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范仁才发现他忘了伪装声音了。
一番激战之后,他之前附着在喉咙上的劲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散去了。
一旁的车夫与那名冷峻女子,见范仁武功深不可测,使用的也是阳烈刚劲的正统武学,又未曾对他们二人出手,推测范仁应该不是歹人。
而且他们俩也早就是强弩之末了,所以也并未有什么阻拦的反应。
屏气凝神,范仁仔细听着马车内的动静,不见有声音传出,却能听到一丝微弱浅淡的呼吸声,看样子里面的人怕是已经被吓坏了。
外面的这副场景也不好看,范仁索性也就不再强求。
“这样吧,姑娘,我带你去找一位捕头,让他来处理这里的事情吧,你就别出来了,在车里坐好了就行。”
范仁说完随即冲向了附近的黑衣人,还有武力的就废去了他们的行动能力,见到还剩一口气的,他就取出了小瓷瓶,琢磨了一下就滴了一滴上去,发现也能止血,于是便给剩下的几个进气多出气少的人一人滴上了一滴。
对这些人一滴最多了,用多了这神秘药液,他也心疼。
这么想来,那会对共修言所用的药液貌似有点多了,怕不要生出什么变异情况才好。
确认了周围这些黑衣之人都失去了武力之后,范仁就来到了马车旁车夫与冷峻女子的面前。
“你们两个人,在这里看好他们,我带着你们家小姐去前方不远处寻一位捕头回来,不出意外的话,用不了多久。”范仁叮嘱道。
他也不可能独自去找共修言,若是这车夫与冷峻女子带着马车中的人跑了,那岂不是他就白忙活半天了,而且后面的马车上还有许多箱应该是嫁妆的东西,也不能就这样丢在这里。
为了保证不出状况,这新娘子范仁就先带在身边了。
这车夫与冷峻女子本来应该是不肯的,但是他们看到范仁拿出了一种不知名的液体在这些黑衣人的身上各滴了一滴,这些黑衣人就都爆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听得他俩也是后背一阵发凉。
由此看来,这位前辈高人也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为了保证他们小姐的安全,他们两个也不敢乱来,毕竟打也打不过,就只能听命了。
起码范仁也没有表现出来要杀人灭口的样子,再不济他俩也还能回去报个信不是。
这两人于是就点了点头,范仁也大感满意,感到省去了许多麻烦。
“架。”
范仁上到马车之上,当即就将车赶了起来,虽然有些不怎么熟练,但是还是控制着马车朝前方行驶而去。
顺着官道行驶了一段时间后,范仁才远远地看到了共修言与那两名棕衣汉子。
只见共修言已经从地上坐了起来,此时正在用他的刀背慢慢地拍着其中一位棕衣汉子的脸,不知道正在说些什么。
听到马车驶来的声音之后,共修言这才抬起了头。
看到刚才出手的高人正坐在马车之上,当即遥遥喊道:“好汉,共某在这里。”
范仁驾着马车到了共修言的跟前,大力拉扯一番,这才勉强地停了下来,马蹄子差点就拱到了共修言的脸上。
看来这驾驶马车也是需要一定的技术的,也就是范仁手上劲力大,不然一出翻车事件怕是就要上演了。
“共捕头,这马车中的人,就是那棕衣汉子刚才所说的新娘子,我所来之处已经发生了一场激战,共捕头还是前去处理一番的好。”范仁将气劲附道喉咙之上,用之前的那种声音说道。
“自然当去,只是好汉,如今我受了伤,怕是咳咳咳......”共修言说着老脸一红,面色上又是露出了些许苍白,咳嗽了起来。
“无妨,那些贼寇均已经被在下拿下,任凭共捕头发落。”范仁观其呼吸有力,除了腿脚还有些不灵便,身子受了他的药液已经是好多了,如此作态,倒也是颇为有趣。
“那自然是极好,极好,哈哈哈,还请好汉带路。”共修言哈哈一笑,心想如今碰上了如此大案,想必升官加薪应该不再话下了,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混个关西总捕头当当。
“倒是这两人该如何处置,手边也没有绳子,倒是不好带上他们。”范仁冲着那两名棕衣汉子说道。
那两名棕衣汉子听到范仁的话,拼着薄弱的意识拼命摇头,此地虽说是在官道之上,但是周围林密幽深,野兽出没也是平常,说不好就埋骨于此了。
还不如被带上,哪怕是关在牢里,也能暂且苟住性命不是。
范仁正说着,却感到身后马车的布帘一阵抖动,一捆粗麻绳就被扔了出来,他眼尖地看到了两根纤细白皙的女子手指,到也觉得这新娘也是有趣的很,竟然还随身带着麻绳。
随即,范仁就捆了这两名棕衣汉子,将他们挂到了马车一边,驾车往回赶,没用多久便回到了刚才激战的场地。
共修言见到如此多的人躺在地上,鲜血兵器一地,当即就是神色严肃地跳下了马车,也不顾自己的伤势就查看了起来。
见到共修言这副沉稳的样子,范仁也不由得点了点头,看来这位共捕头胆色还是有的,只是武功不济罢了,身为捕头,倒是敬业的很。
随后,范仁就将自己所见所为都告诉了共修言,然后便见共修言取出了三根竹筒,一根白边,一根蓝边,一根红边。
只见共修言取出去了红边的那一根,从竹筒下一拉,一颗红色的信号弹就升天而起,就算是白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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