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渊?你刚刚说他哥哥叫什么?”木承海从床上跳起来,问道,“真的叫木渊?”
“是叫木渊吧?”徐山木见自家这口子这么激动,自己反而不是很确定了,“要不明天我去给你问问。”
“算了,算了,即使是叫木渊也不可能是那人的。”木承海拍了拍自己的脸,也是疯了,怎么可能是那人呢?
“真不用去问?”徐山木见木承海的样子到有点不确定了。
“不用,不用,只是个同名同姓的罢了。”木承海又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床上,“同名同姓的多了,怎么可能是他呢?人家可是前程无量的,怎么可能和我一样在穷乡僻壤里待着。”
“你这说的谁啊?”徐山木有点好奇道。
“说了你也不知道。”木承海打着哈哈道,“反正放在京城里那都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
“看把你嘚瑟的,不知道还以为那大人物是你呢?”徐山木咬断线,笑道。
“我嘚瑟,我嘚瑟,我不嘚瑟能把你弄到手?”木承海扑过去抱住徐山木挠人痒痒道,“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你……你说的是,说的是,哈哈……”被碰到痒痒r_ou_的徐山木笑的倒在木承海怀里。
灯光不知什么时候在徐山木的眼里暗淡了,看着面前这张粗犷的脸,他真的很庆幸这辈子能碰到这么个人。
“汪汪!”单身狗的鸭梨蹲在门口一阵对天狼嚎,直到灯光熄灭,才不得不趴下睡觉。
第二天天没亮,木渊就拉着木清远起来了,等到木承光来喊他们时,他们已整理好,随时都可以走。
木安源裹着厚厚的棉衣,木承光也裹着厚棉衣,木渊却仍穿着平常的衣服,只是木清远被木渊裹的真的只剩一双眼睛了。
木渊牵着驴子,他让木安源坐,但不安源见木清远还是迷迷糊糊的,就想着让木清远骑。
木渊看了看,站着都能睡着的木清远,有些不好意思的对木安源道:“叔公,还是你坐吧,清远就是坐在驴子背上,恐怕也坐不住,还是我背着好了。”
不待木安源拒绝,木渊已经将木清远背到了背上。
木清远趴在熟悉的地方,总算是睡踏实了。
这也太惯了吧?牵着小毛驴上路了的木承光看着木渊,有好几次都欲言又止,他看着木渊那副笑嘻嘻的傻模样,最终还是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话,默默地咽了回去。
到达王家村的时候,天才擦亮,家家户户屋顶上都飘着炊烟。
见到木渊他们,王家村的人甚是惊奇。
一个起的很早的老大爷,看见木安源道:“这不是安源老弟么?你们这么早来干什么呀?”
“哦,我说是谁呢?这不是老王大哥么?”木安源下了驴子道,“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不是家里要修房,来请王大师去看看么?”
“这每天来找这王瞎子的,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按理说,这钱该赚到手软啊,可是人家愣是不对这些黄白之物上心。”老王大哥本名王传文,是个干干瘦瘦的老头,没有七十也得六十五岁以上了,但是人家这j-i,ng气神很好,说起这王瞎子,他的话还真是不少,“别看你们来这么早,他见不见你们还是两说呢?”
“谁不晓得呢?可是有一线希望也是要来试试的。”木安源说着上了驴子道,“那我也不陪你老了,有空我再请你老喝酒。”
“好,好。”看着毛驴的影子消失在转角,王传文咂摸着嘴道,“这几天不见,这木安源都买上驴子了,这节奏挺快啊!不过他身边的小伙子背的是谁?没听说王瞎子兼职大夫了啊。”
等到了王瞎子门外的时候,屋子里安安静静的。
“又是来碰壁的吧。”有看见王开祥他们的村人嘀咕道,“这天天来,天天碰壁,还没死心呢?”
木安源下了驴子,也不敲门,只是在门外等着,毕竟这时间太早了。
他们站了一会儿了,天色渐渐亮了起来。
“我的娘欸!”一声惊呼,屋里床上突然蹦起个干瘦的老头子,那声尖叫,直吓得屋顶刚刚栖息的鸟,鸟毛都扇掉了。
惊呼的不是别人,正是王瞎子。
王瞎子也不是真瞎,为何叫“瞎子”呢?这里面是有故事的。
王瞎子本名叫王昌奇,早年替人看风水的时候,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美名其曰说是不能看的太准,否则主家压不住。其实只是欠觉,困得只能睁一只罢了,谁让他每天夜里都要在赌场里玩到天亮呢。
王昌奇这恶习,染上的时间不短了,他师父曾经就说他迟早栽在这赌博上,但他从来不当回事儿。仗着天生y-in阳眼,手上也有手功夫,钱是没少赚,赌场更是没少去。
但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s-hi鞋的,那天他仍是困得只能睁一只眼。帮人看风水的时候,一个没留神竟然将恶x,ue看成了宝x,ue,幸好主人家在安葬老人时,有个年轻的和尚阻止了,否则那户主人家非得将他大卸八块不可。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反正都看不准,还要眼睛干什么?”那主人家拿着钱请他,没想到差点还惹祸上身,顿时气的直骂,“你咋不干脆直接瞎掉呢!”
这王昌奇砸了招牌,人醒了,晓得赌博误事了,可惜也迟了。经过那事后,没人敢找他看风水了,他差点穷的上街乞讨,要不是他后来奋发图强,点了好几处风水宝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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