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杨一飞等人在餐厅。
虽然宗师几天不吃饭也不饿，但长时间养成的一日三餐的习惯都没去改。
许正天来到杨一飞身边，神情敬畏，岗的警卫立刻握紧枪，挺直身体。
几位首长陆续走出，年轻首长是最后一位。
他捏了捏眉心，一脸疲惫。
“首长。”
火凤凰上前问候。
她和白羽真人不同。
白羽真人是门派出身，虽然执掌特事局，但不如军队出身的火凤凰更受信赖。
一些比较隐秘的事也都交给她处理。
“进来吧。”
年轻首长走进办公室，秘书给两人倒了茶便悄无声息退出去。
“你们怎么办事的？”年轻首长脸色一沉，呵斥道：“让你们跟着，防备出意外，结果还是出了。第一天，刚到京城的第一天，他就敢灭了高家，时间久了，是不是还要打进龙庭来？”
火凤凰沉默不语。
“说，怎么回事。”
年轻首长骂了一顿，喝了口茶，说道。
火凤凰把跟踪看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高家假借唐景州的名义想伏击他，被他杀了，然后就冲进高家，杀了高价高层。”
“原来是这样。”年轻首长微微点头，“还能说过去。不过，最后的爆炸怎么回事？他杀人还要放火，非灭高家满门？”
火凤凰摇头道：“我们的人怕被发现，不敢跟进去。不过好像最后是高家自己引爆了什么，反而是杨宗利用自己的能力限制住了爆炸威力，才没有更多受害者。”
年轻首长冷哼一声：“这么说，他非但无过，反而有功了？”
火凤凰立刻低头道：“不敢。”
年轻首长叹了口气：“今天，吵得很厉害。没人愿意看到这么故意而肆无忌惮的人继续下去……我也不愿意。”
火凤凰心中一震。
“可是，他是罗大宗师看好的人。其他人无所谓，可罗大宗师为国献身，他的面子不能不给。再者就算要把神器交到唐镇海手上，也不能说放弃他。唐镇海实力不如罗大宗师，支撑的时间更短。我们需要更多的大宗师。”
年轻首长一直叹着气：“有人想杀，有人不想，矛盾就在这里。你说，杀不杀？”
火凤凰立刻道：“您说了算。”
年轻首长摆摆手：“让你说就说，在我面前，不用拘束。”
火凤凰想了想，道：“虽然杨宗一路杀伐，杀死很多的人，但现在去看，都是他们先招惹的他。我觉得，他并不是滥杀无辜的人。”
年轻首长道：“国有国法，如果得罪他就要被他杀掉，还要国法干什么？要政府干什么？干脆让他来执法好了。”
火凤凰低头不说话。
年轻首长沉思良久，喃喃道：“杀，还是不杀？杀，还是不杀？”
火凤凰忍不住道：“恕我直言，就算要杀，能杀得了吗？代价，能承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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