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该想想接下来的局面了,若是孟获举兵来,我们益州郡该如何?”付汌说道。
马谡说道:“明面上和稀泥,暗地里支援孟获,给雍氏使绊子。”
“益州郡百姓何辜,要遭受一场兵灾。”付汌忧愁的感叹道。
马谡抚掌大笑道:“老付啊,你怎么和我的郡丞彭羕一样啊?不破不立,战争过后,将会是一个没有豪强崭新的益州郡,只需要十年,益州郡的百姓就能过上比现在好上十倍的日子。”
付汌心中了然,马谡这样的官员,柔则如春风细雨,润物无声,刚则如雷霆万钧,山崩海啸,为了大部分人的福泽是必然放弃小部分人的性命那种有王道之辈,这样的人为吏,封侯拜相是迟早的事情。而天下大乱之后大治,正是需要有此等手段的官吏。
“若孟获来攻城,自有郡兵让其头破血流而去。若雍氏作乱,正好有其借口夷族。”马谡对付汌说道。
付汌闻言道:“我去向成都提议将鬼卫调拨过来,这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战力。”
孟获身上的是带着伤口的,带着自己仅剩下来的百余兄弟,回到阿崎部然后火速带着阿崎部往深山中钻。他知道雍氏不会如此善罢甘休的,定然会追杀到了阿崎部来。
一口气翻越了数个山头,才确定后面不会有雍氏兵马追过来,孟获才让众人停下来休息。
虽然都是山中之人,平日里少不得翻山越岭,走起山路来如履平地,但是如今日这般连续跑了这么远,所有人都已经累坏了,阿崎部的一些妇孺老幼已经被落在后面很远了。
“在此等等落在后面的人,众人都在抓紧休息。另外算算咱们折损了多少兄弟,阿笑可在?”孟获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那个时常脸上带着笑容的兄弟,这个兄弟在刚刚的战斗中救了自己一命,自己逃走时却没有顾得上他。
“孟君,阿笑没有跟上我们。不过我们逃走时候我看到阿笑被其他几个兄弟拖走了,应该不会落入雍氏手中。”有人说道。
孟获闻言不由叹息,紧接着泪流满面,掩面大哭,众人忙来相劝。孟获哭嚎道:“折损了这么多的兄弟,我心如刀割,这这些兄弟的死伤都是因为我孟获啊,我孟获却抛弃他们苟活,端的是不为人子啊。”
眼泪啪嗒啪嗒的滴落在覆盖着落叶的土地上,这一幕真是让人看到了孟获心中万分悔恨,想到刚不久还勾肩搭背说笑着的同伴就此殒命,众人孟获大哭的气氛下也是眼泪直流,一时之间竟然是嚎哭遍地,那些离开故土的阿崎部的众人想到得罪的雍氏,以后再也无法回到那一片故乡山林了,一个个也是潸然泪下。
“都怪阿满的父母,阿满的父母何在?”阿崎部的蛮民们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想要找到阿满的父母来发泄心中的情绪,只是众人寻遍都没有看到阿满的父母。
“阿满的父母没有跟着我们走,而是留在了那里。他们不愿意离开。”有蛮民叹息说道。
众人黯然无言。
孟获哭嚎着,跪在地上,越发情绪激烈,竟然拔出藏在腰间的匕首,朝着自己的心脏位置,狠狠的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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