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木楠雄,我的名字。”
“森绘理,请多指教。”
“所以,明天要我帮你么。”齐木楠雄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提起,“毕竟,你下不了手不是么。”
我没有说话,吃着第三份新叫的葡萄味蛋糕,眼帘垂下。
齐木楠雄也没有着急,默默又点了份咖啡果冻。
过了片刻,我放下叉子,说道:“……你要怎么帮助我呢。”
“我可以伪装成你的样子,剩下的就交给我。”齐木楠雄说道,作为全能超能力者,即使是在隔壁剧组战力天花板的眼底下也有能力瞒天过海。
“不用了……谢谢你。”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齐木楠雄看着我,用波澜不惊地语气说道,“你也许能躲过杀人,你能躲过中原中也的杀人现场么。你能看得下去?”
我不能。
我清楚地知道,我不能。港黑的敌对组织清理,对方也是十恶不赦的恶党,但是这不是施加私刑的理由。
如果是我,我会收集证据,把他们一起送到警察局,有外力介入的不能公正评判的才是私刑的天下。
“……”
齐木楠雄吃了一口咖啡果冻,继续说:“所以还是我来吧。”
“还有,你,才十六岁吧。世界观什么的还没有完全形成,还是不要去看这些冲击性画面好了。”
我:好有道理的样子。
齐木楠雄:“而且,你那些想法说不定在一些人看来很天真。比如说,你那些送警察什么的想法在某些受害者受那些恶党压迫的人的眼里,是极其可笑的吧。有些人也认为他们既然做了那些恶事,被杀掉再好不过了。”
“或者,就有人崇拜着黑手党呢。横滨,正邪有时界限模糊,那些恶党也可以说是保护着横滨。”
齐木楠雄:“即使如此——你也要继续么。”
继续坚持你这个和世界格格不入的梦想。
我知道,齐木在给我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最后一次,回头的机会。
我用叉子不住地戳剩下的蛋糕,心思繁絮。
好烦啊,好烦啊,世界为什么不是非黑即白的,为什么那些在法律上坚定地是坏家伙的人,某种意义上也是在维持横滨的稳定。
我脑海中回忆起了,森欧外以前在我身边喝着咖啡,看着窗外,说:“我这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城市,绘理酱。”
我知道,他没有撒谎。
但是……
他选择了以黑暗压制黑暗,难道能说他是对的么,我敢说港黑绝对有着灰色地带的产业,不然干嘛叫黑手党,也许罪证加起来够他坐上几百年的牢。
齐木楠雄开口说道:“绘理,不如想想如果你是他的话,会怎么做。”他不喜欢叫她森这个姓。
我也没有在意,反而思考起他的话。
如果是我的话……
也许,会用彻底的强大的光明侧的力量把黑暗的老鼠逼入绝境。
对啊,改变横滨的方法千千万万,而且港黑势必不能长久,制衡的平衡点非常难把握,一个小石子就能激起千层浪。一个城市,一个国家,也必然不能被一股强大的黑暗力量制衡甚至控制。
齐木楠雄看见对面的人有了点头绪,继续说道:“而且,横滨现在算是隐隐有三足鼎立的趋势吧,以后警察就是个背景板吧。”
我:……喂喂喂,虽然知道你说的是对的,也未免太伤人了吧。
【嗯?是不是刺伤她了,嘛嘛,不是故意的。】
齐木楠雄补充道:“不过警察还是需要的。”
(……怎么那么像敷衍我的话。)
【咳咳。】
齐木楠雄:“你想想,横滨几百万的人口,侦探社、异能科解决的最多是复杂或者有异能者参与的案件吧。那些普通案件,由于横滨警察大部分都很水,看似解决,其实还有很多隐患。”
【毕竟是漫画世界,肯定是更有趣复杂的案件才能凸显主角团,和吸引读者吧。】
【那些家暴、普通人的失踪等等牵扯不出深层次的剧情的案件是不会有人注意的。顶多是衬托一下主角的特质出场一下就下场了。】
“……”
我看向街道,人群川流不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
但事实就是如此,在主角团身边,或者就是侦探社、异能科附近的人是最安全的,横滨那么大,每一个房子都发生着故事,有些人在剧情背后苦苦挣扎,都翻不出一点水花。
“我说,如果这不是漫画就好了。”
齐木楠雄:“那你我就不会存在了。”
“好像是哦……”我转过头望向他,半晌笑了笑,“我想,我会坚持下去的。”
我:“就由我,来改变好了。”
最起码,让他们、那些普通人拥有属于自己的生命,而不是剧情需要,漫画背景填充。
【呀嘞呀嘞,真不愧是在黑暗行走,始终坚持本心的人。强烈的同理心,成为警察什么的和世界背道而驰的梦想……那就由我这个日常番主角来助你一臂之力好了。】
齐木楠雄:“既然你明天想自己一个人去,也行。有事的话,在心里叫我的名字就行。”
(呜啊,好靠谱的卡密啊。在心里叫名字就来帮忙什么的好啊。)
【没错,不过比起我,你才更像一个吧。】
很快我和齐木就分开了,最后我大言不惭地说请他客,结果我们一起吃的甜点的价钱比我一周吃得都多。
我:不慌,还有黑卡。
我明显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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