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没救任我行的时候,他和任盈盈去少林求过,少林方正大师说易筋经不外传,间接表示愿意收他当弟子。
为了不当和尚,他拒绝了。
后来救了任我行,最心爱的人也离他而去,还把他困在湖底。
身未灭,心已死,活着也没意思了。
看着为情所困,一副我被甩了的令狐冲,沈良好笑:“被任盈盈骗了,心里不好受吧?”
早有心理准备,令狐冲也不慌,任我行出关,这已经不是秘密,江湖上都传开了。
前后事件联系起来一查,找到向问天和任盈盈头上不难。
“我和她恩断义绝没关系了,你要杀我就杀吧。”
“我为什么要杀你?”
“我放了任我行,他回归后肯定会分裂魔教,你的势力大减。”
沈良哈哈一笑,摇头道:“一个任我行我还不放在眼里,说说你的事吧,堂堂魔教圣姑,十天前跑去少林了,那帮秃驴要把她囚禁十年。”
“什么!”令狐冲大惊,腾的一下站起。
即便被骗,他心里还是放不下过去种种,现在任盈盈被困,心里比谁都着急。
“任盈盈上山是为了帮你求易筋经,作为交换条件,她自愿留在少林,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老实说说,沈良挺佩服这女人,她骗了令狐冲去救任我行,这是一欠,后面只身入少林,这是一还。
一饮一啄,恩怨分明两不欠。
“放心吧,你便宜老丈人威势还在,他们不敢杀她。”沈良轻轻拍桌子,让令狐冲坐下,“要不然也不会囚禁她十年。”
少林囚禁任盈盈为的是牵制任我行,属于技术封锁,你女儿在我手上,你敢轻举妄动?
“魔教中不少人已经在五霸岗集结,商量着要打上少林,你想救人这倒是个机会,不然你势单力薄,可能少林大门都进不去。”
“拿着他,你可以命令五霸岗那几千人。”拍下一块令牌,沈良给陆小风使眼色,两人起身离开。
没有犹豫,令狐冲把令牌揣怀里,拿起桌上一壶酒往嘴里灌,许久之后提着剑,歪歪扭扭往外走,背影萧瑟,孤独。
接了魔教教主令牌,号令魔众围攻少林,他这一去就要和武林正道绝缘了,以后人人喊打,人人唾弃。
他日再见华山派昔日师兄弟,有的估计也只是刀光剑影,不死不休。
出门,陆小风嘀咕,“老沈,你把魔教牌子给他干嘛?几千人攻打少林,就算赢了也会元气大伤,这不是有损你们魔教实力吗?”
对于身边的人,沈良编的借口都是魔教东方不败弟子,除了沈知白,没人怀疑过。
接过话,沈良摇头:“去救任盈盈的都是任我行旧部,挂了也就挂了,反正一个个二五仔,留着没用。”
“那你还……”
“还给他令牌?”沈良笑笑,“没有令牌,那帮魔教弟子也会推举令狐冲当领头羊,我不过是做个顺水人情。”
有一点他没说,令牌的作用可不止这些,好戏还没敲锣呢。
领着陆小风,两人在城中的悦来客栈落脚,柳如丝早早等着,茶杯一顿,淡淡开口:
“这个时候才回来,沈良,你不会是假戏真做了吧?”
本来之前的计划是随便派几个人去输钱就好,可沈良死活不同意,说是他们演技不行,他要亲自上。
免费吃喝嫖赌,这种对身心有害的事他独立承担就好,就别祸害别人了。
左右看了一眼,柳如丝低声道:“我告诉你啊,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天上人间那些绝色美女在现实生活中都是抠脚大汉。”
“扫厕所大妈,乡村老寡妇,瞎眼瘸子,但凡有昆仑账号的都被他们高价收编,全在天上人家接客呢。”
“噗!咳咳咳!!”陆小风坐下端着茶喝,全吐了出来,眼圈一红,茶杯都快捏碎了。
“小凤,你这是怎么了?”沈良明知故问笑道:“十年磨一剑,应该高兴才是。”
心底沉甸甸的,握着茶杯的手发颤,陆小风语气低沉,“没事,想起过去一些伤心事。”
“过去的事就别想了,我给你唱首歌缓解一下,菊花残,满地伤……看那一朵朵菊花爆满山,大妈大妈我爱你……”
露出一个凄惨笑容,重重一叹,陆小风迈着沉重步伐走出客栈。
黑云压城城欲摧,乌云像墨汁洒在夜空,电闪雷鸣中,倾盆大雨而下,整个扬州城被水包围。
“啊!!!”
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吼声响彻在一处巷子中,一个俊朗公子泪流满面一拳一拳捶打着墙。
路过行人只当是又是一个为情所伤的书生,摇了摇头,叹息离开。
客栈内,柳如丝带着沈良来到后院柴房,把门关上,指着地上二十几个大箱子兴奋道:“发了,你猜这次咱们赚了多少?”
“多少?”
“黄金六万两,白银十万。”
“嘶!”沈良倒吸一口气,这一趟就是七个亿进账啊。
果然,马无夜草不肥,人无横财不富,打家劫舍奔小康。
“陈家不愧是大集团,赚钱捞金能力不是一般强,这次进入昆仑多久就积累这么多财富。”
“呵呵!”柳如丝冷笑,“何止捞钱能力,他们走偏门也不差。”
“什么意思?”沈良不解。
“天上人间赚钱不假,但远远没这么恐怖,我拷问了几个人,陈家这些钱财除了一部分来自天上人间,大部分都是其他地方运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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