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瓴生没说话,安静的坐在后座,手里拿着拐杖闭着眼。
阮折开出了两个红绿灯,过程中一直从后视镜偷看何瓴生,何瓴生从上车就一直没理会他自以为是的“大惊喜”。
最后阮大少爷只能尬咳一声来表达自己对何瓴生过度冷漠反应的不满。
“何老师……你就不想知道我找你是为什么?”说完车又拐了一条街。
“……你要什么,我都能答应。”何瓴生心里坚信这人肯定是要钱的。伸手轻轻摸了摸眼角,刚刚卸妆有点痒。
穷的只剩钱,说的就是现在的何瓴生,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图的东西了。
阮折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像头狼崽子带着他刻意的痞气,但眼睛还是咕噜噜的亮。无论是混夜店还是跟他爹撒娇,都毫无违和感。
“嘿,我要的东西,单凭这一点儿条件,何老师是不会给我的……”
“……你想要什么?”
阮折没说话,从车副驾驶上拉过一个纸袋顺手甩给何瓴生。
“把这个穿上,我带你去能说话的地方……帮你甩掉了一路的跟车,可不能让你跟我被拍着了。”
何瓴生伸手进去摸到了衣服。那是件衬衫。
这个要求何瓴生不能拒绝。
以他这段时间的风头,无论是在剧组还是在外面,表面风平浪静连个粉丝看望都没有,但实际上趁着风头想冒尖儿的狗仔整天在横店周围转悠,跟踪他的监视他的肯定不只一两波人。
阮折也是个狗仔,而且看起来经验丰富,帮他甩掉了跟车的人,还帮他准备了衣服,并且没有选择在剧组下榻的酒店交易,这些行为虽然看起来是为了找个安全地方,实际上这么麻烦都是在保护何瓴生。
但他现在已经不能在别人跟前脱衣服换衣服了。
何瓴生一言不发,也不道谢也不鄙夷,始终保持着清高脸,把衬衫套在了体恤外面。
阮折从后视镜看到何瓴生套衣服,勾着嘴角笑起来,像是发现什么秘密一样显得有些洋洋自得了然于胸。
阮折每次一笑,配上他自来卷的软头发就显得有些孩子气,尽管整天一副流氓太子爷的架势,但先天条件如此,阮折的眼睛很亮,随他妈妈,总显得他年纪很小。
“喂,”阮折状似不经意地开口,“怎么不脱了里面的,这样穿更奇怪吧……”
何瓴生不搭话。只是下意识把自己手腕攥的更紧。
“得,您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到地儿了,下车。”阮折一开心就蹦出来的京片子又在泄露心情。
“……”
何瓴生感觉车停了,伸手过去摸着要开车门,阮折先把门开了,把人给拽出来,锁了车拉着人就走。
何瓴生挣扎了几下没甩开,阮折反问道:“你自己能走?”
何瓴生的拐杖放在了车上,怕人认出来。
这下阮折才满意地把何瓴生的胳膊搭到自己肩膀上,“装喝醉,会吧?”
何瓴生觉得这人简直能做编剧。
微不可查地点点头,便听见了类似酒店大厅里的声音,赶紧抓住阮折的衣服,不动声色地把脸拿木奉球帽遮起来,脚步有些歪倒。
看起来就是有钱的二世祖送大醉的朋友来酒店暂住一晚上。
阮折把房都定好了,酒店离横店不远,只是路上为了甩人兜了很多圈子。
一关门何瓴生就立即弹开,恢复那副冷漠生人勿近的样子。
阮折没在意,只是看着他不动声色地揉了揉手臂,又了然地露着白牙笑起来。
“何老师,坐。”阮折在窗边的椅子上拍了拍,发出声响,何瓴生走过去坐下。
阮折上去两步堵住椅子,“何老师,我销毁照片的条件呢,也不难,说实话吧,我也不缺钱,我只是……看上你了,你跟了我,我决不食言——怎么样?”说完按住椅子扶手,笑着看何瓴生的反应。
何瓴生没表情,但脸色苍白,“你说呢?”
这是生气了。
阮折哈哈一笑,“何瓴生,我就说这一点儿东西打动不了你,但是我知道的东西可不只有这一点儿……”阮折压低身子,“你只能答应我,无论……”最后阮折还是没绷住腹黑人设,顶不住诱惑地吸吸鼻子闻了闻味道……“我开什么条件……”
帅不过三秒只是阮折不要脸生涯的冰山一角。
何瓴生确实没什么味道……那种香香的体味果然不存在于现实……阮折思忖了一下,果然骗张米儿这个二货给他“友情赞助”的百度云资源说的全是假的。
不过阮折就是喜欢没味道的,那些香水古龙水闻得多了会恶心。
这也是阮大少爷去夜店从不越红线的原因,他从小就特别讨厌香气四溢的人。这也是受他妈妈影响较多。
最后一个条件也合阮大少爷的心了,剩下的就是撒网了。
何瓴生果然紧张起来,“你知道了什么?”
“别怕,”阮折笑的更灿烂,伸手把何瓴生的手腕攥住往上一提,何瓴生吓了一跳,他又比较讨厌陌生人碰他,“你做什么?!”
“急什么?我又不会来硬的,我喜欢乖的……而且……”阮折伸另一只手就要解衬衫袖口的金扣子,何瓴生突然意识到了他要做什么剧烈挣扎起来。
情况急转直下,阮折被何瓴生猛的一把推到床边,何瓴生坐的椅子翻倒,翻倒的时候撞到了茶几,额角立即淌了一线鲜血延伸下去。
阮折在床角撞到腰,“轰”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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