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生活应该充满热爱,只有热爱生活的人才会懂得生活。
人活着就得对生活充满希望,人生活在现实中,也生活在希望里。
我们口中的生活是老百姓过的日子,母亲常说,日子好坏都得过,只要活着就往好处想,老天爷饿不死瞎家鸟。
我们都想让生活给我们什么,生活能给我们什么?
生命的强大,活着的美好。
知道自己没有任何退路,只有啥也不想的往前走。没有任何依靠,靠的只是自己的双手。没有什么资本,最大资本就是自己的脑袋。
郑佳琪知道我回来了,张丽就能知道我回来。
和郑佳琪喝完酒的第二天张丽打来电话。
“怎么回事老谭,回来也不说一声。”她带着埋怨的语气道。
“刚回来没几天,有病了,在家养病呢。”我说。
“别说没用的,有病跟告不告诉两回事,就算有病那还没时间告诉我一声了?”她责问道。
“你这不是知道了吗。”我笑道。
“佳琪要是不说我还不知道呢,你压根儿就没拿我当铁子。”她仍然语气不善。
我说:“那咋整,晚上请你吃饭。”
“这可是你说的,我可没逼着你请。”她说,语气开始缓和。
“晚上下班给我打电话,咱俩品一口见,我在那等你。”我说。
“好,今天我早点回去。”
接完张丽的电话之后接到了小舅子志野考上大学的喜讯。志野考上了锦州渤海大学,这是一个喜讯,令人高兴的事。
林燕说过两天回来,和我一起去参加志野的升学宴。志野考上大学对岳母来说是完成了一个心愿,虽然念大学需要钱,但是至少是大学生,以后会有一个好工作,也算是走出了农村。念大学花钱是花钱,但不是一次性拿的,四年呢,分期付款,这还好办一些。
志野考上大学,不禁想到了秋萍,如果秋萍当初不出来打工继续念书,现在是不是也考上大学了?
秋萍没念大学是个深深的遗憾。
怎么说呢,我没念书,是确实念不起,没钱念书。秋萍那时候二姐家虽然困难,但是供秋萍念书大伙儿也能供得起,可是秋萍知道家里的情况,说啥不念了。现在打工也行,还收获了爱情。但是在心里总是觉得她当初不念书可惜了,也为自己没有能力叫自己的外甥女继续念书感到无力。
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呢?就是觉得如果自己厉害,就不会让秋萍出来打工,可以拿钱供她念书,就算考不上大学也无所谓,至少当舅舅的尽力了。
现在说啥都是感叹,一说起来心里除了内疚之外于事无补,能做的就是让秋萍在省城好好生活,有什么能帮上的就帮,做好这个舅舅。
现在大姐家的两个孩子都已经成家,也都有了孩子,开始二姐家的秋萍了。秋萍出来打工是奔着我来的,我得照顾好。
现在秋萍在会所工作挺好,和她对象出的也行,不出意外过两年就能结婚,这是很好的事。
家里也挺好,母亲得了大孙子,精神更好了一些。母亲把我们姐六个拉扯大不容易,也该享受天伦之乐了。
想想家里的事很放心,想想儿子很高兴,现在要做的是找一份工作,上班挣钱,养家糊口。
从滨海回来还没好好打理自己的脑袋,头发长出来了,这几天也没照过镜子,晚上和张丽见面,准备打理打理自己的头发。我一直光头,理发不去理发店,用刮胡刀刮脑袋。一是省钱,二来现在的理发店也不愿意给剃光头,不好收费。
来到厨房水池子前,准备给自己刮头。
仔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发现两个鬓角全白了。以前总刮头,头发短没发现,现在好几天没刮头,头发长出来点儿才发现。不单是鬓角,后脑勺的头发也白了,白的那么突然。之前只是知道有点白头发,但是没那么严重,不仔细看看不出来,可是现在怎么突然之间就白了这么多?
仿佛是一夜之间全白的。
真的有一夜白发这一说?
去滨海的时候也刮头,但是那时候还没发现鬓角白了,也没发现后脑勺也白了,这刚几天时间怎么全白了?
好像去老中医那治疗的时候还没白呢?
刚三十一岁,怎么头发白了一大半?
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中一半白发的自己,愣愣的发呆。
可能是前几天胳膊抬不起来的时候愁的。
那几天确实发愁了,心想自己这要是不能出去干活了咋整,孩子老婆咋养活?孩子刚刚出生,我胳膊就动不了了,不能挣钱了,咋养家?于是上了一股火,可能就是上了这股火,头发白了。
白了就白了吧,反正早晚都得白,早白晚不白。
笑笑,把白的不白的统统刮掉,又是一个大光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点像大肚子弥勒佛。
张丽十点的时候打电话,说她开始从西塔打车往三台子这边来了,我从家里出来,往品一口走。到了品一口点了几样烤串和麻辣烫,一瓶白酒。烤串上来之后张丽到了。
坐下之后她问我:“你说你病了,从滨海回来了,咋的啦?”
我说:“肩周炎,胳膊抬不起来,干不了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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