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是佛口蛇心。
但幽王殿下与众不同，那是蛇口毒蝎心。
他身边的人，自然也不同凡响了。
惊鸿这一口一个佩服，一嘴一个敬仰，字字都透着嘲讽。
凤云初的脸色青紫交加，难看不已。
“是我做的又如何？”
“她凤婰婰自己不知自重，痴缠幽王，身为女儿家写下那等情书表白，本就是丢我相府颜面！”
惊鸿呵呵一笑：“也就是说，的确是你败坏你长姐名声在前。”
早年萧皇极不在京都，但凤婰婰痴恋他的事儿却依旧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
这里面若没有古怪，那才有鬼！
凤云初咬了咬唇：
“那也是因为她不敬我娘！人前伪善，背后恶毒，我不过是在人前揭穿她的真面目！”
“她疯癫之名早有，生来不详克死亲娘，这些总不是我造谣的吧！”
“我揭穿她不知自重之事，又能累及她多少声名？”
“可她呢！她毁我容貌！一个女子一辈子最重要的就是这张脸，她凤婰婰毁了我的一生！”
凤云初的这一席话出来，便是三宝都忍不住皱眉。
惊鸿眼里更是厌烦：“若是比惨的话，好像的确你最惨。”
“事是这么个事儿，理却不是这样的理。”
“至少在及笄之前，你与皇后纵有嫌隙，她也未曾动手害过你性命吧？”
凤婰婰陡然疯魔，出手狠辣，皆是在及笄之后。
惊鸿没有替原本的疯皇后说话的意思，要不是这些黑锅现在全让婰婰背了。
自家主子也不会费劲儿派人去追查那么多年前的事。
还煞费苦心故意在今夜设这么一个套，不就是为了让相府的人明白，婰婰她不欠谁的吗？
婰婰不在乎这些，可是萧皇极在乎！
谁也别想给他的哭哭包委屈受！
你让她委屈，他就变本加厉让你委屈百倍！
只是，这凤云初的愚蠢和执迷不悟，显然令人‘惊喜’！
凤云初扯了扯嘴角，“早害晚害不都是害了嘛？”
“难道她不狠毒？我看你们一个个的都被她的妖术给迷了心智！”
“颠倒黑白，是非不分！”
话到这里，婰婰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她眯眼瞧着凤云初，开口道：
“哪有什么黑白是非。”
“过去的凤婰婰不是什么好人，可你凤云初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漫不经心的走过去，凤启天下意识要做挡，不管怎样，凤相爷心里还是在乎自己二女儿的。
只是他的动作没有旁人快，萧皇极往旁边迈了一步，直接将凤启天给挡住。
婰婰烟杆一抬，直接挑起凤云初的下巴：
“凤云初，你给我记住。”
“过去凤婰婰欠你的，我已帮她还了！”
“我这人不白占人便宜，但也不喜欢谁欠我东西！”
“从今往后，你随意作死！”
“后果，自己担着！”
婰婰说完，烟杆一转，冷傲的昂起头：“把人带上，咱们走！”
说完，她大步离开。
三宝和禾越抓起地上的寂陵就要跟上。
周氏见状就想叫住自己儿子。
禾越看了她一眼，道：“娘，你还是盯着凤云初吧。”
说完，她也不管凤启天的脸色，直接带着人跟着婰婰走了。
太邕自然也紧随离开。
屋子里，就剩下萧皇极与惊鸿。
“凤相，好自为之，本王也不叨扰了。”
萧皇极就要离开，凤启天忽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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