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的月光s,he在木渊身上,隆起的胸肌上滑动着的水流沿着肌r_ou_的纹理,从胸口一直流向腹部,在六块腹肌上汇聚着然后隐没在黑色的裤衩里。
流动的水,银白的月,明明是那么美的景,却让木清远看得一阵害怕。
因为除了这些以外,木渊的背上还有一条一尺深的刀疤,从他的右肩一直滑到他的左腰,像一条血红的恶龙,盘桓在他的背部,狰狞可怖。
就着剩下的水,用皂角将胡须浸润,木渊熟练的抄起闪亮的匕首,轻快地刮着胡子。
而洗过澡,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的木清远看着木渊,却只觉得全身发冷。
☆、还钱(上)
看着不远处刮着胡子的男人:月色给他古铜色的肤色镀上一层银辉,木清远看见他一半隐在墨色里,和周遭的树影一样,变得斑驳可怖;一半淌在银辉中,仿若有着银色的水流顺着他身上的线条流动。
寒光一闪,木清远瞪大了眼。
锋利的刀刃,清冷冰凉,像是月光,却比月光更寒。
又像条摆动的银鱼,滑不留手,稍有不慎就会甩你一脸泥水。
但这银鱼在男人的手中,安静却又不缺乏锋利。
寒光在男人脸上来回,却是j-i,ng准的将男人脸上浓密的胡须,慢慢的剥离。
等他转过身来时,木清远看见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坚毅的脸,很酷,但也很陌生。
“哥哥……”木清远下意识的喊了一声。
“怎么了?还没睡吗?”听到他的喊声,只见刚刚还一脸冷漠,仿若要和黑暗融合的男人,霎时间笑成了世间最温暖的阳光。
露出八颗牙的男人,手里都是泡沫,脸上也没弄干净,看起来好傻。但真好,这人还是他的哥哥,“没什么。”
木清远也笑,眼睛眯成了缝。
“盖着点,别着凉了。”木渊无奈的进来给他压了压被子,木清远躺在被子里,乖乖的,一动不动。
“哥哥,快点。”见木渊出去了,木清远才赶紧喊了声。他才不是怕黑呢?才不是。
“清远先睡。”木渊要去倒水,还得去看看灶屋的门关上没。
“不,等哥哥。”木清远噘嘴,“哥哥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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