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出于谨慎,王大壮也不敢过分的花销,但是藏了两天,外面什么风声也没有后,他这手不免就有些痒了起来,你说空有宝山却不准用,这不是折磨人么?
特别是每次回来从赌坊门口经过,听见里面买大买小的吆喝声时,王大壮就感觉有只手在他心上挠啊挠,挠的那叫一个心痒难耐啊!
“不行,再等等!”每次王大壮都这样安慰自己,但是连带着几天都没听见风声后,王大壮是再也忍不住了,他直接就冲进了的赌坊里。当然他还晓得分寸,知道财不露白,没敢现大钱,混在一堆人里,甩铜板,不仅过了把瘾,还运气好的很,赢了几百文。
“开!开!”这一赢了钱,王大壮的心也大了,跟着几把砸了好几两,但是这几把就跟霉神附体一样,没几下不仅输光了赢来的,还把身上的都输了个干净,倒是隔壁跟他押了相反的赚了个钵满盆满!
“真他娘晦气!”王大壮输的j-i,ng光,觉得今天一定是手气不好,便小声骂着挤出了人群。
“没事,这手气都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还就不信了,我能每回都输!”打定主意,下次要连本带利的赢回来,王大壮就准备回歇脚的地方了。
本着要呆上一段时间的想法,王大壮在城西租了一间屋子,权当落脚之地,只等王倩倩的事风头过去,就回万县,到时手里捏着几十两银子,盖房买地再娶个漂亮的媳妇,那不是美的很么?至于家里那个黄脸婆。哼!让她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嫁过来几年屁都没生一个,还好意思霸着他老王家长媳的身份!
王大壮打算的很好,但是没想到他刚从赌坊回到家,正打算睡觉呢,就被蹲在赌坊外守株待兔的捕快,跟踪他到家而破门而入了。
“饶命……饶命啊……”王大壮还没来得及跳窗逃跑,就直接被林清风给反手按在了地上,痛的他直呼饶命。
“跑啊!你不是能耐么?你咋不跑了!”林清风照着王大壮的大腿狠狠地踢了好几下,直踹的这家伙呜呜告饶才解了一口气。
林清风本以为这小子乘船跑不了多远,没想到这小子也是个贼j-i,ng,中途下船又是走路,又是翻山渡河的,一晚上竟然转了好几个地方,差点就让这孙子跑了。
好在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也不枉他们在赌坊外面蹲点。
抓到了王大壮,林清风当天就连夜带他回了万县,本来还怕王大壮死不承认,又要费些时间了,没想到根本不用怎么审,鞭子刚一举起,王大壮就吓得屁滚尿流的直接把蔡启德给供了出来。
林清风见过识相的,但这么识相的,还真不多见,本来还想趁机捶打捶打的,看在他这么识相的份上,林清风就饶过了他。
王大壮在捕头破门而入的那刻儿就知道完了,早晓得他就该把那些钱都给花咯,现在好了,人进来了,但钱没花了。想着被林清风他们没收的七十几两银子,王大壮就一脸悔意,早晓得,给爹娘也是好的啊!
审完王大壮,天还没亮,林清风直接带人就去了蔡启德家。
“开门!开门!”林清风让人守在后门,亲自去正门叫道。
“谁啊?”蔡启德前几天还提心吊胆,但随着王大壮的销声匿迹,终于有了几分底气,大冷天的,这刚好睡得香呢,他压根就不想起床,于是踢了踢旁边的王玲儿,嚷道,“快点去看看!”
王玲儿也迷迷糊糊的,但是家里的佣人这几天都被打发出去做事了,她没办法,听见蔡启德的话立即穿好衣服,去了院子里,道:“大清早的,谁啊?”
“捕快!”林清风一喊完,王玲儿整个人都j-i,ng神了,她哪儿晓得蔡启德犯的事啊,听见是捕快也不敢耽搁,怕有什么事需要协助调查,便赶紧开了门,哪晓得刚一开门,一群人就冲了进来,将还在被窝中的蔡启德直接抓了起来。
“你们这是干什么?”蔡启德前起床气颇大,眼睛还没睁开,便吼道,“你们这是私闯民宅,我要去告你们!”
“可以啊!”林清风没见过这种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的,顿时笑道,“先把你谋杀木癞子和王倩倩的事扯清了,随便告!”
“你……”一听这话,蔡启德直接吓得全身僵冷,多少瞌睡都醒了,知道这是东窗事发了,顿时吓得面如白纸!
这怎么办?怎么办?蔡启德被带上镣铐,心里一片慌乱,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相公,相公这是怎么回事啊……官爷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啊……”听见王玲儿的呼喊声,蔡启德总算找回了一些理智,心下一算便知道这个时候唯一能救他的只有一个人了,他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赶紧大声叫道,“铃儿,赶紧叫云静去找我表哥,赶紧去!”
“说那么多干嘛?”林清风见过很多这种死到临头还妄求找人相救的,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便笑道,“你以为你表哥是天皇老子不成,他来了你就可以不用吃牢饭了么?痴人说梦!在我们白大人那儿就是天皇老子那也是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表哥来了能不能不吃牢饭蔡启德不知道,但是表哥不来,这牢饭他是吃定了。
“去找表哥!去找表哥!……”蔡启德做了最后挣扎。
看见官差押着蔡启德走了,未梳妆的王玲儿心下一阵慌乱,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便赶紧去敲李云静的门,喊道:“姐姐,姐姐,开门啊!不好了!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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