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一大部分人在外面守着倒是也算合理。
这么做,让那些脾气好的官兵们心里舒坦了不少,但看着前方那些脾气暴躁的官兵们对着普通百姓痛下狠手,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他们也都是金陵人,跟这些被打的百姓都是一水同胞,又怎能不心疼呢?
………………
战况愈演愈烈,纵使那些官兵下手加重了一些,可没什么致命伤,那些被打倒在地的百姓用不了多久又能继续站起来,再次投入战况。
而从地上躺的那一会儿就好像是休息时间,每次站起来就又生龙活虎的,这让那些官兵感觉一阵头疼——这么打,什么时候才是个完啊?
别说他们,连一旁的隋婺源都看惊了!
这群人忤逆自己也就罢了,现在官兵都来了,他们还敢反抗——这是要造反啊!
哎,造反?
想到这里,隋婺源突然笑了起来!
之前怎么没想到这茬呢?
这群人听信谣言,现在还对自己这个金陵父母官不敬,公然跟官兵对抗,不是造反又是什么?
既然是造反,那就不仅仅是跟他对抗,更是公然与朝廷对抗!
想到这里,隋婺源又意气风发起来!
他背后站着的是朝廷,是唐帝唐仪志!
就算把这群人全杀了又如何?
于是,隋婺源眼睛一眯,盯着前方的人群,冷声呵斥道:“大胆刁民,知法犯法,公然不把本官以及金陵官兵放在眼里!这是蔑视朝廷,蔑视陛下,这是造反呀!”
隋婺源话音一出,人群中有稍微那么一下安静。
他心里一喜,又是十分不屑:呵呵,这群人,不吓不行啊!现在知道害怕了吧?晚了!今天怎么也得治你们的罪,不死也得让你们脱一层皮!
可是他想错了,那些百姓愣了一会儿之后皆是冷哼一声,然后继续跟官兵们打了起来!
造反?那又如何?
唐仪志不仅弑君杀父,而且当初置金陵百姓于不顾,操纵粮价上涨,这样的人也配做皇帝?这样的人也配领导他们?
就是造他的反!
隋婺源显然没有料到结果会是这样,错愕了一会儿,看着又打斗起来的人群,这下真狠下心来,愤怒的喊道:“此等刁民意图造反,若是还敢反抗,给我杀!杀无赦!”
这话一出,那些脾气暴躁、腹背受敌的官兵们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就等这句话了!
再也不顾其他的,直接把腰间的利剑拔了出来,明晃晃的利刃晃的面前的百姓们有些心慌。
他们……应该不敢真动手吧?
这是他们此刻的真实想法,抱着这种想法,他们再次冲了上去!
“啊!”
首当其冲的第一个老汉发出“啊”的一声。
然后再也前进不了分毫。
老汉低头看了看,胸口已经被插入了一把剑,鲜血汩汩的流了出来,仿佛生命在随之流逝一样,他甚至忘了疼,忘了面前的一切。
后悔吗?
或许吧。
眼神有些迷茫的盯着面前的官兵,老汉的脸上带着得意且阴森的笑容。
不等他再多想,那官兵一把推住他的肩膀,然后直接把剑从他身体里拔了出来!
疼。
这是老汉最后的感觉,然后再也没了生息,垂垂向后倒去……
“老头子!杀人了啊!”
这个时候,一个老妇人从人群中冲了出来,跪倒在老汉身边的血泊里。
今天她跟老头子闲来无事,所以才跑到十二剧院听听戏散散心,可这才多久啊,她跟老头子就阴阳两隔了!
老妇人趴在老汉身上哭了起来,声音悲恸,惹人生怜。
“我跟你们拼了!”
哭了好一会儿,那老妇人突然爬了起来,然后朝着面前的官兵再次冲了过去。
都说少来夫妻老来伴。
现在老伴都没了,他在一个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因此老妇人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想,直接就跟不要命了一样,奔着那官兵就冲,恨不得把那官兵生撕活剥了一样!
还来?
那官兵见状,然后冷笑一声。
既然你想死,那就怨不得我了!
待老妇人冲上来,他直接扬起了手中的利刃,一刹那的功夫,老妇人的脖子上就多了一道血痕,然后倒了下去。
瞬间连杀两人,白起并没有感觉一丝不安,反而有些隐隐的快感!
这么杀人,还真是爽呢!
白起原来是金陵城地面上的一个小混混——或者都不能用“小”这个字来形容他了,因为他做的每一件事可都不小!
而且杀人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大事,当初他就杀过不少人,有得罪他的,有他看不顺眼的,也有别人给了他钱,让他杀的。
反正在他看来,杀个人跟杀个猪啊牛啊羊啊没有太大的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那些杀了起码还能吃肉…………
可是他的杀人之路并非一帆风顺,几年前,他遇到了一桩硬茬子。
当时他在大街上见到有个模样俊俏、十分面生的小娘子,按他的推测,这人肯定是从外地来的。
所以他对这小娘子下手了,可不曾想被这小娘子的相公发现了,因此白起就把那男人给杀了。
事后才知道,这男人和他娘子都来自荆州,在荆州还有些威望,出事之后,荆州就派人施压金陵知府,让人抓白起。
幸亏白起在知府里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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