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背着我去找宋清华老婆了。”
“你胡说什么呢?”
“我胡说?我告诉你薛涛,我们一家子跟着你,那是杀头的罪,你背着我干这些,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你知不知道,今天中午我听到你名字的时候,差点没吓死。”
“中午?什么中午?”
独门独户的院子,紧闭的房门里传来刻意压低的争执声。
“中午宋清华他媳妇儿我们所里了……”虽然很生气,还是详细的把中午的事情给叙述了一遍,只是越说,薛涛的脸色就越难看,最后更是忍不住的一拳砸在桌面上。
“那个女人……”
中午吃饭时,明明对他很欣赏的不是么?
万明雪被愤怒的薛涛给吓坏了,明明还是夏天,可这会儿,她却冷得浑身发抖:“薛涛,你不能什么都不告诉我,你这样是在害我你知道么?”
薛涛蹙着眉头,压根没理会万明雪的恐惧,反倒是将注意力放在另一个地方。
“他们真的只说了这么几句话?苏锦绣有没有说其他的?”
万明雪不敢置信的看着薛涛。
感情她说了那么多,薛涛居然只关心苏锦绣?
心态瞬间崩了:“你就那么关心她?”
薛涛蹙着眉头,没有说话。
“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薛涛想也不想的反驳。
“难道不是么?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背着我去找她?”
“当然是因为你失败了!”
薛涛伸手一把将万明雪抱在怀里:“明雪,我们没有退路了,你不要胡思乱想好么?”
万明雪挣扎了两下,没挣扎动,最后只能瘫软在薛涛的怀里,她不停的流着眼泪:“我真的好害怕,自从你回来跟我说了那事后,我就一夜好觉都没说过,你说我俩,为啥不能像以前那样呢?”
“明雪,我两个姐都没了,我只剩一个爸了,我得去找他……”
万明雪张了张嘴,嗫嚅了两句,声音很小,薛涛没有听见。
天快黑了,万明雪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薛涛的院子,薛涛关上门后,脸色才渐渐变得难看了起来,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在原地蹲了半个小时,才起了身,踉跄的往房里走去。
薛涛的命很苦,从小父母就给他取了个小名叫‘崽种’,兄弟有饭吃,有衣穿,还有书读,唯独他,四岁便要拎着筐子捡粪团,七岁便要下地,每天吃的是涮锅水,睡得是灶台旁的稻草堆,后来还是本家一位残疾的鳏夫叔叔看不过眼了,将他过继了去,才让他有了读书的机会。
鳏夫叔叔对他很好,可他太穷了,每天忙到天黑,赚的钱也不过将将能维持他的学费。
就在他艰难上到初中的时候,鳏夫叔叔劳累过度,去世了,他的父母以父母的名义,强占了鳏夫叔叔的房子给大哥结婚,将他赶了出去,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他遇到了万家人。
所以,当大姐薛青的好友,拿着大姐的手书来找他的时候,他愤怒悲伤过后,几乎没有犹豫的就决定继续完成姐姐们没有完成的事业。
他穷怕了!
他想要做人上人!
至于帮助过他的万家人,他也不会丢下他们,他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他会带着万家人去国外,过富裕快乐的日子。
宋清华是在十点多钟回家的。
到家的时候,三个孩子都已经睡了,苏锦绣正坐在台灯下给三个孩子看作业,见宋清华回来了,立刻站起来:“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吃饭了么?我去给你下碗面。”
“不用,我在红叶山吃过回来的,你去拎壶水来,我洗个澡。”
宋清华抽掉领带,解开领口的扣子,才舒了口气:“这都入秋了,还这么热。”
“秋老虎秋老虎,最起码还有半个月热一下。”苏锦绣一手端着盆,一手拎着热水壶进了浴室,给他掺好了水才从里面探出头来喊他:“行了,洗澡吧。”
宋清华趿着拖鞋走了进来:“你先别出去,给我搓搓背。”
“行。”
苏锦绣干脆拉了个凳子坐在门口:“正好你给我说说,今天去红叶山是不是为了薛涛的事。”
“嗯。”
宋清华开始洗澡,水淅沥沥的,让他的声音听得不那么真切。
“他到底哪里不对劲啊,你给我说说呗?”
“不该问的别问,这事儿你知道多了对你不好。”宋清华回头看了一眼苏锦绣,见她面上有些不服气,连忙转移话题,说起孩子的事:“对了,下午的时候,圆圆的老师电话打到我办公室了。”
“怎么了?电话怎么打到你那里去了?”
“不知道,说给你打电话老是占线。”
苏锦绣回忆下午的行程:“不会吧,我下午没用电话啊。”
“那估计是信号的问题。”
“老师说什么了?”
“老师说,他给圆圆报送了一个国际钢琴比赛,举办场地在港城,问我们做家长的,能不能抽一个人出来陪孩子一起去一趟港城,毕竟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国际性赛事,有个亲近的人在身边,能够更好的安抚情绪。”
宋清华对苏锦绣招了招手,苏锦绣走进去,手上缠上毛巾就开始给他搓背。
舒坦的吁了口气,才继续说道:“本来我是想给滇省那边打电话,让嫂子回来一趟,可听老师的意思,得亲近的人才行,圆圆和嫂子关系虽然不错,但是这个时候,我想他还是更希望你能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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