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目瞪口呆:“你都知道?!”
白玉堂老神在在:“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柳青崩溃的抓抓头,忽然愤怒道:“该不会是展昭查出来的吧?”
转念一想,又道:“不对,他官职在身,身不由己,哪里有那闲工夫四海乱窜。”
白玉堂没针对展昭的事继续展开,话锋一转道:“你费了半天劲,就只查到这些?”
“自然不止。”柳青指指地图道,“你看上面我标注出来的地方——这两年,我虽是按照你们的路线走访,却也不是只走走看看便罢了。我听说有那么几处地方,出现了极为离奇的人口失踪案件。有多离奇呢?比如你最在意的人,昨天还好端端的在你身边,一夜过后,人不见了,而你居然也忘了他是谁,甚至连他曾经存在于世上也不知道、不记得,就好像他原本从来就未出生,有关他的生平,只不过是人的凭空臆想,或是偶然间从话本上看到的一样。”
“从未出生……”白玉堂闻言,眼睫一跳。
柳青见他反应,觉得自己总算说出了一件新鲜事,正得意的想要扬尾巴。
就听白玉堂问:“失踪的人,是不是仅有一部分人忘记,另有一部分清晰的记得?”
柳青张了张嘴,哑然:“……你又知道?”
“只是听说,尚未见过。”白玉堂将那张地图拉近,仔细看了看,“此地距离岐州不远,我过去看看。”
柳青眨眨眼:“你一个人去?”
白玉堂:“你若没有旁的事儿,跟着也行。”
柳青一挑眉,对他促狭一笑:“吃住全包吗?”
“吃太多,包不起。”白玉堂合上地图,塞进怀里,继而悠悠起身,“尊驾还是请回吧。”
说罢,拿了刀便走,一个眼神都没给柳青留下。
柳青见他居然真的说走就走,磕巴都不打一下,匆匆忙忙的拿上斗笠追上。
“不是……等等!你怎么真走了!我不用你包了,我包你的还不行?”
两人没骑马,也没用轻功,出了村子,沿着唯一的大道往前走。
没走几步,柳青便耐不住寂寞的问道:“这次出门怎么就你一个?往日这时候,你不都和展昭一起?难不成是他当官了,心也飘了,连你也不管了?”
“这事儿跟他没关系。”白玉堂道,“他本也没义务一直围着我转。况且,他对我已经够好了。”
“你们当初可是救过他的命!”柳青嗤道,“而且要不是他,你大哥本也不会死。这事儿若是依我,他这辈子就是……”
“柳青。”白玉堂唤了一声,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他略带警告的瞥了柳青一眼,“我已经说了,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他也不欠我什么。”
柳青话被打断,显然是不甘心。他咬着牙一偏头,原本就略显凶恶的脸,此时更为狰狞了。
白玉堂叹了口气:“他没你想的那么不堪。我大哥的事儿,虽然我再三表示跟他没关系,他也一直放在心上。这么多年,绞尽脑汁的搜罗了各种好东西,隔三差五的就要往陷空岛送,若是被我退回去了,他还要找时间亲自再送一趟。对我,也是……”也是有求必应,除了嘴巴欠点,自己的任何差遣他都能应,对自己的烂脾气也都受着,哪怕吃亏,也要想方设法,给自己最好的。
柳青不禁翻了个白眼:“他有愧于你,自然要对你百般讨好,你清醒一点,可别着了他的道。”
白玉堂心想:“晚了,已经深陷不可自拔了。”
“他既和你一道,”柳青问道,“这次怎么没有看到他?”
“有个案子,似乎和我大哥有关。”白玉堂道,“他奔走忙碌了三天,正在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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