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清用眼神打量了一下他，“你学会做饭了？”
林云一愣，“没有”
“那你来有什么用？”
林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确实是没什么用
“谢谢你的蛋糕，我现在已经没那么饿了”
“嗯”
“所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张远清右手刚放到车门上，左手手腕就被人用力抓住了，还没等他回头，背后就传来了林云的声音，像是压抑了很久终于下了某种决心一样
“我有些事想跟你说”
奇怪的是，张远清这次没问他是什么事情，而是收回自己的右手，静静地看着林云，等待着他的下文，那样子特别像孩子犯了错时，父母亲明明已经了然于心，却还是等着孩子自己解释的样子
林云也没想到张远清会这么淡定，甚至根本不问他想说的是什么，他甚至有一种错觉，一种张远清其实早已全都知道了的错觉，但随即又被自己给否定了，他确定他并没有对他说过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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