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图上也没有什么和这首诗有关的地点……藏头藏尾藏中间都试了……”徐晖把那张卡放在桌上敲了敲桌面。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能让我从这儿开始找肯定也不会离这儿太远……”徐晖又一次摊开地图,旁边纪念品摊上已经有人认出来徐晖了,想过来要签名被助理挡住了。
“这找了半天都是买纪念品的,可能就在比较大的景点也说不定……”徐晖半趴在桌上对着摄像机自言自语道,“附近只有三个点是比较大的目标点——群佛台,古槐树,和寻隐亭……”
“啊……”徐晖一笑虎牙再一次露出来,“《寻隐者不遇》啊……是我想的太复杂了,咱走吧,‘军师’这回是我的了……”他招呼着摄像。
何瓴生在冻了一个小时吃了三个包子喝了一杯豆浆之后,终于有人过来说徐晖来了。
他赶紧把衣服脱下来交给助理,摄像蹲在旁边摸了两个小时的鱼现在终于有活儿干了。
徐晖穿着他暗红色的将军朝服朝摄像机一笑,“找着了。”
“嘿,让我看看节目组请了谁来当军师……”
徐晖走到亭子跟前,何瓴生背对着他,亭子外边隐蔽着大风扇吹着衣袂,营造出军师的“仙气”,虽然冷但何瓴生还是站的笔直。
徐晖先看到的是大风扇,哈哈笑了两声,虽然心里知道亭子里站的是谁,但还是要演出不知道的样子走过去。
何瓴生听见徐晖嘲笑他被风扇吹着,转过身去微笑了一下。
徐晖“喔”了一声,惊讶道:“原来是你啊,怪不得节目组不和我说军师是谁,原来……哈哈哈……”徐晖上亭子里拥抱了一下何瓴生,趴在他耳边小声道:“你都这样了可真拼啊,图什么呢……不会是有了什么其他的动力吧……”
徐晖放开他,虎牙让他显得很可爱。
何瓴生心里一沉,但还是没说话,笑的像老朋友相见。
“这寻隐亭也不难找,你怎么找了这么久?”何瓴生问他。
“我拿到了一首诗,我还以为什么藏头藏尾的花样呢,结果就是占了个名字……”徐晖在前面走,何瓴生拿着羽毛扇跟在后面,旁边小助理戴着口罩给他带路。
徐晖带着人到了大路上,路边卖小纪念品的商店眼花缭乱。
“我看地图上说,线索点一共两条路,一条南一条北,我们选哪条?”
何瓴生想了想,“我拿到的东西是一张卡和一首诗‘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那是什么意思?”徐晖把地图摊在路边的石桌上。
“现在还不知道,说不定之后会有和这个有关的线索。”何瓴生坐在石墩上。
“南线是比较缓的一条路,我们走南线,北线你可能不方便走。”徐晖已经收起了地图迅速决定了线路。
何瓴生站起来:“南线第一个点在哪?”
“一个纪念品店……我们去找找,这一片的纪念品店我都转过了,没有节目组的标志……”
“……不找这个了,我们直接去下一个点。”何瓴生叫住了徐晖。
“啊?”徐晖下意识想反驳他,但表情还没来得及变就被他自己制止了,“……哦,为什么?”
何瓴生知道徐晖不待见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那个“啊?”一出来,何瓴生心里有些发笑,这人城府也不怎么深,怎么总喜欢那种y-in郁风格的行事风格。
“我们一共是三队,你找我已经花了两个小时,那两队八成已经找完了第一个点,我们现在可以直接去第二个点截住他们。”何瓴生耐心解释。
“也是啊……”徐晖笑起来,“果然节目组请来的军师就是不一样哈哈哈……”
“走吧。”何瓴生也笑了笑。
徐晖示意小助理离远一些,凑上去给他带路,并背过摄像机捂住麦:“你到底会不会综艺?你这接话不会吗?”
何瓴生愣了一下,摇摇头没说话,看起来就像是徐晖笑着跟何瓴生说了什么笑话。
徐晖被他的摇头搞到崩溃,“那你就多说几句话就行,这个总行吧?要不我们到时候都会被剪掉的……”
何瓴生还是微微摇摇头。没有剧本的戏何瓴生一向不会演,就像跟阮折说话一样,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句是什么台词,也就永远难接住他的戏。
摄像大哥已经凑了过来,徐晖只能无奈地在前面引路。
事实证明,何瓴生和徐晖先去截胡第二个点是对的,因为此时的御前侍卫圣僧组合已经在研究南线上的第一个线索点了。
张米儿坐在纪念品店的塑料凳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垂挂的扇子穗。
“诶……这让我们怎么猜……”张米儿另一只手挂拉着一串贴着节目组标志的佛珠摇来摇去,闷闷不乐。
冷淼淼脖子上也挂着一串和张米儿一样的佛珠,靠在门边上拿着卡念:“‘王爷手握江南虎符,有夺权之意……于事发前日进宫面圣送了西域玉笛……’可是附送的道具是我的佛珠啊……诶!米儿姐!”冷淼淼小跑过去坐在张米儿旁边的凳子上。
“这张【佛珠卡】上写了‘贰’诶……”冷淼淼说完也觉得自己这个发现很蠢。
张米儿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认真道:“圣僧弟弟,这有什么意义嘞?”
冷淼淼摸了摸前面的额发笑了笑。
张米儿把卡拿过去,翻了两遍:“这张卡说的是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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