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远会乖的,清远会听哥哥的话。哥哥你回来啊!
“哥哥!”木清远泪眼望天,只是天上的云却喝醉了,周围的山也喝醉了,它们都在他的眼里旋转着。转的他头晕,他甩甩头,眼里只剩一抹身影,温柔的看着自己,他伸手就去抓,却什么也没抓到,反而身子直直的往下坠……
“清远!”突然倒下的木清远在木承光的惊呼中,眼前只剩一层又一层的黑暗……
屋漏偏逢连夜雨。先是木渊被莫名其妙的抓进了县衙,现在木清远又晕倒了,就这要说新房子的风水没问题,木安源简直不能信?要是王昌奇在,他非得揪着问个清楚不可。
木安源心里急的上火,旱烟抽了一口又一口,眉头皱了一层又一层,去县里打听的木承光才回来。
“爹,爹……阿渊摊上大事了!”木承光一回来就哭丧起了脸。
“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清楚啊!”木安源也急了。
“王大掌柜突然中毒,危在旦夕的事,现在县城里都传遍了。”木承光抹了一把汗,说道,“王掌柜今天早上吃饭前都还和人有说有笑,哪晓得照例喝浪r_ou_汤时,没喝两口,却直接口吐白沫,砸倒在地……最后检查出来,狼r_ou_里有□□……都说是……说是……。”
“说什么?你倒是说啊!”木安源急的直跺脚。
“说是……卖狼r_ou_的人包藏祸心,卖的是毒狼r_ou_!”木承光看着老父亲的样子,干脆眼一闭,牙一咬,直接说完道,“说阿渊是想要毒死司徒老将军,王掌柜只是碰巧了!”
“放他妈的狗屁!”木安源气的眼冒金星,脑子却前所未有的灵活,这要有人有意要落实了,怕是阿渊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还打听到什么?”
“爹……爹……他们都说……都说阿渊怕是……怕是……”木承光哽咽道,“怕是……救不回来了!”
“胡说什么!”木安源气的将烟袋直接拍在桌子上,大吼道,“不会打听瞎说些什么?狼r_ou_有没有毒,我难道不知道吗?”
“那不是怕……”木承光的话没说完,他的父亲已经急的上火了。
不过明白人都知道,摊上司徒老将军的寿宴,那已经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
☆、梦
“不行,不行……”木安源脸色发白道,“你赶紧让老二、老三也去县里跑一趟,再仔细打听打听……阿渊好不容易才回来,不会……不会的……”
不说木安源在接二连三的消息传回来后是如何的绝望,入夜后县城的一座豪宅内,气氛却正好和三木村悲戚的氛围相反,就连八哥也“恭喜,恭喜”叫的起劲儿!
八哥叫的高兴,小跑进来的福贵,也是一脸喜气。
“爷,成了,事成了。”跑的满脸通红的福贵大声报喜道。
蔡怀金一把抓着福贵的衣领,问道:“真成了?”
“成了,真成了。”福贵低声道,“县太爷都让拿人了,这事八九不离十。”
“好,好,消息切实可靠的话,爷给你记头功。”话虽这样说,但蔡怀金十分明白,既然已经拿人了,那王开祥怕是真不好了。
回到今天早上,王开祥仍是一早便来拿浪r_ou_汤了。
本来仍是要拿回去吃的,哪晓得刚一出门便下起了大雨。
下雨天,留客天。现在送过去,怕是爷也不会吃,干脆自己吃好了。王开祥这么一想,便转身回去了,坐在大堂里开始吃早饭。
怕是狼r_ou_吃的腻了,公子有几天都没动过筷子,到最后,还是王开祥吃下去的。
这狼r_ou_再是好吃,但也架不住天天吃啊,王开祥喝着汤都觉得快吐了,好在李刚懂事,见王开祥在店里吃饭,便专门冒雨出去买了些馒头,别说,这么一混着,王开祥觉得好多了。
“刚子你吃过早饭了么?要不一起吃吧。”王开祥见这小伙子人长得j-i,ng神,又勤快,免不得有些提携的意思。
“我已经吃过了的,掌柜的你吃就好。”李刚羞涩的笑着。
“刚子来锦德楼有多久了来着?”王开祥又问道。
“我已经干了大半年了。”李刚麻溜的放下一排板凳说道,“是去年入秋来的。”
“是么?”王开祥啃了一口馒头。
李刚见王开祥净顾着聊天了,汤都快凉了,便道,“这狼r_ou_汤养人,冷了可能会不好喝,掌柜的还是趁热喝比较好。”
“的确凉了不大好喝。”王开祥说着,喝了一大口,全身瞬间便变都暖烘烘的了,于是道,“这天冷的,还是应该喝……喝……”
王开祥这话终是没能吐完。
李刚久久没听到下一句话,回头一看,整个人都吓傻了,王开祥竟已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掌柜的!”这时其他伙计也都吓了一跳,赶紧将人扶起来,但已经是出的气多进的气少了。
陆大夫来的很快,诊断完,直接眉头紧皱。
“大夫,掌柜的,这到底是怎么了?”李刚简直不能信,这刚刚还好好的呢。
“这是慢x_i,ng中毒,毒x_i,ng已深入骨髓,回天无力了。”大夫把了脉便摇头叹息道,“让人准备后事吧。”
众人都是一惊,经过大夫一看,才发现原来浪r_ou_汤里有毒啊!
浪r_ou_汤里有毒,这是谋杀啊!这下楼里的人谁也脱不了干系,大家都战战兢兢的配合官差做调查。
雷捕头带人封锁了锦德楼,凡是楼里的伙计一个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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