿出了十余坛的红烧刀,正宗的太白楼味道。
“这些日子还望少爷保重,楼主派了许多人在长安,您若是需要便吩咐一声。”
李休点了点头。
徐盈秀看了他一眼,离开了屋子,眨眼间便消失不见了。
这时有风吹过拂起了窗上的干草帘。
屋子里安静的有些冷清,泡开的碧螺春亮着热气,薰走了这冬日暖阳。
门外飘起了淡雪。
微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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