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的大冯氏心里又急打鼓般的跳了跳,但面上丝毫不显现出来,只是挽过沈暖玉的手,笑说:“什么话一经妹妹嘴里说出来,就是受听。书上不也讲:人非生而知之者,谁能无惑?有惑就得请教,何况是听妹妹绣口锦心的才女帮我解惑呢。有什么话,妹妹赐教,我好好听着。”
“赐教可不敢当。”沈暖玉看向大冯氏笑说:“只是多嘴说几句实话。这还要从昨日在胭脂铺子里发生的事故讲起,昨日是我第一次见王夫人,脸上就被添了彩,姐姐也是女子,要被推一下撞一下,这些都不打紧,谁想被伤了脸呢。”
大冯氏听说的是这话,勉强笑着,微微垂下了头。
“我也是个没有分寸的,昨天晚上侯爷回来,便提了这个事儿,一时气王大人娘子粗鲁,和侯爷抱怨了两句,想着让他帮我出气,只谁成想,这话一打头,就被侯爷训斥了一顿。”沈暖玉低眉垂眼,做难堪状,“冯姐姐猜侯爷怎么说?”
听的大冯氏觉得喘不上气来,清了清嗓子追问:“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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