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小庙只有两个房间,一个是供奉一尊狐神土像的茅草盖就的主殿,旁边的就是守庙人老道士居住的房间。庙的周围有菜地,离着不远处的江边还有两亩地,已经收割了,但是并没有看到收割的粮食。
“这老道士是个什么样的人?平日里可有与人往来,有没有和他相熟的人?”刘禅向白寿问道。
“那道士瘦不拉几,常年浑身脏兮兮的,就一个小老头,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人与他有往来,就是偶尔有人过来祭拜一番,也只是给几个五铢钱给老道士购买香烛。这老头来历我也不太清楚。”白寿道。
“那周围的蛮族有没与老道士相熟的?”刘禅问道。
阳群和白寿立马去询问了自己带着的蛮族战士们,结果都不熟悉这个老道士。
“按照你们的描述,老道士不可能单凭自己就让我们的两个士兵失踪,他背后或许有人,这个老道士深藏不露。”陈到说道。
“都去搜寻一番看看有没有其他痕迹。”陈到转身对白毦兵士兵们吩咐道。
不到一刻钟,整个狐神庙就被翻了个底朝天,并没有什么发现。
刘禅站在狐神像环顾了一下杂乱的四周,眼睛不由看向这尊泥土雕刻城的一人多高的狐狸像,越觉得不对劲:“把这狐狸像砸掉。”
几名士兵一脚将狐神像踹倒在地,然后就发现了放置狐神像下面的凸起的平台下有一处密道。
“少主,下面是一个密室,里面没有人,但是有人生活的痕迹。”先行下面探查的士兵上来禀告,刘禅下去之后,借着火把的灯光,看着杂乱的几床被子,在这里应该是有人不少人住过。
墙壁上还被刻着一些奇怪的图画,杂乱无章,分辨不清,还像是随手画就的一样。
刘禅浏览了完了所有画在墙壁上的图画,一些符号很是奇怪,刘禅并不是认识,而且画像极为抽象,不明白所画内容。
“没有任何汉字,图画也认不出。白寿,去问问蛮族战士们,有没有懂这些符号的。”
几个蛮族战士被白寿带下来观看了一番,一个个都摇头表示不知。
刘禅有点头疼,走出密室后,呼吸了下外面的新鲜空气,线索又中断了,这个老道士早就跑了,跑到哪里去都没人知道。
“会不会是水贼?”陈到看着不远处宽阔奔涌的大江,分析说道。
刘禅的目光也看向大江:“水贼不太可能。不过也有可能,这个老道士说不定就是借此着狐神庙在这里的机会望点,然后通知水贼劫掠船只。”
“要不要去抓几个水贼来问问?”陈到问道。
刘禅当即同意,于是陈到就打算今夜派几个士兵今夜在江面上蹲守。
“这里没有线索了,走吧。不过还是派个人盯着这里吧,若有什么情况,我们也好得知。”刘禅说道。
一行人返回走,半道上碰到一队商队,询问了一番后水面上是否有水贼出没,负责这支商队的负责人一个劲的摇头:“这两年都没有水贼了,江面上鲜有听闻船只被劫。船只少,水贼也劫不到船只,就算是有船只顺江而下,哪个不是蜀中的那些豪强的船只,都有护卫,水贼不敢劫持的。”
“这些水贼都干嘛去了?”
“参军的也有,死了的也有,种田的也有,反正水贼这两年都没看到了。”
刘禅闻言,这才放过了这支商队通过。
往老泉寨走,在山下的树下,却发现坐着一个道士,现在对道士很敏感的刘禅当即就下令让白毦兵去将这道士给抓住。
这个中年道士没有慌张,被押着来到刘禅的面前,打量着刘禅,一脸笑意的自我介绍道:“贫道葛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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